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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玉jiejie是我的,小野花們都給我邊邊靠! 素靈玉問道:“當(dāng)真?” 曲盼煙堅定地點了點頭:“素夫人說到做到!” 素靈玉垂眸一笑,笑意在那雙清澈的雙眸里緩緩蔓延開來:“嗯,靈玉jiejie記住煙兒說的話了?!?/br> 只要有她這句話,就算她那天不在自己身邊了,她也有勇氣去把她搶回來。 畢竟,是素夫人說到做到。 巴圖和巫衣沒有把這一線天盡數(shù)走完,走到一半時便停了下來。兩人面朝前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念了一段咒語。 狹窄的空間里狂風(fēng)驟歇,緊接著從四面八方傳來一陣沉重的轟鳴聲,就如同千軍萬馬正朝著她們奔涌而來,連地面上零星的碎石都跟著顫動起來,讓人一時間心神惶惶,敬畏與畏懼應(yīng)運而生。 只見巴圖和巫衣突然默契地用雙臂在半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兩對金黃的瞳孔幽幽泛著詭秘的光,幾行純白的符咒憑空而現(xiàn),筆直的天際在他們面前倏然扭曲起來。 下一刻,曲盼煙和素靈玉的面前就多了一扇像鏡子一樣光可鑒人的門。 巴圖和巫衣同時收力,身姿挺拔地站在門的兩邊,氣勢沉厚,就像兩座不可撼動的大山。 他們緩緩回身看向曲盼煙二人,面上帶著無可挑剔的恭敬,微微躬身道:“圣子,圣子夫人,請。” 通往天火族的門竟如斯隱蔽,難怪這么多年都只活在古籍里不被世人找到,世人沒個機(jī)緣巧合也進(jìn)不去??! 曲盼煙揚了揚下巴,客客氣氣地道:“兩位護(hù)法先請?!?/br> 她們初來乍到,還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東西,還是先讓他們在后面等著最好。 巴圖和巫衣是天火最忠誠的護(hù)法,有他二人在后面守著,曲盼煙非常放心。 巴圖和巫衣也沒有多言,轉(zhuǎn)身就穿入門中。圣子的話對他們來說就是不可違抗的圣命,絕大多數(shù)時候乖乖照做就好,不必多嘴。 曲盼煙正要跟上,又被素靈玉拉住了,頭上落下一只手,輕輕地穿過她的發(fā)叢,替她梳理了一下有些許凌亂的秀發(fā)。 素靈玉淡然道:“天火族人想必已在門后等候?!?/br> 圣子對天火族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新任圣子要回天火族,巴圖和巫衣必會第一時間通知天火族人,命他們早做準(zhǔn)備。 所以素靈玉能肯定,他們定然在門后等候,故而她要幫曲盼煙打理一下儀容,總不能讓天火族人看一個頭發(fā)凌亂的新圣子,先壞了第一印象。 就像她身為宗主也絕不會頭發(fā)亂糟糟地去見宗門里的弟子長老,一來是會顯得不尊重對方;二來是會留下不好的影響,若是被弟子們學(xué)去就更加不好了。 宗主要先以身作則,而后才能約束弟子。 曲盼煙乖乖地由著她給自己整理儀容,越發(fā)喜歡她那一份專屬于自己的體貼。 她的溫柔是她的,她的體貼也是她的,她的所有都是她一個人的,想想就覺得美滋滋! 打理好儀容,曲盼煙和素靈玉一齊穿過那扇鏡子般的門,視野豁然開闊起來,寬廣無垠。 沒來之前,曲盼煙以為天火族會是滿地炙熱火焰,到處都是隨時就要噴涌而出的火焰山,每一寸土地都充滿著令人窒息的燥熱感。 現(xiàn)下她展目一望,忽然覺得自己真的錯得太過離譜,腦洞大得沒邊。 天火族名字聽起來很熱,但實際上一片青山綠水,景色宜人。綠油油的稻田相連而去,一望無際,阡陌交通,屋舍儼然,炊煙從房頂上裊裊升起,有種歲月都在此沉靜下來的美好。 曲盼煙在心里默默給天火族道了個歉:對不起,誤會了。 正如素靈玉所說,天火族族民的的確確都在門后等著她。他們不敢貿(mào)貿(mào)然靠得太近,禮貌又虔誠地隔出了一段距離來。 曲盼煙一眼掃過天火族的風(fēng)景,才收回視線轉(zhuǎn)向他們。 他們和外面的人生得并無不同,一樣的膚色一樣的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只是衣著方面更偏向于少數(shù)民族,短衣大襟,不似外面的人廣袖寬袍甚為繁重,且每個人的手腕上都帶著一個銀色的大鐲子,款式和阿依朵手上的那個一模一樣。 曲盼煙眉間有象征身份的銀火紋,而且她姿容絕世難出其二,天火族族民幾乎是一眼就被她吸引走了目光。 好漂亮,他們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人。 而當(dāng)他們稍稍挪動視線,看向旁邊那位清冷孤傲的美人時,又不禁打了個冷顫,紛紛默契地收回了目光。 ——她的眼神好冷好可怕,不敢看不敢看! 此時,一位站在人群之首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了出來。他體態(tài)圓潤,臉上長滿了茂密蓬松的胡子,身上穿著繡滿了神秘圖案的白色大袍,脖頸上掛著一串銀色的大項飾,還微微泛著奪目的光澤。 巴圖和巫衣稱他為:“族長?!?/br> 族長朝她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渾厚的聲音在她們的耳邊響起:“請先允許我天火族為兩位尊貴的客人獻(xiàn)上一杯去塵酒?!?/br> 曲盼煙雖然是圣子,但到底是外族人,先是客,后才為主。 族長說完,微微揚手,一個妙齡少女垂著腦袋從他身后走出,纖纖玉手捧著一個葫蘆,是族長的女兒。 曲盼煙看著她的的身形和微微露出的臉的輪廓,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人——一個早該涼得透透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