第49章 向峽谷進發(fā)(2)
書迷正在閱讀:可以把你的名額讓給我嗎、容旦(NPH)、無時無刻(1v1辦公室戀情)、妤燉冰糖(h)、我的yin蕩先生(溫馨甜文rou)、似他|劇情rou|、南風過境、《愛上另一個自己》(ABO)、舔舐(1v1)H、傻媽家的大神鄰居[網(wǎng)配]
我側(cè)目朝后看去,大前門臉色非常紅潤,看樣子是經(jīng)受不住了。我嘴里道:“你要是扛不住可以在這里等我們!” “哎!”大前門嘆息一聲就站了起來,不知道他這聲嘆息什么意思,好像有點兒意味深長的感覺。 晚上溫差不是很大,扎營輪流放哨。第二天才到了加拉,順江而下到了雅魯藏布大峽谷的無人區(qū)。 前面沒有任何道路,張州從腰間取出匕首將攔路的藤蔓植物割開慢慢進入。這個時候的我們已經(jīng)跟外界脫離了任何關(guān)系,手機在這里只能起到一個手表的作用。 前行了很長時間,期間休息了三次,最后都在張州的要求下繼續(xù)前進。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了很長時間,我有些憋不住問道:“你當時的策劃是什么?” 張州一邊走一邊道:“那只是我設(shè)想出來的血池里面,現(xiàn)在還沒有繼續(xù)深入,不能完全知道究竟在臨近血池之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我聞言沒有吭聲,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在雨林內(nèi)千萬不要看到任何人類的尸體,不然我們接下來的路將會在不安中度過。 繼續(xù)行走了兩三百米,四周的草叢突然開始肆意波動起來。前面的張州猛地止住腳步,從腰部將手槍摸了出來,我見樣學樣也掏出了手槍,可這把槍非常沉重,兩只手才能舉起。 “靠過來,不要有任何縫隙!”張州冷喝一聲,我們四個背對背死死的看著四個方向,如果有任何一個方向有異動,那個方向的人就必須開槍。 這存在一個相互信任的因素,大前門和我們不和這每個人都知道,但若是在生死關(guān)頭,想必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四周的動靜越來越大,灌木草叢根本就看不清對方是什么東西。灌木叢內(nèi)不停的擺動,而且還是四個方向都在擺動。 我靠了一聲叫道:“他娘的,還等什么,要不要開槍?” 張州喝道:“現(xiàn)在不要動手,還不知道究竟在那個方位!” 我強忍著自己眼睛死死的看著四周,就在下一刻聲音突然全部消失,四個人吁了口氣,可是警惕依舊沒有任何松懈。 看著前面對身后的張州道:“這里面不會是有老虎吧?” “不知道!”張州警惕道:“你先別說話,我有些擔心!” 我心領(lǐng)會神,繼續(xù)看著前面。四周非常寂靜,不要說是響動,就是蟲子的鳴叫都已經(jīng)消失。四個人這樣警惕了將近有五分鐘都沒有任何動靜,張州一邊注視著前面一邊道:“看樣子已經(jīng)走遠了!” 說著準備離開,我急忙道:“還沒有離開,他娘的,你傻了嗎?剛才的聲音消失的如此突兀,肯定在邊上呆著?!?/br> 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從前面?zhèn)鱽硪宦晞×业摹成场?。聲音非常急促,好像兩只動物扭打起來?/br> 嘴里大聲靠了一下,在張州還沒有吭聲的情況下扣動了扳機,槍口竄出一串火花后,子彈就筆直的朝灌木叢飛去。 下一秒并沒有傳來任何野獸的嘶鳴,我心嘆難道沒有打上。還沒有想完,就看向從對面突然竄出來一只灰色動物快速朝遠處跑去,而在它的背上還閃現(xiàn)著一絲殷紅。 三個人的目光都已經(jīng)被剛才的東西吸引過去,我靠了一聲看著張州道:“剛才那是什么鬼東西?你們看清楚了沒有?” 張州的表情非常難看,一個勁兒的看著遠處。大前門使勁兒喘了口氣,抖動著滿臉的肥rou道:“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動作這么快?” 我并沒有看清楚,不能妄下結(jié)論。張州現(xiàn)在不知道是個什么心情,臉色非常慘白,而他身后的夏蘭突然道:“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在那個東西身上好像還背了個什么!” “狼狽為jian?”我脫口而出,張州搖頭道:“那不是,我剛才看的不是很清楚,灰色的是狗,在它身上的不知道是什么!” “開什么玩笑,狗怎么會生活在雨林里面?”這次是大前門的聲音,我瞥了他一眼正準備說話,張州突然敷衍道:“那可能就是狼!” 我憋的想要笑出來,大前門臉也變成了豬肝色,氣的臉上的肥rou不停抖動。夏蘭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捂著嘴巴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了,別笑了!”張州轉(zhuǎn)過身在前面邊走邊道:“剛才那東西不知道是善是惡,一會兒還得小心一點!” 我幽幽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那東西如果有惡意恐怕就不會離開了。這個想法并沒有對他們講,說了之后也可能讓問題更加復(fù)雜化。 往前面走了一會兒,路過一棵大樹的時候,忽然感覺在樹下面有一堆東西。由于藤蔓植物太過茂盛,將里面遮的嚴嚴實實,根本就不能看透。 張州在前面開路沒有注意到,我越看越覺得里面有東西,急忙穩(wěn)住腳步,大前門一個沒注意撞了一下我,嘴里道:“怎么不走了?” 我瞥了他一眼把張州叫住,指著那邊道:“你們看看,那邊是不是有東西?” 張州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用匕首將上面的藤蔓植物割開,我也跟著走過去將上面的藤條都扯開,隨著一層層的剔除障礙物,最后映入眼簾的是一堆白骨。 我看的一陣心寒,白骨下面的尸水非常少,可以看出來死了之后被野獸啃食過。白骨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開,從顏色上來看死了沒有多少個年頭。 將目光從白骨上挪開,看向張州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身子不停的微微顫抖。想到兩年前張州的人曾經(jīng)來過這里,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沒有猜錯,這具骸骨就是兩年前的。 扭過頭發(fā)現(xiàn)夏蘭露出了吃驚之色,大前門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表情,我擦了擦冷汗假裝安靜的對張州道:“別想了,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張州點了點頭沒有吭聲,在抬起頭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非常復(fù)雜,不過還是讀懂了一絲隱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