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做錯什么了?(虐 and HHHH)(4300字
** 眼瞧著明天蔣大少爺就要去s市比賽,大好青年為校爭光了,楚朦卻沒有半點給他收拾東西的自覺,都怪剛剛他摁著她,非要把未來幾日的‘公糧’全交了,一滴不剩。 不然她也不會被他干得連床都下不來。 楚朦睡了個覺,醒來時天都暗了,蔣立寒就躺在她的身側(cè),看起來也很疲憊,手蓋在眼睛上,呼吸均勻。 “誒。我要喝水。”楚朦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子全讓她卷著,蔣立寒就穿著t恤長褲,她怕他冷,于是拉起一點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這一拉不要緊,蔣立寒卻被這點動靜擾醒了。 兩人四目相對,楚朦瞧進(jìn)他的眼睛里,沒由來的一陣羞臊。 楚朦以前就有想過,蔣立寒的眉眼雖然冷峻,但也不失一點溫柔,不過得在他心情好的時候。 心情好時靚時,那雙桃花眼看誰都攜帶著一股深情,讓人屏住呼吸,胸口小鹿亂撞。 可是楚朦覺得他還是兇巴巴的樣子比較多,欺負(fù)她的時候特別起勁,眼里都發(fā)著光。 要是以前楚朦還以為蔣立寒是從小天才到大,所以叛逆期來得晚,總以欺負(fù)她為樂。 可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他是喜歡她…… 這個結(jié)論也讓她著實大吃了一鯨。 所以當(dāng)楚朦回想往事的時候,也就知道那天夜里蔣立寒為什么會那么對她了。 ** 高考是一條線,跨過這條線,一些事情結(jié)束了,而一些事情又開始了。 高考結(jié)束那天,踏出校門的天氣正好。 綠蔭底下,班主任拿著本子數(shù)人頭,因為學(xué)業(yè)繁重而體力壓抑堆積的狂歡因子即將噴發(fā)。 酒足飯飽后向飯店旁邊的ktv出發(fā),街邊的霓虹燈五彩斑斕,楚朦和楊桃散著步,楊桃一派輕松,叼著一根牙簽,邊和她說著暑假的打算。 與楊桃相比,楚朦倒是輕松不起來,一雙眼睛不時望向前面和別的男生并肩走著的蔣立寒。 不知道他喝酒多不多? 剛剛席間,酒酣正濃。 班主任帶著一大票尖子生去感謝校長年級主任了,楚朦自覺高考發(fā)揮得不算好,沒什么興致去強顏歡笑,坐在座位上玩手機。 楚朦高二玩得好的許醫(yī)生在和她聊天,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斗圖,玩興正起,就有人拉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少……蔣同學(xué)……你怎么了?” 蔣立寒松了松領(lǐng)帶,那玩意有時束得太緊了,睨了一眼著急忙慌把手機收起來的楚朦,雖然不悅但沒說話,指了指太陽xue,“揉揉?!?/br> 他既然開口了,楚朦只能服從,偷摸見四周沒人往他們這邊瞧,伸著手臂幫他按摩著太陽xue。 蔣立寒的臉色帶點紅,此時半瞇著眼嘴角翹起,還帶著淡淡的酒氣,她低聲問他,“喝了多少?” 蔣立寒隔了一會兒才回答,“就一點。” 才過一會兒,楚朦的手就被蔣立寒握住了,他湊近她的耳朵,笑了一聲,“待會看著我點,我容易醉?!?/br> 醉不醉她倒是不知道。 只知道兩人從高三開始不可描述,其實做了挺多次的,楚朦不愿,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私下無人的時候安慰自己,和她zuoai不過是他紓解學(xué)業(yè)壓力的一種手段而已。 現(xiàn)在,高考結(jié)束,她倒是守得云開,就差他什么時候良心覺醒,讓她功成身退。 ** 既然大少爺說了讓她看著他點,楚朦就照做了,和楊桃坐在一起,也不忘朝蔣立寒那邊多看幾眼,生怕他多喝酒。 楊桃見她這樣,抿了口酒問她,“怎么了?眼球黏蔣同學(xué)身上了?” 楚朦躲開了她直視過來的眼睛,一派坦然,“才沒有,別瞎說?!?/br> “看就看了唄。真好奇蔣立寒的女朋友是誰,誰泡到他,應(yīng)該都是笑著睡過去,笑著醒過來的?!睏钐页蛑袊@了一句。 笑? 楚朦只知道自己是夜里累極了哭著睡過去,早上又被他壓在身下一番動作給弄醒的。 真談不上笑。 楚朦正苦笑的時候,手機屏幕一亮,有人來了短信,她起身出去。 許醫(yī)生所在的高三二班現(xiàn)在也在這家ktv里,多巧的緣分呀。 楚朦眼瞧著他在走廊外面等著自己,快步過去,兩人又鬧了一會,他說她胖了跟頭小豬似的,還給她塞了一罐魚籽罐頭,說他媽從日本帶的,“喏,感受一下魚籽全家在你口中滅門的快感。” 