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爺們與巧媳婦_分節(jié)閱讀_41
向嘉丞猶豫了一下,決定避重就輕:“一個老同學(xué)?!?/br> 可惜袁一諾揪住不放:“老同學(xué)?交情不淺吶,怎么沒聽你提過?別說得這么簡單啊?!?/br> 向嘉丞笑了,笑兩人的心知肚明,調(diào)侃道:“你吃醋?” “嗯哼――”大獅子翻個白眼,“何止吃醋,我都受傷了。我那脆弱的小心臟啊……” “不許隨便學(xué)32。”向嘉丞假裝嗔怒。 “反正你得彌補?!贝螵{子開始耍賴,“反正我受傷害了。” “好好好?!毕蚣呜┖寐暫脷獾匕矒幔暗饶慊貋淼??!?/br> “我現(xiàn)在就回去,我這就回去。”大獅子抓耳撓腮團團轉(zhuǎn),“你媽都把我攆出來了?!?/br> 向嘉丞撲哧笑:“那你回來吧。” 50、勸慰 袁一諾雙手涂滿機油,緩慢地在向嘉丞光潔細(xì)膩的后背游走。向嘉丞半闔著眼睛,俯趴在床上,感覺到袁一諾溫柔的愛撫。 兩人都已經(jīng)釋放過一次,兔尾巴可憐兮兮地躺在地板上,和剛才還穿在袁一諾身上的衣服混作一團,從袖口里眼淚汪汪地透出一點白絨球來。 袁一諾也是赤裸的,兩人暴風(fēng)驟雨般的激情過后,他長時間的渴望得到了緩解。眼下的大獅子舔舔嘴唇,帶著一絲心滿意足后的慵懶。他整個人和向嘉丞緊貼在一起,勾起小腿來回摩擦。 曖昧的氣息還在空中游蕩,散發(fā)著一種甜蜜的味道。夕陽從窗簾縫隙中透過來,灑在兩人毫不遮掩的情欲中。 袁一諾的喘息噴在向嘉丞的耳邊,雙手感受著對方每一分每一寸的收緊和放松,那是一種親密無間的生命的律動。兩個人肌膚緊貼,在機油的潤滑下輕輕地磨蹭,好像彼此之間有極強的吸附力,這種耳鬢廝磨的感覺甚至比真刀真槍還令人迷醉。 向嘉丞微微張開唇,吐出模糊低吟一般的呻吟,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體某個部分從柔軟到堅硬的過程。向嘉丞難耐地挺了挺腰,他不愿意壓制這種強烈的愛和欲望。 袁一諾雙手一點一點地向下,最終來到那里,粗糙的指肚揉捏著,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力道。一股強烈的熱流自下而上,瞬間涌上頭頂。向嘉丞不由自主仰起脖頸,身體在輕微地發(fā)抖。 “嘉丞……”袁一諾醇厚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呢喃。 “一諾……嗯啊……一諾?!毕蚣呜┠抗饷噪x,他抬起后臀,在袁一諾那里挑弄,“再來一次吧?!彼f。 這一次很慢,漫長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他們就這樣愛著,這樣擁抱著,過了這個世紀(jì)。向嘉丞神智迷亂,那種充實的感覺簡直無法言喻。他承受著身后的撞擊,體內(nèi)的情欲像洶涌的狂潮,一點一點積聚,一點一點醞釀,最終沖破失去自我一般的頂點。 那一瞬間過后,兩人擁在一起,誰都沒有動。粗重的呼吸彼此繚繞,早已糾纏不清,誰也離不開誰。 許久以后,袁一諾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品味著似的說:“還是家好啊?!?/br> “伺候我媽,累著了唄?”向嘉丞笑著調(diào)侃他。 “累到不累,不過哪有陪著媳婦好嘛?!贝螵{子涎著臉,摸摸索索地在向嘉丞身上嗅來嗅去,摸來摸去。向嘉丞閉著眼睛,任他胡鬧:“于是,終于滿足了?” “呵呵,反正挺好的,呵呵?!?