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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靈玉見她仍是捂著臉不肯看自己,便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而問道:“你為何會在太靈峰?” 曲盼煙將手往下挪了挪,露出一對無辜的眼睛:“因為我的屋子里......” “有臟東西?!?/br> 曲盼煙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著:“屋子外面還有阿依朵,所以為了能活著見到靈玉jiejie,我就跑來太靈峰了......” 曲盼煙可憐巴巴地看著她:“靈玉jiejie會怪我私入太靈峰嗎?” 素靈玉面無異色:“不會,但是......” 曲盼煙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素靈玉嘆了口氣:“你下次要多穿件衣服,這樣容易著涼?!?/br> 曲盼煙傻傻地笑道:“靈玉jiejie放心,這些年我有好好修煉,體質(zhì)健康,不會輕易生病。而且我是火系呀,遇冷時靈力會自行為我供暖的。” 但奇怪的就是,她今天起來確確實實覺得冷......不過她不敢說。 “罷了,”素靈玉道,“你搬來太靈峰吧,可少受阿依朵糾纏些?!?/br> 草! 幸福來得太突然! 曲盼煙真覺得自己今天死而無憾了! 曲盼煙眼里洋溢著狂喜之色,沖她粲然一笑道:“謝謝靈玉jiejie!” 素靈玉的心好像在這一瞬間被她抓住了,猝然漏了一拍,令素靈玉不禁恍惚,直至耳邊傳來她的聲音:“靈玉jiejie?” 素靈玉猛然回神,對上曲盼煙那雙無辜雪亮的眸子,抿唇不語。 她為什么......又對她發(fā)愣了? 素靈玉有幾絲尷尬,她張了張嘴,為了分散注意力打開另一個話題:“你的屋內(nèi)有什么臟東西?” 曲盼煙擔(dān)心素靈玉抱久了累,便示意她放自己下去,待踩到地面后才道:“這個就要去看一看了?!?/br>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我準(zhǔn)備好了,靈玉jiejie要一起去看看嗎?” “等等?!彼仂`玉喊住她,從懷中取出曲暮秋準(zhǔn)備好的千寶囊,“這是暮秋托我給你的。” 曲盼煙接過千寶囊:“辛苦靈玉jiejie了?!比缓蟠蜷_粗略地看了看,嘴邊化開一個笑容。里頭東西不少,衣服法器靈藥一大堆,曲暮秋都給她裝妥帖了——真不愧是她的好jiejie。 她從里頭取了件輕盈飄逸的月白色長袍,衣料雖然看著輕薄如蟬翼,但卻能抵御冷冽的晨風(fēng),披上之后四肢百骸的寒氣都少了幾分。她又粗粗梳理了一下發(fā)髻,和素靈玉往她的那間寢居去了。 ... 現(xiàn)在正是弟子早課時間,弟子居空無一人,十分安靜,除了曲盼煙的那間屋子。 兩道倉促的腳步聲漸漸靠近,裹挾著女子不滿的聲音:“哎呀師姐,我們不去好好修煉,來找?guī)熓遄鍪裁???/br> 阿依朵拉拽著岳曉夢,腳步不停:“這個洗碗的既然要做太師父的弟子,那就是我仙夢宗的弟子,怎么能遲到早課!我們?nèi)グ阉衅饋?,好好教?xùn)教訓(xùn)她一下!” 岳曉夢不情不愿地被推著往前走,已經(jīng)沒力氣再去糾正她不能喊素靈玉太師父了:“師姐!我們師叔可厲害了,早課出不出于她皆無大礙的!” 阿依朵看了她一眼,不屑地問道:“她厲害?她是近神之境了嗎?” 岳曉夢撓了撓頭:“不是啊......” 岳曉夢又道:“可師姐你也不是近神之境,不也打不過她嘛,那不就說明她很厲害,至少比你我都厲害。” 阿依朵瞪大了眼:“你不要仗著是我?guī)熋?,我不殺你就亂說話!” 岳曉夢倒真的不怎么怕阿依朵,岳氏不是火系法術(shù)世家,且實力雄厚可與火之祖一戰(zhàn),才不會被火之祖拿捏得死死的。她只是出于師姐妹的情誼,會時常出面勸阿依朵不要做錯了事。 岳曉夢非常認(rèn)真地道:“師姐,你就少說些殺來殺去的話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你再這樣下去,要是以后惹到比你更厲害的人可怎么辦呀?” 阿依朵嗤笑一聲:“待我融合天火,很快便會歷雷劫直達(dá)近神之境。而且有天火在,我略加修煉,不出兩年我就會破境飛升,誰還能比我阿依朵厲害?” 岳曉夢想了想,覺得自己簡直是白費口舌,徹底失去了和她辯論的想法 不多時,二人便來到曲盼煙的屋前。岳曉夢猶猶豫豫要不要敲門,阿依朵先聲喊道:“洗碗的!仙夢宗可不是給你睡懶覺的地方!” 話音落地,回應(yīng)她的是一片寂靜。 阿依朵陰森一笑,突然揮出一道氣波粗魯?shù)剞Z開了緊閉著的門。 岳曉夢驚了:“師姐!我們只是來喊人起床的,沒必要砸壞人的門吧!” 你不像是來教訓(xùn)人的,你像是來殺人的! 岳曉夢急忙上前一步拉住她:“師姐慢慢慢,我去叫她,你不要去,我去就好了!” 只見阿依朵從容地收回了邁出去的腿,氣定神閑地道:“行啊,那你去。” 岳曉夢沒有多想,為了保護(hù)曲盼煙不在睡夢中被阿依朵偷襲,她趕緊跨入屋內(nèi),入眼便是一地狼藉。 天藍(lán)色的弟子服亂七八糟的丟在床邊,腳踏上還擱放著一雙黑色的皂靴——那分明是男人的鞋子! 岳曉夢腦袋里嗡得一下,如一塊木頭僵立在原地,動都不會動了。 垂落的床幔后伸出一只慌亂的手,一把扯開素白的床幔,露出了后面的面龐。 岳曉夢驚得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