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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兼職無常后我紅了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你也有嗎?”蘭菏問。

    “有。”程海東把袖子擼起來,露出了五色繩,“老大還說我已經(jīng)有覺慧寺求來的平安符了,而且上回去的時候,我還在覺慧寺撞了鐘祈福。不過我還是覺得,像我這種天選之子,還是多點保護比較好?!?/br>
    ——過去一段時間,程海東心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甚至把接連撞鬼當作酒后談資,大約不下十桌人聽過他的事跡了。

    “回頭你幫我證明一下啊,今天我還跟吳編說這事兒,想給她做素材,她還說我扯淡?!背毯|道,他說的吳編是指這部劇的編劇吳玲,因為柳醇陽不時有新想法,她也一直待在片場。

    蘭菏:“你又跟人說藍白無常的事啊,沒人會信你的……”

    程海東倔強地挺直了身體:“我不管……哎喲?!?/br>
    他這全身一用力,腰疼了。

    程海東是斯坦尼康攝影師,設備重得很,常人上一天班腰都會不舒服,何況是他這樣的高負荷工作。

    “不行不行,幫我去買點止痛貼吧,我那兒用完了?!背毯|對蘭菏道。

    待會兒兩場沒有蘭菏的戲,程海東就不同,短暫休息一下馬上又要工作了,還真沒空自己去拿止痛貼。

    “行?!碧m菏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影視基地也有不少商鋪,蘭菏在找止痛貼時,聽到兩個女孩子在說話:

    “……那個道具是特意按照原著買的,當時買了幾組備用,不算古董,但好像也有點年頭了,也不便宜啊,花了幾千塊呢?!?/br>
    “嗯,所以現(xiàn)在都傳說,那鬼是個雅鬼,沖著好硯臺來的?!?/br>
    “可之前已經(jīng)拍了好多條有硯臺的,現(xiàn)在怎么辦,都換了重新拍嗎?”

    “也沒辦法了吧……一直找不到丟了的在哪。也不知道會不會停工做法事,好像還在掰扯?!?/br>
    蘭菏覺得她們應該就是傳說中隔壁鬧鬼劇組的,也算無意之中幫他解了圍。但蘭菏也沒插話,默默拿好了東西,付賬回去。

    蘭菏回了片場,遠遠就看到編劇吳玲也在,身邊有個素面朝天的女孩子。

    而程海東,趁著導演給演員講戲的空隙,和吳玲說:“吳姐你看,蘭菏回來了,不信你問他之前我是不是撞鬼了!”

    “吳編?!碧m菏和吳玲打了個招呼,至于吳玲旁邊那個女孩,他就不認識了,看著眼熟,應該也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只友好地點了點頭,那女孩也盯著他笑了一下。

    吳玲好笑地說:“我不是不信,只是覺得你這個版本也太偏了。”

    程海東問道:“什么叫偏???吳編,我問你,你知道女媧補天怎么補的嗎?”

    吳玲不假思索:“用五色石啊?!?/br>
    程海東搖了搖手指,“我有個北方朋友就和我說,他們村里傳說的是,東北角沒長嚴實,女媧娘娘就用冰凌子插住了,所以東北特別冷,一刮東北風也冷。”

    吳玲:“……”

    其他人:“……”

    吳玲還真有點被說服了:“也有道理,有些具有地方特色的小眾版本。不過我確實沒聽過女媧用冰補天,也沒聽過無常帽子上寫的是‘來都來了’。通常民間是兩種說法,黑白無常帽子上寫著‘一見生財’和‘天下太平’或者‘你也來了’和‘正在抓你’……”

    她想想還有點想笑:“如果一個寫的是來都來了,另一個寫什么,出入平安?孩子還小?”

    她環(huán)視一周,對上蘭菏的目光,尋求他的贊同。

    蘭菏當然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嗯!”

    “不對!”旁邊那安靜的女孩眼睛忽然瞪大了,“吳姐,真的是‘來都來了’!”

    “……啊?”吳玲頓了一會兒:“你說什么?”

    “吳姐,你信我?!迸⒄J真地道,“真的是‘來都來了’,上個月我去演出,和我搭檔演完就撞到了臟東西,找我們演戲。后來就是來了個鬼差,帽子上寫著‘來都來了’,把我們放了回去?!?/br>
    說就說,她也環(huán)視,看蘭菏,盯著他們尋求肯定。

    蘭菏:“……”

    他就說這個女孩有點眼熟!

