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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擰巴叫可愛,還會有人哄一哄,可成年人還擰巴不清那就叫不識時務(wù)了,這個社會是非對錯并沒有那么重要,站在大多數(shù)人的對面就很討人厭,而且她還沒有能力與對立面抗衡。 周六,喬西跟傅北見了一面,本來約的咖啡廳,為了掩人耳目還是去的大學(xué)城公寓。 喬西以為這人又會像趙拾歡那樣,打著為自己好的旗號行事,然而沒有。 傅北給她泡了一杯咖啡,面對面坐著隨意聊聊,言語間透露出一些信息給喬西。 喬西沉默良久,還是問:“為什么不讓我查?” 傅北說:“線索不是我截斷的?!?/br> 自打喬西開始著手這些事,后面的人已經(jīng)有所反應(yīng),起先不行動是覺得她翻不出太大的風(fēng)浪,隨著探查的深入,那些人就迅速出手了,不過為了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低調(diào)行事,就在暗中處理了,不打草驚蛇,也暫時不管喬西。 動了人家的蛋糕就得加倍償還,不然會倒霉,到底是運氣使然,趕上了這時候,否則喬家鐵定四面楚歌。 不過繞是如此,喬西還是堅決不改。 人一輩子幾十年,總要沖動幾次,上一回是為面前這個人,這一回是為自己。她沒有那么高大上,目的一點都不崇高,僅僅只是因為不甘心自家被耍得團團轉(zhuǎn)罷了,想以牙還牙。 這一年經(jīng)歷了許多事,加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緩和,傅北這回終于沒再勸誡阻攔,想說“量力而行”,可還是把話頭打住,于是改而問喬建良的狀況。 本來該劍拔弩張的談話卻格外平和,只在最后的時候起了小火。 喬西絲毫不拐彎抹角地問:“你有沒有插手這些事?” 傅北回答得干脆:“有。” “哪一邊的?” 這人怔了下,隨即神情微動,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許久,才說:“你想我在哪邊?”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里,喬家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就是不起眼的小角色,傅北怎么站隊其實不重要,所有人都是為了利益最大化,所謂爭斗就是搶占利益罷了。 喬西抬抬眼,同樣迂回婉轉(zhuǎn)地說了一番話,但指向性特別明顯,她問,如果有一群小偷,偷了本不屬于他們的東西,那這群人都會受到相應(yīng)的懲罰嗎? 一群小偷,而不是一個,直接點就是問梁晉城這行人會不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這行人自然囊括了所有牽扯在內(nèi)的,包括可能參與其中的梁玉芷。 這是個尤其艱難的抉擇,無論傅北怎么選都是傷痕累累,一方是正義與愛情,一方是親人與親情,且如果選擇了前者,傅家勢必會一塊兒遭殃,多多少少都會受到牽扯。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輕聲問:“你怎么想?” 喬西十分堅決地說:“該怎么判就怎么判,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br> 傅北長眼低垂著一言不發(fā),給她續(xù)咖啡,并未說出自己的抉擇。 其實立場早就很鮮明了。 . 余下的日子就像光禿禿的樹木,沒有一絲生氣,江城日日太陽高照,天氣暖洋洋,可暗波流動間就是有一股低氣壓籠罩在這座城市上空,一如既往的繁華下骯臟在蔓延。 國人講究新年新氣象,是以今年的事一般不會留到明年做,年底素來是最喜慶熱鬧又最不安定的時期。 任憑外界再亂,喬西不動如山,她不再顧及旁人,專心經(jīng)營公司,對比之前收斂了許多。倒不是真怕或者聽信了誰的勸誡,而是自有打算。 至于傅北那番話的意思,打算如何,她亦不再深想糾結(jié),什么都不管了,暗自做自己的事。 秦肆?xí)r常去醫(yī)院,多數(shù)時候都在那邊坐一會兒就走,偶爾也會賴半天等喬西過去,她突然變得溫和內(nèi)斂,沒了往日囂張跋扈的氣焰,甚至親自下廚做吃的帶過來。 “你這朋友倒挺不錯的,心好。”喬建良這么評價。 然而喬西了解秦肆的性格,聽完就過了,不多說。 秦肆有意窺視喬西的生活,大概是想融入進來,可做了一番努力還是徒勞,喬西就是捂不熱的石頭,怎么都不給回應(yīng),應(yīng)該說從來不把她的舉動當做追求行為,平??创?。 對此,秦肆有些惱火,可她拉不下臉面,一句話就像是一根刺卡在了她喉嚨里,微微刺痛,又不敢拔出來,每每吞咽時就會感覺到這根刺的存在。 她知曉喬西和傅北還有聯(lián)系,更清楚這兩人最近鬧了罅隙,傅北很少再出現(xiàn),而喬西從不主動提起這人,只有偶爾喬建良說起才會勉勉強強回兩句。 “過年有沒有打算出去旅游?”秦肆問,一看就是另有打算。 這個問題早就問過了,喬西的回答不變,“沒有?!?/br> 秦肆依然不死心,“你今年這么累,出去走一走全當放松一下,勞逸結(jié)合?!?/br> “還有事情,沒時間。”喬西回道,一大堆麻煩事,哪有空出去旅游。 秦肆問:“什么事?” 喬西拿喬建良當借口,對方就不再問了。 其實也不完全是搪塞,部分精力確實要放在喬建良身上,畢竟還沒恢復(fù)。 待情況差不多穩(wěn)定,喬建良正式出院,回家療養(yǎng),他行動不便,走路都成了大問題,坐輪椅都不協(xié)調(diào),背也不行,只能抬上二樓。 在醫(yī)院病床上躺著時,旁人看著都好好的,不成想這么嚴重,竟然到了抬腿都困難的地步,跟殘廢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