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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表情猙獰,顧西詞這一定是在諷刺她專門看她笑話,“一定是你挑了我的腳筋手筋!我要殺了你!” “腳筋手筋?”顧西詞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比李源還兇惡的瞪了她一眼,“這就是報應(yīng)!你們傷害了那么多無辜的人,要你命都不過分!” “無辜的人?哈哈哈哈……”李源張著嘴笑的歇斯底里,神態(tài)瘋狂,雙手掙扎著但是沒掙扎開,直笑的喘不過來氣,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可笑,你說無辜的人?” “你們都有罪,是骯臟的!”李源奮力掙扎,手臂的青筋暴起,“我真想都?xì)⒘四銈儯媚銈兊难プ鎵炆现x罪!” 顧西詞沉默了一下,“何必如此,放過你自己吧,往事都過去了?!?/br> “絕不!絕不!絕不!”李源喊的一聲比一聲大,聲音撕裂開來,“世上的人都是強(qiáng)盜,貪婪丑惡,身體里流著卑賤骯臟的血,你們盡管殺了我,血修羅教永遠(yuǎn)不會滅亡,我們的子子孫孫,都會繼承祖師爺?shù)倪z愿,直到光明來臨!” “血修羅教永遠(yuǎn)不會滅亡!”李源嘴里咳出血來,“你們的罪孽,我們要血債血償!” “已經(jīng)夠了?!鳖櫸髟~說,“他們已經(jīng)得到了懲罰?!?/br> “我們永遠(yuǎn)活在地獄里!烈火灼燒著我的心,無時無刻?!崩钤疮偪竦脑噲D去扯自己胸口處的衣服,里衣被扯開一點,露出心口處一塊火紅的胎記。 李源捂著心口,眼睛燒的發(fā)紅,“只有你們的血才能洗滌這罪惡!才能澆滅地獄之火!” 心口的那一片火紅色的胎記似乎又蔓延開了一點,不,不止蔓延,它在不斷活動,就像一個活物,在李源心口出不斷游動。 顧西詞驚恐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后退一步,“夫人,這是什么?” “怎么,怕了?”李源笑的眼淚從眼角流下來,整個人仿佛地獄里爬出的惡鬼,“這就是地獄之火,你只是看一眼就怕了,你可知它每日都在灼燒著我。” “你們只要晚到一點,我就可以得到祖師爺恩贖了?!崩钤次孀⌒目?,那里仿佛千萬只毒物咬過,只差一點她就可以從這種每日每夜的痛苦里解脫了,只差一點,可她們偏偏讓他們的一切前功盡棄! 讓他們再次回到無窮無盡的痛苦里! 好恨啊,外人真的是惡心。 李源緩緩的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一邊,拳頭緊緊握緊不得松開。 顧西詞無措的抱住林韻寒的手臂,她只是想來小小的嘲諷一下李源,出口當(dāng)日的惡氣,沒想著她會這么激動。 林韻寒安撫的抱了抱顧西詞,“她瘋了?!?/br> 安撫著顧西詞準(zhǔn)備離開,一轉(zhuǎn)身看到侯老爺子滄桑的站在門口。 “侯前輩。”林韻寒點點頭,抱著顧西詞一時不準(zhǔn)備離開了,心里好奇侯老爺子會做些什么。 血修羅教的組成原因似乎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單純自發(fā)的因為復(fù)仇,李源心口火紅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侯老爺在妙神醫(yī)的攙扶下,步履沉重的走進(jìn)來,李源聽到不同的聲音轉(zhuǎn)過頭,眼睛對上侯老爺子的那一刻,變得暗沉。 顧西詞看到她心口的“胎記”在急促亂竄。 李源手臂極力伸直,手指弓成爪狀,似乎想掐住侯老爺?shù)牟弊?,聲音尖利,“?dāng)年你也進(jìn)入了我們村子,你也是殺人者的一員!” 但是她沒有伸到,最后手臂只得無力的垂下來,神神叨叨的說:“原來還剩下你,呵,怪不得,怪不得……我見過侯奇,它明明沒反應(yīng),怎么會,怎么會!” 第54章 鏢局建分局(五) “侯奇……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報應(yīng)?。 崩钤床恢老胪耸裁?,又瘋狂的大笑起來,“他不是你們的血脈,侯正的媳婦不知道懷了哪個男人的野種!大名鼎鼎的妙神醫(yī),也不過是個浪蕩的賤婦?!?/br> 妙神醫(yī)在一旁臉色刷一下就白了,氣的雙手打哆嗦,顧西詞一口氣沖到心里,想去堵住李源臟話連篇的嘴,妙姨是個頂天立地的好人,無論怎么都是。 “侯奇是五蠱教的血脈?!焙罾蠣斁徛恼f,李源的笑聲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好像是三十年前,我回你們的村子,遇到了一個婦人,她倒在荒蕪的祭壇前,身上都是血,地上用干凈的布包裹著一個孩子,是一個剛分娩出來的男孩?!?/br> 侯老爺閉上眼睛,那一幕在他眼前清晰可見,他幾乎每日都要回想一遍,深怕自己會忘記什么。 五蠱教消失后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試圖尋找到他們的人,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整個村子荒蕪的仿佛從來沒有生活過人。 但是后來常去就成了習(xí)慣,沒有事情的時候,他都會回去給他們掃掃墓,這時是他心里唯一安寧的時刻。 但是這次去掃墓,他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倒在祭壇旁邊的婦人。 侯秉心里先是一喜,但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這婦人的狀態(tài)很危險,立馬過去,拿了粒救命的藥丸放到了婦人嘴里。 這幅情況似乎是婦人剛剛分娩,侯秉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她渾身都是血,很狼狽,但是孩子卻被擦的干干凈凈,然后用干凈的布蓋著。 見躺在婦人身邊的男嬰哭的嗓子都啞了,侯秉就把男嬰小心的抱在懷里,晃著哄著,有人抱著,也許給了嬰兒安全感,一會兒后居然就不哭鬧了,在他懷里安靜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