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暗戀產(chǎn)生的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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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喜色!皆在感嘆不愧是大陸第一名仕! 離蘅浸道:“傳說有一種東西,集天地陰陽之力,可迅速提高修為。我聽說你們用陰陽火焚燒血蔓之后會有冰晶或是冰球……血蔓是陰陽之力延伸的邪物,陰陽火亦正亦邪,許能弄出那種東西?!?/br> 聞言,容傾道:“怪不得每除一個地方的血蔓,等再一次去時,便見不到那些冰晶了。我本以為是被妖獸或者什么人覺得好看拿走了……原來,那些東西還有這種作用!幽府之人所說的漲靈珠,就是血蔓殘留物所制?” 離蘅浸道:“應(yīng)該是了……” 梵音問道:“可有弱點?” 離蘅浸想了想,道:“有,用這種方法提高修為,會縮短壽命,修為越高,壽命越短?!?/br> 古姬道:“修真之人壽命都不短,他們再縮也短不到哪里去,我們不可能等著他們油盡燈枯?!?/br> 容傾問道:“對了,離先生,這種修煉方法什么人知道?” 離蘅浸道:“這個我也不知?!?/br> 容月道:“既然暫無法解決,那我們就還是按原來的部署防守,待尋到突破口再攻向幽府。” 大家紛紛表示同意,隨后,又談了些細節(jié)之處,便都散了。 一散容傾便想去纏著梵音,卻被容月叫了去。 梵音便和夜辰一起出去了。 回關(guān)口的路上,四下無人之際,夜辰道:“瀾之……容二太子……已經(jīng)有心怡之人了?!?/br> 聽到這話,梵音如遭雷擊,生生頓住,僵在原地,無法上前一步,他僵硬的看向夜辰,啞聲道:“你說什么?” 夜辰嘆了一口氣道:“幽府鬼兵來襲之時,容二太子來了我這里幫忙,戰(zhàn)斗結(jié)束后,我問過他可有心怡之人,他回答有。我試著打聽是誰,二太子卻不愿說,說那人害羞。想來是兩情相悅的……” 梵音眼神空洞了一會兒,隨即染上悲色,一言不發(fā)踉蹌著走了。 他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了嗎?可是……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會這么難受?當(dāng)初母親不在了的那種心痛之感,似乎又回來了…… 夜辰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再次嘆了一口氣,為什么瀾之偏偏要喜歡容傾? …… 回鬼宮的路上。 從今天容月進仙鬼盟容傾就想問了,為什么容羈沒有來?這簡直就是天上下紅雨一般幾率的事。 “對了,哥,阿羈這跟屁蟲怎么沒有跟著你?” 容月神色有些微沉的道:“我叫他去做別的了。之所以叫你過來,所議之事正與阿羈有關(guān)。” 見容月這個樣子,容傾也嚴肅了一些,問道:“阿羈怎么了?” 容月道:“那一日,我從鬼宮回嘉峪關(guān),便見阿羈正帶人在嘉峪關(guān)百里外的一個樹林巡視……他們捉到了幾個幽府修為低微的平民,阿羈吩咐鬼兵將他們活活凌遲……” 容傾訝然,阿羈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血腥了?雖然如今幽府和他們敵對,但是,可殺敵卻不能濫殺鬼。 容傾道:“阿羈現(xiàn)在的想法有些偏激,第一次就算了,好好跟他說說就完了?!?/br> 容月?lián)u頭道:“并不是第一次……我予阿羈統(tǒng)領(lǐng)嘉峪關(guān)鬼兵之權(quán),阿羈在嘉峪關(guān)是將軍??匆娔鞘轮螅冶闼较聠栠^阿羈手下的鬼兵,他們告訴我,他們好幾次捉到幽府的人,不論男女老少是否為敵,皆會用各種手法弄死。要是碰到幽府鬼兵……更是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聞言,容傾驚呆了,阿羈這是怎么回事?阿羈是他哥帶大的,沒理由這么血腥暴力啊?難不成是因為幼時發(fā)生的對他有一定影響嗎? 容傾道:“我去瞧瞧,哥,阿羈現(xiàn)在是在鬼宮還是嘉峪關(guān)?” 容月道:“在嘉峪關(guān)。” 容傾道:“那好,我去探探。哥,你回鬼宮是找父上嗎?” 容月點頭道:“是的,有事與父上商議?!?/br> 容傾道:“嗯,那我去嘉峪關(guān)了?!?/br> 話落,容傾便用移影術(shù)走了。 看著容傾離去后,容月也往鬼宮去了。腦子里依舊在想容羈的事,他想不通為什么容羈小小年紀就會那般狠辣。是他的教導(dǎo)有什么問題嗎? 另一邊。 容傾去往嘉峪關(guān),路過渡云關(guān)前的一片林子時,便見鳥雀盡飛,里面散發(fā)出陣陣仙息。 見狀,容傾停了下來,非常好奇里面這是在干什么,隨后便閑閑走進。說話順著仙息一路往西去,沒走多久就看見梵音在一拳一拳的打樹。 他并沒有用仙力,但是因為他的修為高,哪怕不刻意提起仙力也會隨著他一拳又一拳落下而散發(fā)出一陣又一陣仙息。 旁邊已經(jīng)倒了好幾棵大樹,容傾來的時候,梵音剛剛好把正在打的樹打倒。大樹倒地之際,梵音也看見了容傾。 只是,不等他做出什么反應(yīng),大樹倒地噴出一陣灰塵,讓他們看不清對方的臉。待灰塵散去,他們雙目相對片刻。容傾便看向了梵音的手,正在滴血。 容傾眼底浮現(xiàn)疼惜之色,走過去默不作聲的撕了兩截布幫梵音把傷口包了起來。梵音不動不語,木偶人一樣任憑容傾弄傷口。 包好之后,容傾道:“哥哥……你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嗎?這些樹硬邦邦的,打著手疼。不若哥哥打我吧,我比這樹軟些,不傷手。” 聽到這話,梵音瞳光一閃,依舊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開。 容傾跟上去道:“哥哥,你還記得在巨木村的時候,我說過什么嗎?” 聞言,梵音停住,抬眸看向容傾。 便聽容傾重復(fù)了一遍當(dāng)時在巨木村說的話:“我要分擔(dān)你的難受和痛苦,分享你的喜怒哀樂。哥哥,我想做你最親近的人。我想護你……護你無虞,護你無憂。” 梵音默了許久,暗啞的聲音才道:“你說與我歸隱……可真?” 容傾道:“絕對真!” 其實,梵音更想問他喜歡的人。既然他有喜歡的人了,那么為什么還要和他一起歸隱?但是,性格使然,他沒有問出。 自從知道容傾有喜歡的人之后,梵音想過很多東西……以后,他是不是該離容傾遠一點?不應(yīng)再去參與他的生活。 可是,一想到要離容傾遠遠的,看他和別的女子琴瑟和鳴,他就會生氣。 而現(xiàn)在,他想通了……若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