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嚴(yán)射_分節(jié)閱讀_116
“恩,是比以前強了,都是市長在后頭折騰的。” 石久媽不太高興, “死禿子,他兒子不行了就在我兒子身上動心思,” 接著掃一眼石久, “我告訴你啊,別見著好了就賤呼呼的往上貼,他要上趕著你你就使,但是以后不給他養(yǎng)老??!” 石久瞄他一眼, “哎,媽,我怎么覺得你這情緒波動這么大呢,有時候我還覺得你挺喜歡市長的,可你有時候又這么煩他?!?/br> “憑什么不煩他?禿丑挫還搞婚外戀我憑什么不煩?” 石久媽氣的吃不下飯, “這個不要臉的算是把我騙慘了,現(xiàn)在一想起他當(dāng)年都結(jié)婚了還追我給我下跪我就來氣,你說……他一個男人都比我矮那么多,站我面前我都看不見他,還下跪呢……黑燈瞎火我都找不人!低頭尋摸半天才找著他,還是多虧腦殼亮……哎呀那個小劑子啊,一個猛子竄起來也就撞姚明膝蓋上,我看著都可憐,就這樣還搞婚外戀呢……害我跟你這輩子抬不起頭來……死禿子..” 石久莫名的有點別扭, “媽你換個詞兒罵,你這么說我總有點心虛……哎對,你是啥時候知道他結(jié)婚的。” 石久媽把筷子往桌面兒上一撂, “你都八個月了我才知道,我當(dāng)姑娘的時候真傻啊,早還納悶他這種丑貨肯定沒人要,也就我瞎了眼要他,沒成想照樣有眼瞎的女人要他,要不是你月份太大我真想把你流了,剛生出來的時候我也后悔,你小子小時候長的太像他了,丑的跟個茄子精一樣,我就直接告訴你吧,你三歲前挨打都是這個原因,幸好你后來長開了,越來越像我,要不我早忍不住把你領(lǐng)鄉(xiāng)下送人了?!?/br> 石久聽的一頭冷汗, “我這前半輩子真是如履薄冰啊……” 后又安慰他媽, “行了,你放心啊,我不會怎樣的,你也別這么大氣。” 石久媽又拿眼睛斜他,半天才說話, “石淼對你態(tài)度怎么樣啊..除了工作說點別的沒?” “挺和藹的,一點脾氣沒有,不說工作就說說石炎?!?/br> 石久媽想了一會, “對,他是脾氣好,怎么罵他他都不還嘴那種,不過我也見過他發(fā)火,哎呀那天可把我嚇壞了,我都覺得他要殺人了。” 石久有點好奇, “什么事兒啊?你居然還能記得……” 石久媽拿起筷子吃飯, “其實我跟他那些爛事很多我都不太記得了,但這事我記得特別清楚,因為太意外了,印象就很深。” 石久媽咽下嘴里的飯菜,“就是他跟朋友出去喝酒,喝醉了回來就開始作,對著我罵了兩個鐘頭,就說他們單位的小席是狗cao的,他受夠了,姓席的光擠兌他,整天在大家面前笑話他頭發(fā)少個字矮不說,還事事壓著他,什么都要搶在他前頭,倆人一起去食堂打飯盛菜大娘都多給人家一勺兒,結(jié)果到他那兒正好沒菜,憋屈的啊……我太了解他了,這人再大委屈再外面也不說,有點想法都在心里,你可想象不到,他氣的回家來對著我罵的嘴都歪了……” 石久笑的吃不下飯, “市長年輕時這么有意思啊……那個小席是誰,不會是席以北吧……” “對,就是他,我認(rèn)識石淼的時候他倆關(guān)系最好,但看來也就那個樣……”石久媽拿起湯匙,“那小伙子我見過,平時都沒什么話,但是見了石淼確是話比較多,還很喜歡嘲笑他,拿他開涮什么的……” 石久斂起笑,若有所思。 吃完飯又陪著他媽說了一會話,到了上班點才走的。 想著蔣云清跟自己提起的事,石久有點想試試嚴(yán)希。 但自己也不想向以前那樣跟他玩那些虛頭巴腦的。 直接問也不太好,萬一沒這事顯得自己跟有病一樣。 石久嘆口氣,有點煩。 *** 嚴(yán)希上午去石久單位取回車,下午就跑了一趟案子。 到了中院的時候嚴(yán)希看見了李法官,撞見時,這伙計正挺個肚子跟兩個男的說話,笑容滿面,全然沒有平時那副高高在上的摸樣。 剛好嚴(yán)希從旁邊路過,三個人側(cè)臉看過來,李法官竟有點害羞,招呼也打的十分客氣 嚴(yán)希心想都是一起嫖過娼的關(guān)系,李法官跟自己來這出肯定有原因,再去看那幾個男的,上下打量自己,眼神狐疑,也不知道是不是便衣,嚇的嚴(yán)希辦完自己的事就趕忙走了。 開車回所的時候嚴(yán)希想著自己可要好好留意一下中院的動靜,別是反貪真反到中院了。 就這么一路忐忑的回了所,嚴(yán)希剛下車就看見小王縮著脖子往樓里走。 身上大衣都沒穿,就一個毛衣,估計是來樓下的便利店買個東西就打算上去。 小王眼睛也尖,看見嚴(yán)希忙停下來,笑呵呵的, “嚴(yán)哥,你有個朋友找你?!?/br> 嚴(yán)希沒太大反應(yīng),“誰?” 小王捏著手里的茶葉跟他晃了晃,嘴里都是白氣兒, “就是那個姓石的,這不是所里招待客人用的茶葉沒有了么,我下來買一盒日照綠。” 嚴(yán)??戳艘幌卤恚畔挛缢狞c,石久還有一個小時才下班,不知道怎么會一聲不吭的跑到自己這邊來。 但也沒說什么,只跟小王點點頭,一個人順著樓梯慢慢往上走。 頭頂上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腳步聲,有人在走廊里大聲的嬉笑,聲音刺耳。 嚴(yán)希抿著嘴角,深黑的眼睛里有東西轉(zhuǎn)瞬即逝。 小王跟在嚴(yán)希后頭,細(xì)長的眼睛盯著他皮鞋上的雪污。 覺得有點奇怪。 小王跟了他三年,知道他辦事多么細(xì)心,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習(xí)慣,小王很少看他的鞋這么臟。 總覺得最近嚴(yán)希最近心神不定的,案子也懶得接,都推給所里的其他律師,不知道一天想什么。 這不去中院前辦公桌面上也亂七八糟的,居然沒收拾,還是小王幫他整理成摞放在鍵盤旁邊,看了一眼是他填好的移民資料。 小王想著嚴(yán)希要是走了自己可怎么辦,跟著嚴(yán)希一年外快好多呢,比所里別的律師助理賺的都多。 想到這里小王有點郁悶。 正猶豫著要不要問嚴(yán)希,結(jié)果嘴還沒張開, 就看這人發(fā)了瘋一樣往樓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