楚朦接下,南中畢業(yè)了有互相送禮物的習(xí)俗,“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啊哈哈?!?/br> 眼瞧著許醫(yī)生眼神開始看著她,兩人面對面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楚朦剛想打趣一番結(jié)束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就被他握住了手。 “朦朦,我一直都喜歡你?!?/br> “……啊?” 楚朦在大事上處事總是慢了半拍,腦子一片空白,就被許醫(yī)生捧著她的臉正要親上來。 就在這時,有人從她的身后叫了她的名字,楚朦下意識回頭,許醫(yī)生的唇剛巧擦過,貼在她的嘴角上。 “楚朦,走吧?!笔Y立寒鮮少動怒,但是這一刻心頭酸脹,只是說出了這四個字。 見走廊盡頭有個男人站在那里,身姿頎長,氣場凜冽,與周遭糜醉的彩光格格不入。 許同學(xué)頗為不滿,拉住了楚朦的手,正在表白豈能讓她說走就走,對那個男人說,“同學(xué),介意等等嗎?” 楚朦知道她這一走,分分鐘就和許醫(yī)生做不成朋友了, 兩人平日嘻嘻哈哈的,他是她的高中青春,于是猶猶豫豫的回頭,和蔣立寒說,“你等等我,讓我再說一會話?!?/br> 蔣立寒半垂著眼皮,此刻冷笑一聲,敢情自己還驚擾了這對鴛鴦的濃情蜜意了? 楚朦看見蔣立寒走了的身影有些惴惴不安,看著許醫(yī)生的嘴唇一張一合,她卻沒能聽見他說什么,只是后退了幾步,“我先回家了,許醫(yī)生,再說吧?!?/br> ** 楚朦跑出ktv的時候,正看見蔣立寒拉開車門準(zhǔn)備上車,她喘著氣,也跟在他身后上了車。 蔣立寒看都沒看她一腰,背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養(yǎng)神。 楚朦看著車窗外呼嘯而過的南市夜景,把罐頭塞回書包里,回過頭偷偷看了蔣立寒好幾眼,不知道他怎么了。 下了車,楚朦還未和司機大叔道謝,就被蔣立寒扣著手腕,半拖半拽的拉到了他的房間。 房門關(guān)上,楚朦一句干什么呀你還說出口,就被蔣立寒扯上領(lǐng)帶徑直綁住了她的手腕。 楚朦嚎的跟殺豬一樣,“你干嘛呀你!我錯了還不行嗎?!蔣立寒!” 蔣立寒的面色鐵青,把楚朦扔在床上,她的腿胡亂的蹬,黑色的校裙下面春光無限,細(xì)白的小腿沒有明顯的肌rou線條,很是勻稱。 蔣立寒知道自己在嫉妒,在生氣,隨手剝下了她的內(nèi)褲直接塞在了她的嘴里,掀起她的裙擺,還未濕透的私處,他就義無反顧的挺了進(jìn)去。 楚朦不知道他又發(fā)什么邪火,只知道這回是真真切切讓她生不如死的一次,被堵住了嘴,連呻吟都是哼哼唧唧的,喘著粗氣,雙腿被最大限度的掰開,兩人都是衣衫完整,她被他慢條斯理一次比一次深的進(jìn)進(jìn)出出,疼得連喊叫的權(quán)利都沒有。 楚朦頭一回知道被qj是什么感覺,當(dāng)蔣立寒在她身上發(fā)泄夠了,隨手撥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內(nèi)褲的時候。 她才聽見自己的聲音,沒有謾罵沒有哭訴,只有急促的喘息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 她委屈極了。 蔣立寒用指間薄薄的布料擦干凈自己roubang上的yin液的時候,不免看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楚朦一眼,眸間濃厚的情欲散盡,剩下如墨的眸色,看不清喜怒,抬起她的下巴,“你做錯什么了?” 楚朦挪著被綁住的手腕擦了擦自己含淚的眼睛,怯生生的眼睛不敢看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走開的不在意竟然招致他這么兇狠的懲罰,她哭腔猶在,“……沒……沒有好好看著你,不讓你喝酒?!?/br> “……” 蔣立寒聞言,不知道喜歡上這么一個遲鈍的楚朦是不是上天對自己的一種懲罰,仰面嘆了口氣,他站起身來,“你再好好想想。” 楚朦只聽見他走路的聲音,房門被掩上了,連忙挺著身子起來,對著門喊,“誒……你還沒把我給解開。” ** 倒在床上顛來倒去,楚朦雙手被綁著,整個人又驚又怕,盯著閉合的門,祈求著蔣立寒快點回來。 睡了一會又醒了一會,窗外的黑夜已經(jīng)開始泛著青色,天就要亮了,蔣立寒還是沒有回來。 