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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怕被河蟹,我的文,有些詞自覺用了拼音,見諒_(:з」∠)_ 第153章 (宇司篇) 很快, 司冉言就知道了何謂的“貼身宮婢”本分, 因為接下來的好幾天, 她不再過著不是吃就是睡的悠哉、無聊日子, 而是只要她的主子小jiejie在這座宮院一刻,她都要貼身相伴。比如一大早,主子小jiejie起床前, 蘭軒就會來叫她去伺候主子小jiejie起床。 端上給小jiejie洗臉漱口的熱水那是必須,其次還要給這位四肢健全的小jiejie更衣,梳發(fā),戴上琳瑯滿目的珠釵, 畫上適當(dāng)?shù)膴y容。 一開始司冉言自然做不到這些,但經(jīng)過兩天的專人培訓(xùn)再加上穿越前有梳妝打扮、化妝的基礎(chǔ), 第三天她就能獨立完成給宇文靜更衣、梳發(fā)、化妝這一系列的活了。身兼數(shù)職, 能干得讓那些被宇文靜tiao教得面無表情的宮婢們不由面面相覷, 心中暗覺可能要“失業(yè)”的不妙。但主子點名要這個小丫頭伺候,她們除了端站在旁打打下手也不敢造次。 又是一次繁瑣的更衣、梳發(fā)、化妝,做多了, 司冉言手越巧,可以大大提高效率, 但如果可以免去這些, 她想, 小jiejie是不是可以多睡會, 不用這么早起呢?畢竟現(xiàn)在差不多才凌晨五點, 而為了這一系列的梳妝打扮, 小jiejie和大家可都要四點多起床…… 司冉言累得想翻白眼,真不知道這主子小jiejie是做什么的,每天都要這么早起來。而每天的妝容也都是如此的雍容華貴。明明是自己一手打扮的她,但每次梳妝完畢,司冉言下意識不敢抬眼看她,因為盛裝之下的她太過高貴,美不勝收,讓人覺得看一眼都是唐突,更是褻瀆。 “累了么?”就在司冉言剛插好最后一根珠釵,兩眼出神,胡思亂想時,一條滿帶馨香的手帕撫上她的額頭,替她把沁出的香汗抹去。司冉言尋聲望去,正好與宇文靜四目相接,她只覺目光一燙,連忙瞥開。 “還、還好。你更辛苦,我等會就可以去睡回籠覺了,但是你才剛要開始忙?!边@樣想想,司冉言覺得主子小jiejie真不容易。“其實這么早起上班工作效率不高的,早晨八.九點,呃,我是說,”司冉言連忙掰著手指數(shù)八.九點對應(yīng)的時辰,“差不多是辰時末?!?/br> “辰時?”宇文靜笑了下,那個時間早朝都結(jié)束了,“老祖宗的規(guī)矩不能隨意改動。你若是累了,孤可以讓你休息幾天,不必再早起?!庇钗撵o順手將剛剛替司冉言擦汗的手帕放到司冉言手中。 司冉言呆呆地接過手帕,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宇文靜。如果她剛剛沒看錯,主子小jiejie對著她笑了吧?雖然笑得有些勉強,但感覺好溫柔。心又開始不可控制地亂跳了。盛裝下,她美得不可方物。 “我,”司冉言下意識捏緊手中的香帕,“我不累的。我在這吃、穿、住都是你提供的,給你梳妝打扮回報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比绻屗抖疾蛔?,司冉言反正覺得心難安。按她的好閨蜜郭思雨的話來說,司冉言就是太乖太老實,太知道知恩圖報,有時候過頭就是以德報怨了。這性子太容易吃虧。 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么?宇文靜眸光微沉,她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眼前的少女聽話懂事得讓人有些心疼。而她貴為大焱長公主理應(yīng)不該做這些,何況她把她劫來南焱其實是居心叵測。宇文靜忽然不舍眼前純真無邪的傻丫頭恢復(fù)記憶。雖然大可不必如此刁難她,但每天一早看到她,聽這小丫頭說些話,她就覺得開心與心暖。這種依賴會上癮。但她宇文靜是堂堂一代女皇,對一個人上癮又如何?只要將她牢牢攥在手心,讓她完全屬于她不就好了? 所以,宇文靜越發(fā)不想眼前的女孩恢復(fù)記憶,不想她變回心思深沉、一心愛國又護弟的大焱長公主司徒姌妍,她不想和這個純善如璞玉的女孩成為敵人。 “你回去睡會吧?!庇钗撵o又看了司冉言一眼后才站起身,而后站定又開口道,“蘭軒,伺候好她。”她看都沒看一旁的宮婢蘭軒一眼,交代完便離開。 蘭軒被點名立刻雙膝跪地,畢恭畢敬地將雙手與額頭貼地,回道,“奴婢遵旨。”而后房間內(nèi)其他伺候宇文靜起床的宮婢也都畢恭畢敬地跪拜在地,齊聲道,“恭送主子。” 這聲勢、這架勢,司冉言怎么覺得這主子小jiejie不是皇后至少是個貴妃級別呢?不過依舊是那個老問題,貴妃、皇后可沒人自稱孤啊,難不成這里真是架空朝代,然后妃子的自稱不一樣? “那個,蘭軒jiejie?!彼救窖阅克椭髯有iejie離開,不由問向還恭敬跪拜在地的蘭軒,“我也需要這樣跪拜她嗎?” “……”這個問題是女皇陛下允許她回復(fù)的么?蘭軒不由心下思付。由于被宇文靜特地交代,所以她平時都不敢和這個大焱長公主說錯話,就連稱呼上,大伙也統(tǒng)一喊女皇陛下為主子,不敢直接喊陛下?!爸髯右竽愎虬菟龁幔俊碧m軒想了會,如此問道。司冉言自然是搖了搖頭,雖然主子小jiejie讓她當(dāng)她的貼身宮婢,但其實也沒有對她擺什么架子。 “那就暫時不需要?!碑?dāng)宇文靜身影完全消失時,蘭軒和屋內(nèi)宮婢才敢起身,而后蘭軒對著司冉言福了個身,“您請休息吧,讓蘭軒伺候您。”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睡就好,不用伺候,你們也很早起,你們也去睡會吧。”司冉言連忙擺手。然而蘭軒只是對她又恭敬地福了個身,而后率領(lǐng)宮婢離開。于她們而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該忙碌的時候,她們哪里敢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