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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聚會?”夏岑有些難為情的看了眼身邊的人,“不用那么麻煩,真的不用?!?/br> “什么什么聚會?”司盛夏歪著頭越聽越糊涂,腦海中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你該不是被誰接走,需要我救場吧?你在哪里呢?” 倪弦一腳剎車踩的猛了些,夏岑看著眼前的紅燈,有些委屈的看向倪弦,小聲道:“不用了。我……我晚上有約了,就不去了,謝謝司律師的盛情邀請,下次吧?!?/br> 聽明白的司盛夏原地松了口氣,終于明白這些話是說給誰聽的了,“好吧,算你厲害?!?/br> “謝謝理解,再見。”這句話,是說給她聽的。 車內(nèi)光影閃動,倪弦的余光只看到她模糊的側臉,看不出她的情緒,畢竟還是年輕人,多少玩心會比較重。 因為一腳剎車而拒絕司盛夏,自己會不會管的太多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跟她的關系,身為老板有權利約束公司藝人…… 不過,這理由還真是沒辦法說服自己。 “為什么拒絕司律師?” 夏岑漆黑明亮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回答道:“因為我更想跟倪弦姐在一起?!?/br> “我說了……我……” “我知道?!毕尼瘺_著空氣淡淡一笑,“可能是后天就進組了吧……如果不是倪弦姐的話,我寧可一個人在家,哪兒都不去?!?/br> 這話倒是提醒了倪弦,是呀,這丫頭進組再見又是幾個月??墒敲魈斓臅h,關系著來年的營運。 看著眼前紅綠燈倒計時的數(shù)字,倪弦目光有些恍然,自己的心竟然更偏向夏岑。 “你明天什么安排?” “寧哥是讓我休息一兩天,估計都是在睡覺。”夏岑說著拿出了清涼的薄荷喉糖含在嘴里,最近全國各地到處飛,身心都有些疲憊,喉嚨一直在冒火。 倪弦并沒有回答而是專注地開車,也沒什么表情,直到車子停在夏岑家門前時,才開口:“你困嗎?” 夏岑看著她,搖了搖頭,“不困?!?/br> 這個不困完全取決于倪弦,如果她能在家里坐一坐,聊聊天,就不困。但如果她送自己進門就離開,一個人估計梳洗完,倒床上就能睡到明天下午。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個回答,倪弦的臉上卻染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如果你去找司律師,會玩到幾點?” 夏岑有些聽不懂了,但也老實回答,“兩三個小時?!被卮鹜陜?nèi)心又有些忐忑,她不會是要把自己送去找司盛夏吧? 可是已經(jīng)到家了,這代表著什么呢? 只見倪弦拉開車門,“既然是因為我耽誤了你的夜生活,我補你三個小時再回去?!?/br>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夏岑眼見劇情反轉,快速解開安全帶下車,拿出鑰匙去開門。 倪弦一臉輕松的跟在她身后,還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孩子。 未曾想這個看似天真的背影,在進門之后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只聽身后房門一關,燈還沒來得及開,就察覺自己的胳膊倏地一緊,被人用力的按在了門旁的墻上。 她一晃神,夏岑已經(jīng)俯身過來,吻住了她。 這是個吻夾雜著nongnong的薄荷香,由于帶著滿滿的思念,所以更有力,更強勢,也更深入。 倪弦完全沒想到這丫頭會這么狡猾,用力錯開了親吻,壓抑著心跳,“夏岑!” 夏岑的呼吸淺淺灑在她的臉頰上,輕笑道:“其實,司律師并沒有約我去什么聚會?!?/br> 倪弦抿了抿唇,本以為這丫頭只是有些小心思,沒想到還有幾分狡猾,“那你為什么這么說?” 夏岑邁前一步,伸手環(huán)住了倪弦的細腰,輕聲回答,“因為我想你留下來,哪怕一會兒也行?!?/br> 抱著自己的人,心跳的速度遠超過自己,倪弦聽的出夏岑很緊張,甚至有些害怕,此時的她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只憑一時沖動,不計后果。 這倒是跟她成熟的演技截然不同,果然上天還是公平的。 “明天的會議真的很重要?!?/br> 夏岑抓住漏洞,盯著她問:“如果明天沒事,你會留下嗎?” 這個問題在倪弦心中早有答案,只是她說不出口,兩個人仿佛在黑暗中,都沉默了。 在夏岑原本的計劃中,這只是一個淺嘗輒止的親膩,用來表達思念,之后就會讓她離開。畢竟明天的會議是去至尚娛樂,她才不愿意讓自己成為絆腳石。 可有些淺嘗一旦開始,就像步入沼澤,稍有不慎便會越陷越深。她多想任性一次,把這個女人留住,無奈她不能。 淺淺地氣息從倪弦的右邊滑到左邊,手也松開她的纖腰,抬手將門打開。 “對不起,是我任性了,倪弦姐路上小心,晚安?!?/br> 房間內(nèi)十分安靜,門外泄進來的微光,讓她看見了夏岑有意避開自己而失落的眼神,這樣看著,倪弦的心突然一軟。 她知道,自己就這樣離開,夏岑一定會很傷心。一想到她會傷心,自己的心也不會好受。就像看著她在電影里,被人欺負時的鏡頭,明知道那是在演戲,不是真的,卻無法控制自己難過。 電影如此,現(xiàn)實更如此。 或許她的心跟夏岑一樣,期待著兩個人的見面,期待著與她相處的獨立空間。不然,怎么解釋提前五個小時回來,只為在機場見她一面。怎么解釋,每次這丫頭親過來時,都沒有直接拒絕,而是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