楚朦抵御不住睡意,正昏昏沉沉的時候,門把一陣響動,走廊嗡嗡的聲音,是吸塵器的聲音。 她不安的盯緊了那扇門,打開以后她要怎么和她媽和宅子里從小看她長大的傭人阿姨們解釋這件事——她衣衫不整的躺在蔣立寒的床上。 門把一陣響動后,見打不開,阿姨也沒強行打開,cao縱著嗡嗡的吸塵器移向別處打掃去了。 楚朦心里想著他怎么還沒來,到想起她一夜沒回家,楚mama會不會心急如焚,想著想著,眼淚又掉了下來,為什么會這樣? 她真的恨死蔣立寒了。 楚朦睡到半夢半醒間,轟的一聲門被打開,將她徹底驚醒。 取了蔣立寒房間門鑰匙的蔣立姝,也沒預(yù)料到能在她弟的房間里看見這樣一副國色生香的場景。 誘人的小女仆被捆著手腕,躺在她弟的床上,衣衫完好,難掩說不出的色氣。 校服的裙擺被掀起,露出兩條雪白的腿,大腿內(nèi)側(cè)還泛著紅,學(xué)校的襯衫被扯開,淡藍(lán)色的胸罩若隱若現(xiàn),更不用提丟在床尾皺巴巴的條紋內(nèi)褲了。 “朦朦,你們怎么了?”蔣立姝掩上房門,隨即落了鎖,“sm嗎?” 楚朦舉著手腕到蔣立姝跟前,哀求道,“立姝,解開我,解開我。” 蔣立姝心里著實掙扎了一番,她拿了他的鑰匙開門,也只是想借用一下蔣立寒的男香而已,沒想到竟然撞破了眼前的這一幕。 她給楚朦拉上被子,“先睡覺好不好?等立寒來了再說?!?/br> 楚朦沒想到蔣立姝也只是拖延著,連動動手指替她解開領(lǐng)帶的心思都沒有,一時睜著眼睛,絕望溢在眼底,哭得眼眶紅紅的,“他只會欺負(fù)我,我受夠了,立姝,讓他放過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蔣立姝沉默的坐在床沿,終于忍不住走出房門去,給蔣立寒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的等待聲,就在走廊上撞見了始作俑者,蔣立姝拉住剛回來的蔣立寒,“你這是做什么?她是人,不是你的寵物,哪有跟你這樣欺負(fù)人的?” 蔣立寒一晚上下來也沒怎么休息,眼睛充血,整個人看起來帶著頹唐的美,“她怎么了?” 蔣立姝氣的拿手指往他的額頭上戳,“嗯?長本事了,還學(xué)會綁人了?玩sm也沒你這么玩的吧?” 蔣立寒打從出門那一刻就后悔了,一時生氣竟然將她欺負(fù)得那么兇,她好哭,不知道這會得難過成什么樣子。 “你解開她沒有?” “……沒有” “為什么不解開?” “……”蔣立姝無言,這事倒成了她的不對了是不是? ** 楚朦一夜都沒睡好,蔣立寒幫她解開了領(lǐng)帶后,一直搭啦著腦袋,眼睛里還憋著眼淚,偶爾掉出來幾滴,她悶悶的用手背擦掉。 蔣立寒洗了澡出來,見她坐在床邊,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他蹲在她的身前,像對個不乖的小孩,“你做錯什么了?” 有完沒完? 昨晚問了一次,還又要再問一次? 楚朦撇開眼睛不看他,悶悶的,還是昨晚的答案,“……沒看好你,不讓你喝酒?!?/br> “還有呢?” 楚朦努力回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望進(jìn)蔣立寒的眼睛,老老實實回答,“我不知道?!?/br> 蔣立寒頓感挫敗,粑梳了一下濕淋淋的額發(fā),無力感涌上心頭,“真不知道?” 楚朦眼睛哭得跟兔子似的,捕捉到他身上的酒氣,即使他洗了澡還是帶著一點,“你又喝酒了?” 蔣立寒沒答,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你出去吧?!?/br> 楚朦一聽這話,點點頭,如獲大赦,跟只小鹿一般,靈巧的就竄沒了。 房間里只余下蔣立寒,唇邊一抹苦笑。 ** 在后來的日子里,楚朦和許醫(yī)生沒了聯(lián)系,不知道是他主動失聯(lián)還是她主動失聯(lián)。 在更后來的日子里,楚朦才知道,蔣立寒那一夜重新回到ktv里,和許醫(yī)生打了一架,占盡上風(fēng),打完不急著走人,坐在吧臺喝酒,眉眼疏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過,楚朦高考結(jié)束的暑假里,和蔣立寒去了美國,美名其曰照顧少爺?shù)娘嬍称鹁?,其實每天都過得很開心,簡直就是度假。 ~ 蠢朦根本不知道少爺為啥生氣哈哈哈哈哈 知道蠢朦為啥不喜歡少爺了吧? 少爺,你這樣讓人很難喜歡你啊。 昨天說的雙更。 今天我在兩章(即四千三百字)湊在一起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