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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檸?!睘{謐只當自己在夢里,十分親昵地喚了對方,還用龍角蹭起赤狐光滑如綢的毛。 她還沒蹭兩下,忽覺光滑的毛絨絨沒有了,一只手正在摩挲她的龍角,帶著靈植獨有的清香。 “咦?原來你是溜出來捕食野味了。”一道女聲入耳,摩挲龍角的手也移到了她的腹部,“怪不得這么晚了還不回來,肚子吃這么鼓,怕是要撐得走不動了?!?/br> 瀧謐含混不清地應(yīng)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了什么,不一會兒,口中被喂進來一些甘甜的東西,似是橘子汁。 “睡著了這么乖啊,該不會喂什么都吃吧?”女聲笑道,還揉了揉她的龍鬃,將更多的橘子汁喂給她,“我們該回去了,今晚不在玄仁宮住?!?/br> 瀧謐歪著腦袋嗯了一聲,倒進一片柔軟之中,安心地睡熟了。 夜深,丹宗長老居演武臺。 褚懷霜正把著小道侶的手腕,教她劍訣。 “這一劍,應(yīng)當橫削,封敵退路。” “這一劍用以截斷靈力,卻并不會傷到皮rou,但用勁要拿捏好,否則即刻見血?!?/br> “這一劍需點丹田,一擊必中。若不中,便速速退卻,穩(wěn)住身形,再續(xù)下一劍。” 劍芒閃爍,每一劍都攜著水靈力,在半空中劃出藍盈盈的痕跡,轉(zhuǎn)瞬即逝。 接連練到入門劍訣的第六重,游傾卓睡意全無,興致很高,頓住腳步后,稍稍調(diào)息,便要再學第七重。 小腹卻是一陣疼,阻止她做再多動作。 “是不是又疼了?”褚懷霜忙攙住她,順手接過嘲風劍,收入魚鱗赤玉,“我們回寢殿歇息,明早再練罷?!?/br> 游傾卓點頭,按著小腹,笑道:“這小家伙似乎比你還要急,想來是又餓了?!?/br> 褚懷霜臉頰微熱,將她打橫抱起,回到寢殿。 為了方便洗浴完就能歇下,褚懷霜干脆把浴池挪入寢殿當中的閑置小空間,又在池底刻上能自行換水的符陣。這時她一入寢殿,便直接走進小空間。 經(jīng)上一次互看妖身后,不知怎的,游傾卓就喜歡用妖身泡暖泉了,今夜也不例外。 褚懷霜慢慢下水,手指微動,將控制水溫的符陣啟動,調(diào)到一個讓她們都能享受的溫度,舒適地瞇起眼,隔著霧氣看赤龍戲水。 挪了位置后的池子足夠大,哪怕小道侶的妖身再長大一倍,也能盛得下。 “要為師給你搓鱗片么?”她揉了一把橫在面前的龍鬃,問。 “要?!庇蝺A卓立即不鬧騰了,乖乖伏在水中,等著她撫上龍鱗。 褚懷霜便仔細清洗起來。 洗到揣著小龍崽的地方,她忍不住伸手將龍身環(huán)抱住,耳朵貼過去,閉上眼聽。 小龍崽連著吃了她五天的水靈力,每天都吃飽,約莫知道她已和上輩子的那個“負心狼”不同,現(xiàn)在總算不再罵她了。一感應(yīng)到她靠近,小崽子還會貼過來,不管她聽不聽得見,都會“嘶嘶”叫兩聲,權(quán)當和她打招呼。 簡直就是給靈力吃便是娘。 沐浴更衣后,褚懷霜和往常一樣喚出尾巴,先回寢殿做準備。 漸漸到了秋月中旬,夜里越發(fā)寒冷,她境界高,對外界溫度并不是很在乎,但游傾卓只有筑基期,還是要及早保暖。 整好榻,褚懷霜盤膝端坐,心想要不要尋個符宗的熟人過來,在寢殿里布置暖陣,不然冬月一到,她現(xiàn)在這副從里到外散發(fā)寒氣的身體,可不好再與小道侶一起就寢了。 半刻鐘后,二人已擁緊彼此,將水靈力相渡。 覺察到褚懷霜的水靈力淌來,一直安靜的小龍崽立即恢復(fù)了精神,小爪子一陣扒拉,張口吸了一大團靈力,細而長的龍身登時被水靈力撐得像個圓柱。 小龍崽的胃口很小,只需扒拉幾次水靈力便能吃飽,余下的水靈力則被游傾卓丹田內(nèi)的靈力團吸收,再順著經(jīng)脈運轉(zhuǎn)大小周天。 二人都是水靈力,又都熟諳丹宗心法。游傾卓運起心法時,褚懷霜為她引靈力,讓每一絲靈力都去往該到的部位,將浪費化為最小,直到游傾卓的丹田滿盈方休。 “據(jù)說龍族突破靈寂期時,會渡一個小雷劫?!币春帽唤?,褚懷霜長吐一口濁氣,回憶道,“是很小很小的一道雷劫,一般伴隨降雨一起來,和普通的天象沒有太大差別。傾卓若是感到將要突破,我們便離開鶇嶺山的結(jié)界范圍,去渡此劫?!?/br> 在鶇嶺山的頂上罩著防護結(jié)界,聚雨太過困難,只怕雷劫還沒降下來,便已被結(jié)界化去了。 游傾卓這時才感到習劍的累,聞言打了個呵欠,雙臂團住她的毛絨尾巴,帶著倦意道:“嗯,我會提前告訴懷霜的?!?/br> 徹底入夢前,她又喃喃:“懷霜也早些睡,明日還要去授課呢……” 褚懷霜卻睡不著。她耐心等到游傾卓睡熟,便和她緊貼眉心,將靈識沉入她識海。 她這次探游傾卓的識海,并不是為了將她帶出噩夢,而是為了借助夢境,追溯些前塵記憶。 她想確認,自己上輩子究竟是何時與小道侶云雨過,又是因什么事才如此。記憶之中,她們的合籍大典結(jié)束后,當夜游傾卓就化龍?zhí)幼?,又被瀧訴擄了去。 褚懷霜覺得自己的記憶有些模糊了,一下子想不起來,究竟是如何與小道侶一步步走到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