/br> “我媽怎么樣?”向嘉丞還是關(guān)心老太太。 “挺好的?!痹恢Z翻個身,扎手扎腳地平躺過來,“依我瞧,你去看看也沒什么。你吧,就是太要臉面,你得跟你哥學(xué),被自己媽罵兩句能怎么著?她畢竟是你媽,年歲也大了,還能起來揍你???” “從小到大都沒被說過,哪像你,臉皮厚的,我在這邊都摸著了。”向嘉丞抬起手掌,裝模作樣地摸了兩下。大獅子一齜牙,果斷把媳婦壓回去,上上下下又啃了一遍。 過了好半天倆人才又老實下來。向嘉丞想一想,嘆口氣:“還是有點著急了,我應(yīng)該再穩(wěn)一穩(wěn)的。對了——”他想起一件事,轉(zhuǎn)過臉沖著袁一諾道,“M國那邊進展十分順利,再過一個月就到預(yù)產(chǎn)期了。” 袁一諾起身穿衣服:“這下可好,免得你媽把焦點都放在你身上。男孩還是女孩?” “男寶寶?!毕蚣呜┬表滩蛔⌒?,“比你厲害吧,一索得男?!?/br> “切。”袁一諾抬腿套褲子,“我家閨女比男孩強,到時候就欺負(fù)你那個小豆丁?!鄙斐鲎ψ釉谙蚣呜┩βN的臀部揉捏兩下,問道:“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向嘉丞打個呵欠,懶洋洋地說:“家里有什么做什么吧,我這兩天也沒買菜。”他一挑眉毛,“你脾氣變好了啊,沒上去把左天給揍一頓?” “他是來看阿姨的,總得給點面子。哼,瞧他那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樣我就來氣,你等我再見到他的。”大獅子握緊拳頭用力一揮,誓要捍衛(wèi)領(lǐng)土完整。 向嘉丞瞥他一眼,爬起來上廁所:“你跟他就不是一路人,以后再能見到才奇怪?!?/br> “哼哼?!痹恢Z不甘心地去廚房忙活,不大會功夫就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兩碗熱湯面。放上木耳、火腿腸、臥倆雞蛋,再往空碗里放點蝦皮、紫菜,用熱湯一澆,淋幾滴香油,齊活兒! zuoai是很消耗體力的事情,更不用說連做兩回,外加膩歪一個多小時,倆人這頓飯雖然簡單,吃得極為香甜,呼嚕呼嚕兩大口熱湯面就下去半碗。這時候的袁一諾和向嘉丞當(dāng)然猜不到,不久之后他們就會再一次遇到左天,不但遇到,還讓袁一諾痛痛快快地把他給教訓(xùn)了一頓。 向嘉丞心疼袁一諾太累,吃完飯主動洗碗。袁一諾回來睡覺,向嘉丞踏實許多,再加上母親身體已無大礙,只好慢慢勸說,總會好的。這一宿睡得分外香甜,睜眼一瞧已經(jīng)八點多了。廚房飄出香噴噴的鹵味氣息,一定是袁一諾煮熟了東西準(zhǔn)備出攤。 向嘉丞正要去衛(wèi)生間洗漱,忽聽到手機響,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按下接聽:“喂,你好。我是向嘉丞,您是哪位?” “向先生你好,我是廖涵廖先生的秘書,不知您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他想請您做幾件衣服?!?/br> “當(dāng)然可以。是到廖先生的府上去么?”-本文首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是的,在棋盤山開發(fā)區(qū)的別墅,地址是……” “好,晚上見。” 袁一諾探出頭來:“又有工作?” “嗯,新客戶,好像是我哥的朋友?!毕蚣呜┎惶谝?,“晚上你先吃吧,我可能得十點多回來?!?/br> “你哥?”袁一諾緊鎖眉頭,“他能認(rèn)識什么好人?” “做生意而已,我管他好不好。”