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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現(xiàn)在的魚皎皎對棠華來說某種意義上可以任由她揉搓扁圓,但靈魂到底還是一個極神秘的領(lǐng)域,不詳細查看,哪怕是元神大能都不能知道具體情況,更別提棠華還是一個‘莽夫’了。 所以棠華發(fā)現(xiàn)不了魚皎皎的重生,此時也看不出她是單純身體跟靈魂出現(xiàn)了排異反應(yīng),還是單純的精分。 她此時也沒心思想這背后的深意,簡單來說就是——懵了。 畢竟在這之前,魚皎皎連軟話都很少說,更別提情話了,往往都是她在那兒自顧自含情脈脈,現(xiàn)在可不懵嘛! 魚皎皎卻是單純以為她是被自己話中的意思給驚到了,雖然她來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曝光性別的打算,但并不打算在還沒談妥的情況下暴露??! 云國獨特的習俗,造就了一些在其它國家看來很奇特的習俗,比如,指著皇帝鼻子罵不會被砍頭,反而會引得讀書人欣賞;比如,如果主犯主動認罪自刎,那便‘罪不及家人’。 當今除了在寵孩子方面遭人詬病以外,其它方面都做到了一個‘圣上’該做的事,如果不是這回的事牽扯到了當今最寵愛的女兒,魚皎皎沒準在宴會上就直接拒絕了,畢竟被記恨貶謫就被記恨貶謫,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在寵孩子方面,當今卻一次次刷新人的下限,所以魚皎皎也不敢這么虎,這才想先安撫住公主再談其它,誰知如今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魚皎皎都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然而另一個自己卻全然體會不到她內(nèi)心的沉重,盯著棠華嫣紅的嘴唇看了一會兒,指腹在她的腳背上輕輕摩挲。 兩人感官是共享的,魚皎皎能感覺得出令人愛不釋手的觸感,身體血液沸騰的感覺。 魚皎皎不認為自己是圣人,但她依舊為自己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感到羞恥。 然而另一個自己卻根本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她剛控制住手,嘴巴就開始不受控制了。 “公主,我們能今天就洞房嗎?我覺得我一刻鐘都忍不下去了,我覺得我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話語甜膩得就像是濃稠得躲不開的蜜。 魚皎皎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不僅控制不了身體,連嘴巴都控制不了了。 她自小就能一心多用,同時看兩本書,左右開弓各寫不同的辭賦也不會讓她感到絲毫困難,可唯獨這具身體,她使用起來卻有十足的割裂感,在對方冒頭時,永遠都無法強行控制住嘴和手腳,為此她不得不一次次收拾對方留下的爛攤子,可這回,她覺得她真的收拾不了,甚至想自暴自棄的想干脆將這具皮囊讓給對方。 棠華愣愣地看著魚皎皎,哪怕在此時,她的眼睛也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一絲欲念,就仿佛說這話的不是她一般,但偏偏話里的情緒卻不似作假,而是那種單純的、純粹的愛慕,情深意切。 但哪怕這是假的,那也是很美好的事了。 棠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依靠容貌輕而易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雖然她自己就是個顏控,但她的顏控只針對物件,有智慧的生物,無論長得美丑與否,她看不順眼那便沒有了活路。 但喜愛美麗的物件,就跟龍喜歡亮晶晶一些,但她的喜歡隨著美麗而來,往往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隨著看膩而索然無味而去。 因此棠華謹慎思考、深思熟慮,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你說什么?”魚皎皎愣愣地看著棠華,原本的羞憤,盡數(shù)化為了懷疑人生般的質(zhì)疑。 她是沒聽到自己剛才說自己是女兒身的話嗎?還是她緊張過度出現(xiàn)了幻聽。 棠華笑出了一口大白牙:“我說好呀!” 她語調(diào)輕快,語氣歡歡喜喜,魚皎皎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甚至聽出了幾分迫不及待來。 魚皎皎抽了一口冷氣。 以往只聽說朝陽公主囂張跋扈,沒聽說過她有這方面的愛好???! 然而她還沉浸在震驚中,身體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動了手,抓著棠華腳腕的手往自己跟前一拽—— 單腳保持平衡本就困難,稍微晃動便無法再保持原本的姿勢,更不消說在刻意用力的情況下了,于是棠華順勢倒了下去,摔在了魚皎皎身上。 魚皎皎第一反應(yīng)就是忍耐疼痛讓自己不至于痛呼出來而失儀,雖然她已經(jīng)沒有多少儀態(tài)可失了,但當對方跌坐上來時,魚皎皎卻奇異的沒有感覺到疼痛,輕飄飄的,讓她甚至懷疑平常用的鎮(zhèn)紙都比她重。 但另一個‘自己’卻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有的沒的,猶如色中餓鬼一般,迫不及待的伸手抱住她,目光晶亮。 少年慕艾之時,士子們其實沒少看那些不可描述之書,且還不是偷偷摸摸的,就連那不可描述之地,去過的人也不少,魚皎皎雖然沒去過,但為了顯得不那么不合群,不可描述之圖,她也是看過的,自然不至于抱著寶山卻空手而歸。 雖然她當時看的時候內(nèi)心毫無波瀾,就如同大德高僧一般,但實物跟圖畫終究有所不同,心中爆發(fā)出愉快的雀躍混雜著無措感來。 棠華裝作反抗不了很柔弱的樣子,眼里卻期盼萬分,如同水面折射出晃眼的晶瑩。 實話實說,棠華其實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在上還是在下,只是心里的那一抹不安定感,讓她習慣在床上掌控對方,更何況魚皎皎基本也不會主動,只能她來,但偶爾對方主動幾次,棠華也會任由對方施為,不會急著去爭奪掌控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