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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情。他是后悔的,玩火終失火,傷了莫安安,柯燃只拿他當(dāng)個屁——她只有想搞的時候才對他熱乎一點,床上叫他“主人”“爸爸”,讓他拿鞭子抽著她屁股喊“sao貨”,下了床一點都不捧著他,還十分坦蕩地秀前炮友肌rou給他看,讓夏衍仲心里毛毛的,犯膈應(yīng)。范錚罵他那些話他早也問過自己,怎么那么不是東西,怎么能讓jiba劫持了大腦,分不清哪頭輕重,真跟人滾到了床上去,還把老婆白送人玩兒。如果干出這種事的人是范錚,他作為朋友肯定也要罵,搞不好同樣會給他一拳——但夏衍仲自問不及范錚二百五,揍兄弟既不揍臉,也會挑地方,免得讓圍觀群眾看笑話。 遺憾的是他們現(xiàn)在都不是那時候心里只裝著游戲和課堂作業(yè)的毛頭小子了,不可能為了聯(lián)機打CS就自動和解。夏衍仲心中有愧,但還是不太抹得開面子去找范錚。他在球場枯坐了一會兒,換了衣服,開車去了一趟商場,買上常見的補養(yǎng)品水果禮盒,以拜年的名義摸到了范錚他媽那兒。阿姨長阿姨短陪她嘮了一陣,聽她念叨范錚一直不找對象的煩惱,臨走說:“阿姨,我跟范錚鬧了點矛盾,回頭您幫我說兩句話吧?!?/br> 范錚媽眼里夏衍仲是屬于“別人家的孩子”,性格比范錚活泛,學(xué)習(xí)自小比范錚要好,走出社會也早早地安家賺錢,不像自家臭小子似的不省心。聽聞兩人鬧矛盾,她沒問緣由就站了夏衍仲一邊,眉毛豎起來:“他又說什么臭屁話了?回來看阿姨不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夏衍仲苦笑笑:“這回錚子沒錯,是我不好。” 范錚他媽還想數(shù)落自家兒子幾句,話到嘴邊,看見夏衍仲有些憔悴的臉,又拐個彎咽了回去,點點頭道:“阿姨記著呢,你回去路上小心?!?/br> 從范錚他媽家里出來已經(jīng)是傍晚,夕陽紅得像剛擦過胭脂的女人嘴唇,云彩暈過,也沾染了一層薄薄的緋紅,夏衍仲開著車從城市高架駛過,看那沉下去的太陽,心情也是沉甸甸的。他握著方向盤,對拿不準(zhǔn)今晚莫安安是否還會因加班晚歸而煩悶,怕她回來太晚,又怕她回來早了又是不理自己,兩者相比,竟有些分不清哪一樣更讓他煩惱。 但等到晚上九點半,莫安安還未著家的時候,夏衍仲就知道了。 白天里,莫安安說自己工作忙,他連信息都克制著沒有多發(fā),晚上問她加不加班,她只回“有事”。到了八點,他給她打電話,無人接聽。接下來,九點,十點,每一通電話都只有忙音。夏衍仲坐不住了,打完電話給她發(fā)信息道:“我擔(dān)心你,再不接電話我要去派出所報警了?!?/br> 他發(fā)這條信息的時候是帶著怒氣的,在客廳那么小一片地方,忍不住像頭驢子似的,不住腳踱來踱去。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會在莫安安跟前低三下四成這樣,夏衍仲一半恨,一半悔,無奈自己作出來的爛攤子只有自己收拾。踱完了步子,還是要在家里守著莫安安回來,飲料瓶也不能隨處亂放。 結(jié)果沒一會兒,莫安安就回了信息:“在路上了。” 看來并不是忙得無暇接電話,只是不想接。 夏衍仲一直在客廳呆著,不想讓自己的等待顯得過于刻意,要關(guān)心,又不能過度關(guān)心,打開了電視,一口氣換了幾十個頻道。等莫安安回家,他正在看一個號稱采用丹麥SOP體系管理牧場的牛奶廣告,見她進門,起身過來幫她拿包:“怎么加班到這么晚,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上?!?/br> 莫安安看起來并無幾分疲憊,脫下靴子,淡淡說:“離婚手續(xù)都辦了,幾點回家還得先跟你報備嗎?” 都說女人有驚人的直覺,但這一刻,夏衍仲也忽然有了種直覺。 不是毫無根據(jù)的直覺,莫安安的神態(tài),不經(jīng)意躲避他的眼神,或是動作,身上若有似無的煙草味——冥冥之中,夏衍仲嗅到了一絲氣息,和男人有關(guān)的氣息。 他的臉立刻冷了。覆著寒霜一般,看莫安安的眼神陰涼涼的。 “你不是加班去了?!边@是肯定的語氣,“去干什么了?”他追問。 莫安安心虛,她不正面答夏衍仲的問題就是因為心虛,因為先前那晚口舌伶俐的奇跡并不總能發(fā)生,大多數(shù)時間里,她還是一個一被詰問就啞炮的人。夏衍仲這么問,她就別過臉,作勢要繞過他去洗漱:“我該睡覺了,明天還上班,你不要來煩我?!?/br> 這樣的回答無疑是坐實了夏衍仲的猜疑。驚訝。憤怒,齊刷刷涌了上來,這兩天的包容忍讓也不顧了,他一把拽住了莫安安的手腕,聽她痛苦“哎喲”了一聲,猛用力一推把人推到了墻面,一手指著她:“你他媽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找人了?” 相識八年,莫安安還是頭一次認(rèn)識到夏衍仲這副面孔,人氣到極致好像五官會挪位了似的,整張臉都是扭曲的,他那雙杏仁似的眼睛怒眥著,眼球像要爆裂,一點也不好看,那只抓她的手揚得高高的,她一點都掙脫不開。 男女之間懸殊的體量差異讓莫安安怕得腿肚子都軟了,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說了不該說的話,夏衍仲指著她只手很可能給她一巴掌。 說謊的時候莫安安心虛,但此刻急中生智,她忽然揪住了夏衍仲話語里的破綻。 “胡扯!我才沒背著你尋人!”她憋足了氣喊道,心下里自欺欺人地想,敖衡可是經(jīng)你自己牽過的線,怎么談得上是“背著找人”? 這一聲瞪著眼睛的叫喊實 在不似莫安安,氣量足。氣量足就顯得很有底氣。 一句話把夏衍仲的魂魄給喊回來了,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