向嘉丞失笑,“別這么幼稚行不?” “嗯哼?!贝螵{子舉著飯勺子雙手抱胸。 “放心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毕蚣呜┳哌^去,攬住大獅子的粗脖頸,深深吻了下去。 弟弟這一天香艷刺激,好得不能再好;哥哥那邊卻一直苦著臉,聽mama講那過去的故事。 前一宿還湊合,向母太累了,很早就睡下。第二天起床時恢復(fù)了許多,在向嘉天的攙扶下下床走動幾圈,還吃了小半碗粥。 袁母見她氣色不錯,笑道:“這就好啦,心放開些,沒有過不去的坎。我得送小核桃去幼兒園,嘉天你多陪陪你媽啊?!?/br> “哎,好?!毕蚣翁齑饝?yīng)得十分痛快,心里卻暗自叫苦。他為人喜歡熱鬧厭煩寂寞,陪個老太太守在家里,可得多無聊啊。 事實證明,向嘉天這種考慮完全是多余,向母就沒給他無聊的機會。 向母拉著大兒子的手,坐在寬敞的陽臺上??粗饷媛淙~飄飛,秋風(fēng)蕭瑟,心中感慨萬千:“我生嘉丞那時候,就是這樣的天,我一心想要個女兒,只好躲到鄉(xiāng)下去。你爸爸不在,只有你袁阿姨和袁叔叔。沒想到生下來又是個兒子,唉,我那時太年輕了,不懂這些,只覺得失望。孩子還沒到百天我就回來了。嘉丞是跟一諾一起長大的。嘉天哪,你說,會不會是就因為這個,因為我沒有盡到母親的責(zé)任才……”她回頭看著大兒子,眼中帶有明顯的自責(zé)和難過。“媽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向嘉天啼笑皆非,“跟那些有什么關(guān)系?!?/br> “可是你小時候留在我身邊,你就好好的……”向母猛地想起一件事來,陡然拉住大兒子的手,張著淚眼,心驚膽戰(zhàn)地顫聲問道:“你……你不也會是……那啥……” 這句問話把向嘉天嚇了好大一跳,立刻舉手對天發(fā)誓“不是!絕對不是!” “真的?”向母明顯被二兒子嚇到了,遲疑地凝視著向嘉天的臉色,“你,你真不是?” “真不是。”向嘉天竭力平穩(wěn)著砰砰的心跳,面容鎮(zhèn)定,語氣誠摯,“媽你放心,我肯定找個女朋友結(jié)婚,讓你抱孫子?!?/br> 他說得信誓旦旦,向母放松下來,手撫胸口:“還好,還有一個……唉——”她長長嘆息一聲,雙目含淚,緊緊攥著大兒子的手,“嘉天哪,向家的血脈全指望在你身上了,你要是再……我真有那么一天,哪有臉下去見你爸爸啊……嘉天,你,你可一定要爭氣啊。” 老太太牽動清腸,說得悲切而又凄惶,縱使向嘉天再沒心沒肺,聽著也是心里發(fā)酸:“媽,我肯定不能像老二那樣。媽你放心……” 向嘉天嘴上安慰,心里卻實在沒底,聽著母親提及死去的父親,絮絮叨叨講些小時候的事,越聽越是心煩意亂,他也沒料到事情能發(fā)生到今天這種地步。要是按以前,那就結(jié)婚唄,向嘉天根本不在乎。可如今不一樣,還有個廖涵呢。向嘉天太了解廖涵了,那人說廢了他的左腿,就不會是右腿;說廢了他的JJ,就不會是菊花。更何況,他的菊花早就沒什么價值可廢了嘛。 向嘉天從母親那里出來時,心情從未有過的沉重。當(dāng)年家里出事,他沒幫上什么忙,表面上不說心里一直記掛著。本想一家人團聚,出國好好過日子,哪料到弟弟那個不省心的玩意居然出柜。更沒想到會遇到廖涵,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答應(yīng)母親的事,根本做不到??勺霾坏?,又怎么對得起mama? 天色尚早,酒吧都沒開門,向嘉天找個飯店坐下,一杯接一杯地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