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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持著微笑,念完最后的詞,下了臺,而后樊校長又上臺做了點特殊說明,沒幾分鐘,這場運動會就開始了。 這個體育館被我們公司給包下來了,館子沒有很大,看得出來,這里主要是舉辦籃球比賽的。 樊校長還請了一些其他公司的工作人員來幫忙擺道具,而在一邊還有長長的桌子放著,上面有著水、零食和甜點。 大家對這樣的游戲都沒有很走心,表面卻都笑著,我只報了跳繩一個項目,還是下午,因此上午的活動都跟我沒什么關系。 只不過也不能在一旁坐著玩手機,要站著看毫無意義的比賽。 孔悠的項目也在下午,她跟我站在一起,對著面前的比賽場面嘻嘻笑笑。 我笑不出來,手里拿了瓶水,也沒有想要吃零食的心思。 孔悠很不客氣,一會兒拿點心一會兒拿零食,一個上午下來,準備吃午飯的時候,她說她飽了。 我終于笑了一聲,她詫異地看著我,隨后輕哼了下,抬了抬下巴。 中午的餐食也是公司安排好了的,在體育館不遠處的一家中餐廳,三十多個人,樊校長安排了五桌,一桌大概七個人左右的樣子。 孔悠說著她飽了,但吃得還是不少。 吃飯期間,樊校長還舉起了杯子。 全員站了起來,祝公司越來越好。 這運動會根本就是團建,我沒什么多的感覺,不上班的話,其實也還不錯。 兩點開始下午的活動,這頓飯吃到了一點半就差不多了,過了會兒,我喝了口水,孔悠舉起了相機,向我發(fā)出了自拍的邀請。 她看著我:“余老師,自拍嗎?” 我沒拒絕,看著她的鏡頭,她的手機屏幕中,我嘴角彎了彎。 孔悠滿意了:“一年多了,終于跟余老師自拍了張。” 我笑了笑,這時候有其他同事湊了過來,包括唐建安,也想?yún)⑴c進來。 我的笑容變得僵硬,尤其是在覺得唐建安刻意離我很近的時候,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好在很快就散了,去體育館的路上,我接到了方圓打來的電話。 她睡醒了。 方圓:“阿悸,我想了想,要不開小靈姐的那輛跑車去?” 方圓:“還有,你自己穿得好低調(diào),我這大牌多,你來我這換一身再去?” 方圓:“哦對了,還要化個妝去,你別素著去,給你畫個超A的妝?!?/br> 她都沒給我說話的機會,等她說差不多了,我才出聲:“不用開跑車,我那輛車還好吧,發(fā)貼的人眼熟的也是我的車?!?/br> 我又補充道:“化妝可以,穿你那些大牌就算了,你先起床吧,我得去參加個運動會。” 她知道我們公司今天搞這個事情,于是掛了電話。 而她也提醒了我,下午去接許洛也要做的事情——裝逼。 我撫了撫額頭,覺得這方法真的是直白簡單又直擊要害。 跳繩這個項目其實我是有點害怕的,我自己不是什么運動細胞發(fā)達的人,就連跳繩我也一般般,而且我看著在甩著的繩子我就有點發(fā)怵。 我怕它砸到我的身上。 而我的害怕不是假的,確實出了意外,想要跳出繩圈的時候,卻被絆了一跤。 我摔在了地上。 最后被孔悠扶著在一邊坐下,請了隔壁藥店的醫(yī)生來給我看傷口。 膝蓋那烏青了一圈,還有淡淡的血滲了出來。 痛感還好。 醫(yī)生給我處理差不多了,最后我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就迎來了運動會的結束。 我站了起來,還能自然走路,然后站到了孔悠旁邊,對著在前方的相機咧了咧嘴。 快門聲響,也就代表著我們可以回去了。 我松了口氣,上了車,只是主駕駛上坐的是方圓。 她知道我受傷了,打了出租過來幫我開車,做個專職司機。 看見我,方圓笑了兩聲:“怎么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打了個哈欠:“不妨礙我下午去接她,沒掉鏈子?!?/br> 方圓點頭:“嗯嗯嗯?!彼戳宋乙谎?,“你還要穿高跟鞋,我看你怎么辦?!?/br> 這是侯瑾給的建議,讓我下車之前,換成高跟鞋。 讓我氣場全開,讓我閃瞎全場,讓我裝逼到極致。 我說“行”。 五月上旬的柳城,這兩天又已經(jīng)有了夏天的燥熱的影子,一改往日陰晴不定的脾性。 我拉開衣柜,翻了翻,最后拿了幾套衣服出來。 方圓都給我否定了,她自己親自翻了下我的衣柜,然后拿了套被我放在最里面的漸變藍抹胸長裙。 她拿著這套裙子在我身上比了比:“沒記錯的話,這款是你當初自己設計的一套?拿來給自己研究生畢業(yè)的時候穿的?!彼f,“但我就沒見你穿過?!?/br> 她說到這里,定定地看著我:“試試?” 我看著眼前的裙子,緩緩搖頭,拿過來準備重新放進柜子:“算了。” 結果侯瑾這時候過來了,她一眼就看中了這條裙子:“穿這個嗎?” “不是,阿悸不穿這個?!?/br> 侯瑾疑惑了:“穿這個多好???看起來很顯腰?!彼哌^來,“什么牌子的?” 方圓又替我解答:“她自己設計的?!?/br> 我在一邊抿了抿唇,解釋道:“當初心血來潮,設計的情侶款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