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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兒!”范小簡臉扭過去的時候懟著手機,不小心成了個斗雞眼,趕忙往后退了退,一下就看清楚了手機上的照片。 范小簡感嘆一聲,說道,“落落姐你真好看。” 黎荀落特上相,她本身氣質(zhì)就更偏向書卷氣息,是會下意識就讓人卸下防備的那種人,加上臉型偏圓,眼睛也圓圓的,可偏偏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就會彎成一條月牙——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笑眼。 那張圖大概也是偶然被抓拍到的,顯得十分的唯美的同時,又絲毫不覺得做作。 照片當中,黎荀落只是一個輕微的抬頭,雙眼彎彎的看向護著她往前走的鐘攜,滿臉的信賴,嘴唇微張,天光讓她的嘴唇看上去十分的粉嫩自然。 可也就是這種背景雜亂,只能看到中心位的路透照片,才更加的能夠擊人心弦。 畢竟俗話說得好——有對比才有出色。 鐘攜自然也看到了那張圖,手指莫名的在手機屏幕上滑動了一下,放大又縮小,縮小又重新放大的反復(fù)看。 最后,她按照關(guān)鍵字搜,找到了原博主,將無水印的圖片保存了下來。 然而存下來之后,看著下面清一色的尖叫聲,鐘攜突然之間,涌上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情緒。 總覺得,好像是從前獨屬于自己的寶物,猛地一下子,被許多人窺探的那種不爽。 可與此同時,看著那么多人喜歡黎荀落,鐘攜又有一種與不爽背道而馳的愉悅。 這么優(yōu)秀的人,是她的。 她一個人的。 鐘攜瞇眼睛瞇了瞇,緩緩勾起了唇角。 鐘攜被爆結(jié)婚七年 鐘攜妻子是同性圈外人 落落_argen 鐘攜 黎荀落突然眼睛一亮,歡呼的手舞足蹈,“jiejie,jiejie你看,看這個!” 鐘攜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么不對,說,“怎么了?” “我排名在你前面了!”黎荀落笑著露出牙齒,面上有些得色,過會兒,‘嘿嘿’一笑,給截圖保存了。 鐘攜失笑,托腮看著她,正巧經(jīng)過了一片底層 建筑,窗外陽光抓住你時機照進來,給鐘攜的半邊身體都鋪上了暖黃色,有一種從手臂開始,逐漸涌入全身的暖洋洋。 明明只是一件不算尋常,卻也不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到截圖保存的地步,可黎荀落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奇事,第一個就想要和鐘攜分享。 就如同往常許多次,黎荀落寶貝的搖了搖手機,之后皺皺鼻子,將其美滋滋的收起。 到了樓下之后,兩人一起下車。 黎荀落捧著手機,忘記解開安全帶了,起身的瞬間被反重力給勒的向后又摔了回去。 雖然座椅厚實也軟,但猝不及防之下,黎荀落還是被摔得懵了一下,抬頭的時候目光無神,眨眨眼才對上鐘攜那雙帶著笑意的眸子。 鐘攜忍不住不去看她,只覺得黎荀落這一刻像極了某種無辜的犬類幼崽,讓人就很想……伸出手,對她做點什么。 她探過半個身體,穿過黎荀落將她身上的安全帶解開,側(cè)頭說,“下來吧。” 車內(nèi)一共空間就這么丁點,黎荀落坐在座位上,鐘攜一手撐在座椅上面,另一手按著安全帶的扣子,幾乎整個人都覆蓋在了黎荀落的身上。 說話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分不清楚到底是她們兩個人誰身上的氣味更濃烈些了。 只是在黎荀落終于有意識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已經(jīng)腰軟腿軟的被鐘攜按在了后面,狠狠的親了將近一刻鐘。 兩人分開的時候,車廂內(nèi)都是熾熱的。 鐘攜聲音喑啞了些,向后退去一點,單腿跪在車座上,一只手撐著椅背,一只手細細的摩擦著黎荀落光滑的后頸,說,“這么主動?” 黎荀落雙眼水潤,被親到呼吸困難,分開的時候,嘴唇還下意識的張合了兩下,不知是在迎合,還是不舍。 聞言,她瞪起了自己充滿了水潤潤的眸子,輕聲說,“還不都怪你……” 剛才那姿勢,誰能不親上去誰就不是個人。 更何況,她想要和鐘攜擁有更親密的接觸想了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 多少次午夜夢回的時候,黎荀落都總能夢到鐘攜午夜落在她頰邊的吻,和她摟著自己腰時的手臂。 然而只可惜,睡醒之后,一切都是她的空想,只能會更失落。 兩人好一會兒才相伴下車。 范小簡和司機倆人蹲在外頭薅草,如果前面再擺一個碗,那就是個活脫脫的小叫花。 黎荀落樂了,踩著有些發(fā)飄的步伐上前揉了一把范小簡的腦袋,說道,“在這裝什么深沉呢?” 太陽挺大,范小簡瞇著眼抬頭看了一眼黎荀落,隨后下意識的撇撇鐘攜,特認真的說,“沒裝深沉,真的,落落姐,我就是在思考一個問題?!?/br> “說來聽聽,什么問題?”黎荀落將裙子收攏,蹲在地上。 后面的鐘攜已經(jīng)從后備箱取出了兩人的東西,踩著那雙細長的高定恨天高,在鵝卵石地面上走路也穩(wěn)得如履平地。 她瞇著眼睛看向范小簡。 范小簡瞬間會意,繼而一臉深沉的說,“我只是在想,你倆這公開都公開了,以后我要接人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黎荀落一挑眉。 “這以后我接人上哪接去??!”范小簡一拍腿,恨黎荀落真不愧是根木頭,咬牙切齒的說,“萬一我兩頭接人總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這媒體不是又要亂造謠,整天整那么出的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