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弟一點(diǎn)也不好!
** 睡了一個(gè)下午醒過來已經(jīng)是黃昏了,日落西山,晚霞映在天邊。 楚朦擁著被子,怔了好一會才從床上坐起來。 蔣立寒就坐在地板上看書,他赤著腳,拿著筆在紙面上寫寫畫畫,眉心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朦不太自然的咳咳幾聲,蔣立寒隨手合上書,走到床邊,掐了掐她白嫩的小臉,“可真能睡?!?/br> 剛想開口的楚朦才發(fā)現(xiàn)腹中空空,仰頭問他,“晚上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的。”蔣立寒無心在晚餐上面,整理好她睡了一覺后凌亂的長發(fā)。 他的朦朦怎么看怎么可愛,好想撲倒蹂躪一番。 雖然蔣立寒不挑食,但是楚朦還是認(rèn)真思考起來,晚餐吃什么好呢…… 她好餓哦。 蔣立寒雖然嘴上說都可以的,但是已經(jīng)打定主意,開車帶楚朦出去吃飯,隨即打開了衣柜,準(zhǔn)備換衣服。 桌上的手機(jī)嗡嗡作響,他掃一眼,是蔣立姝的電話。 她下午就發(fā)了好幾條微信過來了,說今晚約他吃飯,姐弟倆聊聊。 蔣立寒對蔣立姝的作派可以說是了然于心了,她八成是又在情感上受挫了,開始找人倒苦水訴苦。 從小到大,蔣立寒不知道當(dāng)過多少回‘知心哥哥’了。 今晚他和楚朦要出去吃飯,自然是顧不上蔣立姝的,畢竟什么事情都沒有楚朦來得重要。 楚朦在浴室洗了把臉,手機(jī)聲響,接過來一聽,是蔣立姝的聲音。 電話那頭依舊是活力四射的,風(fēng)聲呼呼而過,“我現(xiàn)在要去立寒的公寓,要不要一起過來?” 楚朦疑心她又邊開車邊打電話了,“呃……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 蔣立姝也不訝異,畢竟他們倆的關(guān)系,瞎子都看得出來,“那你別走,晚上一起打邊爐吧。我叫了外賣?!?/br> “……啊?”楚朦還沒說話,那邊便掛上了。 這也好,就不用苦惱晚餐吃什么了。 楚朦邊走出浴室邊扎上頭發(fā),正好看見已經(jīng)取了車鑰匙的蔣立寒整理好衣服,“立姝說她待會就過來,還叫了火鍋外賣?!?/br> 得知了蔣立姝要過來的蔣立寒神色如常,坐在沙發(fā)朝楚朦勾勾手指。 楚朦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還是走了過去,被他拉著手坐在他的大腿上。 手掌摩挲著她的腰,蔣立寒的聲音低沉悅耳,“你喜不喜歡我?” 坐在他的大腿上,中午被狠狠啪了一頓的楚朦不敢妄動,只是僵直著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喜歡的?!?/br> 知道楚朦縮頭縮腦說著違心的話,蔣立寒也不生氣,生氣又有什么用? 不管她喜歡誰,楚朦都是屬于他的,只能被他一個(gè)人壓在身上,肆意的寵愛侵占,身心只能由他一人全部獨(dú)占。 外人肖想碰她一下。 終于門鈴響起。 楚朦如獲大赦起身去開門,蔣立姝身后跟著火鍋店的服務(wù)員,熟捻的在餐桌上鋪開臺布,忙著上菜點(diǎn)火,張羅開來。 夏天吃火鍋好像不太應(yīng)季,楚朦分開筷子,看著面前品類多樣的菜肴,還是覺得心情大好。 蔣立姝顯然來意不在火鍋上面,把酒塞給拔出來,從柜子里取出了水晶杯。 深紅色的葡萄酒被注入到酒杯里,在暖光的燈光下,迷離的酒液此刻顯得醇香惑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抵如此。 楚朦在翻滾的火鍋湯前還是保留著理智的,比起酒來,還是好rou好菜更吸引人一些。 “立姝,倒太多了……” 蔣立姝沖她擺擺手指,給她和蔣立寒豪倒了滿滿兩杯放在他們的面前,“助興、助興而已?!?/br> 蔣立寒面對蔣立姝間歇性抽瘋已經(jīng)習(xí)慣了,波瀾不驚,撈了熟了的rou丸放到楚朦碗里,“還想燙什么?” 楚朦把筷子插進(jìn)丸子里,小小的吹了幾口氣散熱,指揮著蔣立寒,“把蟹棒和燕餃倒進(jìn)去,把你那邊的沙茶給我遞過來?!?/br> “啊啊……rou丸好燙?!