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嚴射_分節(jié)閱讀_11
“嘖,石久,干啥呢,快放下,你都這么大了不嫌丟人啊..” 石久放下手機,抬頭發(fā)現(xiàn)情敵正揮手跟自己打招呼,臉上沒什么表情。 心里卻怪難受的, “媽,您別說了,我都懂?!?/br> 姓嚴的小子就站在對面,穿一件體面板整的小襯衫兒,腰板溜直,小頭發(fā)在晚風中顫悠悠的,怎么看怎么帥。 但因為蔣云清的關系,再帥的人在石久眼里也是歪瓜裂棗。 嚴希揚著眉毛朝石久笑了笑, “石科?又這么巧?” 石久收起手機,咧咧嘴,笑的有夠?qū)Ω叮?/br> “可不真是啊,咱倆怎么一天老見面啊,是你跟蹤我啊還是我跟蹤你。” 嚴??词貌粍拥胤剑膊辉敢飧糁粭l街跟石久扯脖子對喊,就趕幾步上前。 他身后的小娘炮面兒上似乎有點尷尬,站在嚴希背后說了一句什么,但見嚴希沒搭理自己,就轉(zhuǎn)身進屋了。 石久見多了應酬的笑,能品的出哪里的諂媚味兒,可這個人卻不一樣,笑歸笑,總覺得冷冷清清的, “要跟蹤也是我跟蹤你啊,”嚴??纯词檬稚咸嶂囊欢底与u蛋,“誰提著雞蛋跟蹤啊..” 石久笑笑,心里卻是在想這個逼也太不要臉了,都給自己撞上他跟蔣云清上床的事,還好意思腆著臉在這兒跟自己裝熟,這都不是第一次了,可真是。 要么怎么說律師都是二皮臉呢,都他媽站在法庭上撒謊裝蛋練出來的。 “啊,我跟我媽來菜市場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石久抖抖身上的大褲衩子, “那你呢,你來這干嘛啊?” 說這話的時候,石久很想從褲兜里掏木梳梳頭,可一摸兜兒沒帶,就抬手順了順。 嚴希的眼睛跟著石久的手指頭走, “見個客戶?!?/br> 石久放下手,一抬下巴, “客戶?就剛才在外面站著那個小個兒?” 嚴希輕吁口氣,淡笑了一下, “他不是客戶,只是個朋友?!?/br> 石久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沒在說話。 嚴希接著又來了一句, “半路碰上的,這不他也正好在這吃飯,我就把他稍過來了?!?/br> 石久大失所望的哦了一聲。 誤會啊,cao。 后又一想,自己可不能相信這小子,他知道自己跟蔣云清認識,沒準上來就是為了借自己這張嘴跟蔣云清解釋的。 石久暗想,你小子玩手段你玩的過你石科長?知道老子怎么當上科長的么?那可是純玩腦力才上來的。 等著今天晚上回去跟蔣云清干仗吧,老子不會替你解釋的。 嚴希開口提醒他,“袋子破了?!?/br> 石久低頭一看,可不是,剛才跟嚴希說話的時候就覺得有個自行車從旁邊過,撞了自己一下,自己還沒當回事,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雞蛋袋子被人刮了個大口子,一個雞蛋已經(jīng)掉地上了,糊一地黃湯子,招來好幾個黑蒼蠅。 石久媽剛從旁邊的小推車買完十三香回來,看見這出就不樂意了, “石久!你雞蛋都掉地上了你在哪兒傻愣著干啥呢?個敗家玩意兒!” 嚴希笑了, “行,石科,那我過去了吃飯了,咱們下次再聊。” 石久挫敗的抬抬手, “走吧,再見?!?/br> *** 今天晚上石久媽特別高興。 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吃飯,今兒總算是熬出來了。 話說石久對石久媽而已,可真是生出來的兒子拉出去的屎,天天在外面給一群蒼蠅圍著,走哪兒都呼啦啦黑壓壓一層,根本看不見石久,時間長了,石久媽也習慣了,兒子跟以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好歹是個官兒,有人圍著那證明兒子混的還不錯,沒人搭理那才慫呢。 所以石久每天半夜回來石久媽也都沒話兒,偶爾還給放放熱水澡煮個牛奶什么的,但時間長了,石久媽也懶得等他,早早的就上床睡了,搞的一天也就早晨起來能見石久一面。 今天可不一樣,石久媽不僅見到石久,還有蔣云清,有這么倆大帥小伙陪自己吃飯,石久媽美的不行,圍著圍裙下廚又燒魚又炸rou的,本來說就兩個小菜,結(jié)果忙前忙后的搞出一小桌兒來。 吃飯的時候還給倆人一人盛一大碗飯,壓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整頓飯自己沒怎么吃,光給小伙子夾菜了。 石久吃的一腦門子熱汗, “媽,你怎么盛的飯啊,怎么干吃吃不完?” 蔣云清這個嘴饞的臉都綠了, “阿姨..謝謝啊……哎..哎..不用夾了我自己能夠到……” 等石久媽像喂豬一樣把倆人喂玩,石久連沙發(fā)都坐不下了,只能回自己屋躺著。 腦門的汗把劉海都沓濕了 。 蔣云清坐在石久書桌旁邊的椅子上,撐的雙目失神, “石久,好撐啊……” 石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行了,你才吃一碗,比我強多了,我他媽吃了兩海碗啊,我媽跟勸冤家一樣勸我,你說我媽是不是因為怨我總不回家,所以在這兒想法的弄死我呢?” 蔣云清笑了笑,又是倆豆角眼兒, “那是你長時間不回家吃飯,在家里還是香餑餑,你要是天天回家吃估計也就是白粥咸菜了..不過阿姨做的菜真挺好吃的,那個魚燒的太絕了……” 來人扯了半天的淡,石久才想起拍照片的事,“哎,對,小清啊,你最近跟你那個律師怎么樣???還和諧么?” 蔣云清自然的擺弄石久書桌上的東西, “就那樣兒吧,怎么了?” “不怎么的啊,小清,咱倆打小就認識,當哥們當了好幾年,你說你找對象這種大事,我能不費心么,你也知道我對朋友想來都很夠意思,” 說完石久手機就響了,一看屏幕是周文這畜生,石久當場直接把電話掛了,順便關機。 蔣云清摩挲著石久書架上的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