背籸ou丸燙了個(gè)猝不及防,吐著小舌頭,小手在旁邊扇風(fēng)。 抽了一張紙巾抹去她唇邊濃郁的醬汁,蔣立寒覺得好笑,又掐了一下她的臉,“你慢慢吃。” 同樣猝不及防的還有蔣立姝。 被塞了一嘴的狗糧,現(xiàn)下蔣立姝更是心情灰暗,也不倒酒了,直接把瓶口對著自己的嘴巴豪飲。 蔣立寒公寓里還是有不少好酒的,蔣立姝方才從酒柜里取了幾瓶。 現(xiàn)下才解決完一瓶,蔣立姝反而愈來了精神,搭著身邊楚朦的肩膀,“一起喝一起喝,朦朦?!?/br> 楚朦還是知道蔣立姝‘一片癡心是苦戀’的事情的,她在騰騰的蒸汽間巧笑嫣然的模樣,還是頗讓她心疼的,勸她,“立姝,少喝點(diǎn)……” 蔣立姝一聽,嚎啕大哭起來,委屈巴巴的,“嗚嗚嗚……他就只想和我zuoai,根本不想和我談戀愛。” 楚朦瞪大了眼睛,心里瞬間柔軟的不可思議,拍著蔣立姝的背,哄她,“不要哭不要哭好不好?” 心里一團(tuán)糟的不僅有蔣立姝,也有楚朦。 她此刻竟然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只想和她zuoai,不想和她談戀愛,蔣立寒不也一樣嘛! 啊不對不對,可是少爺說他喜歡她了,可是楚朦就是覺得,蔣立寒就是一直在欺負(fù)她嘛! 場面一時(shí)失控。 蔣立寒最后只能看著兩個(gè)女人抱在一起,看樣子醉得不輕。 蔣立姝大哭一場,睫毛膏和眼線全糊在一起,掉下來的眼淚都是黑色的,一條一條。 蔣立姝抱著楚朦,覺得她身上暖乎乎的,一個(gè)勁的往她懷里鉆,把頭擱在她的胸前,笑嘻嘻的,“朦朦,你可真軟,又香。難怪我弟弟這么喜歡你……嘻嘻?!?/br> 被硬灌了不少酒,楚朦的眼前晃影一片,聽了蔣立姝這么說,她鼓著包子臉,糾正她,“不要這么說!他不好!你弟弟一點(diǎn)也不好!蔣立寒愛喜歡誰就去喜歡誰好了!嗝~老娘我不稀罕,略略略!” 被楚朦指名道姓不稀罕他的喜歡的蔣立寒,面色無奈,伸手去摟住坐在椅邊搖搖欲墜的楚朦,“小心點(diǎn)。” 聽了楚朦的話后,蔣立姝嗤之以鼻,作為蔣家的孩子,彼此護(hù)著的心還是有的。 “你胡說。我弟把你搞的很爽吧?”她從楚朦懷里抬起頭來,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胸前,果然彈性十足,“哇,好大哦。大奶子朦朦……” 楚朦癟著嘴,眼角含淚,“沒有沒有。他真的很過分,他……他……” 他上次還把假jiba塞她的下面了! 蔣立姝把耳朵湊到楚朦的嘴邊,顯然對弟弟的房事秘辛頗感興趣,“怎么樣?怎么樣?” “……”,楚朦搖搖頭,“我不說了?!?/br> 對于一個(gè)花季少女,她實(shí)在說不出口。 ** 楚朦被蔣立寒抱回房間里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diǎn)了。 食廳亂成一團(tuán),青色的葡萄酒瓶東倒西歪。 蔣立姝見蔣立寒利落的抱起楚朦,她摟著他的脖子,小腦袋安安靜靜的抵著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的時(shí)候,蔣立姝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心情又波瀾叢生,暗罵虐狗了以后,屁滾尿流的尋了一間客房,扎了進(jìn)去。 楚朦這邊也不好受,幸好化了淡妝,酒后流淚沒有太過失態(tài),這時(shí)候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呃……好口渴,好難受……” 蔣立寒端了一杯溫水回來,撫著她的背,讓這只小醉貓一口一口喝下去,“慢慢喝?!?/br> 喝完水的楚朦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見是蔣立寒,瞄了他一眼,“接下來呢?又要來脫我裙子?” 兩人開始的那一晚,不就是他逼的?! ~ 明天寫初夜。 我祈禱祈禱明天不加班。 明天事太多了,我要提前一小時(shí)去單位,爭取不要加班啊啊啊啊。 話說,身份證,我昨天一鼓作氣撈出來了。 真想夸夸我自己。 (′`)←驕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