    原來不是組里的,而是之前遇到的那個川戲演員啊,只是卸了戲妝,不大認得出來。

    ——其實因為有兩場戲現(xiàn)場需要川戲演員,特意請了專業(yè)人士,吳玲剛好認識夢晴,就給找來了,這會兒還沒上妝,一起說說話。

    夢晴也沒認出蘭菏來,那會兒哪敢盯著無常的臉看啊,就算看也只看得到眼睛,蘭菏戴著面罩呢。

    “我的天啊,美女,你也遇到過鬼差?”程海東就像見了親人一樣,激動得很,“太好了啊,我被冤枉太久了!我就說嘛,鬼差有寫這個的,他們都覺得我瞎扯。”

    “這樣么……”吳玲本來覺得程海東的說法很可笑,但程海東舉的例子讓她半信半疑,現(xiàn)在和程海東完全不認識的夢晴也這樣說,還自稱是真實經(jīng)歷,那就值得思考了。

    “有點意思啊,我要再多問問一些人……其實這種說法倒是比另外兩種有戲劇性!”吳玲越說還越興奮了,“這樣的無常,還真多了幾分趣味?!?/br>
    蘭菏突然有點虛,不會從此創(chuàng)造了新的傳說吧……

    這時候,柳醇陽一聲令下,程海東又退了幾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拍攝了,夢晴也得準備上妝。

    吳玲在手機上記錄剛才夢晴說的話。

    蘭菏問了一句:“吳編,下個本子準備寫鬼神劇嗎?”

    “是啊,想寫個靈異單元劇,所以到處搜集素材。對了,蘭菏,我聽攝影老大說你爺爺是開紙扎鋪的,你有沒有類似的經(jīng)歷?”吳玲問。

    “呃……這個,信則有不信則無?!碧m菏含糊地道,“我只知道一些老輩的禁忌,給您說一下吧?!?/br>
    “好啊好啊?!眳橇釋κ澜缟系降子袥]有鬼其實不感興趣,如果有,她只想知道那個鬼的故事跌宕不跌宕,設定離奇不離奇。

    蘭菏邊回憶邊道:“像我們做紙扎用的剪刀,是不能帶到別人家里去的,晦氣……”

    蘭菏把自己知道的民俗部分給吳玲說了一下,吳玲記錄完畢不自覺自語般道:“也不知道多少人知道‘來都來了’?!?/br>
    蘭菏:“不好說?!?/br>
    ……那就要取決于我之后還會見多少活人了。

    .

    劇組每天拍攝時長十幾個小時,中間偶爾沒有自己的場次,蘭菏可以休息休息,收工回去,又要洗澡準備第二天的戲。

    晚上蘭菏看得犯困,出了房間,想去酒店的自動販賣機買杯飲料。

    正巧遇到陳星揚也在這兒買飲料,沖他抬了抬下巴,打趣地喊他劇里的名字,“巡春。”

    蘭菏也想和陳星揚開玩笑,但不是用張巡春的表面性格,而是臉一低,用陰森的聲音喊主角名字:“孟景——”

    他一喊,燈就閃了兩下。

    這層樓都安安靜靜悄無人聲,燈再這么一閃,陳星揚還真嚇了一跳。

    “我靠,嚇死我啊!”

    “我也不知道燈會閃?!碧m菏沒憋住笑了。

    倆人說了兩句就一起往回走,長長的走廊把他們的影子拉得格外長。

    酒店的走廊上擺著裝飾柜,上放雕像,路過之時,那柜子里傳來“嘭”的一聲,就像砸了什么東西。

    “什么啊?!标愋菗P覺得動靜也太大了吧,伸手就想去看看。

    “別看了吧,可能是老鼠?!碧m菏對好奇心太重的人都沒法理解。

    響就響吧,又不是警報響了,你還打開柜子去看。

    陳星揚已經(jīng)把柜門給打開了,只見里頭居然是疊在一起的幾只硯臺,其中一個側(cè)翻,應當就是剛才發(fā)出動靜的源頭。

    這硯臺石色均勻干凈,質(zhì)地細膩,而且有些年頭的樣子。陳星揚拿起來一看,疑惑地回頭道:“隔壁那個劇組是不是……硯臺都丟了?”

    不會就是這些吧,他聲音都漸漸發(fā)飄了。自己還膽大地拿著硯臺,手一抖,硯臺就要摔落了。

    “不要啊——”

    細細的聲音響起來,與此同時,蘭菏也迅速一伸手,接住了那只硯臺。這些硯臺看起來細膩古樸,卻散發(fā)著淡淡的腥味。

    “嗚嗚……不要……”

    又是那個細細的聲音。

    陳星揚聽不到。

    蘭菏聽見了,則是不經(jīng)意一般向旁邊掃了一眼,只見柜子旁邊不知什么時候蹲了一個破衣爛衫的長衫長須男子,他低聲道:“不要再把我的墓碑拿走了?!?/br>
    蘭菏的手也差點軟了一下,默默把硯臺放了回去。

    墓碑?

    這明明是硯臺,怎么會是墓碑。

    蘭菏不及想那么多,對頭皮發(fā)麻的陳星揚道:“其實可能是劇組的人被偷走,藏在這兒,他們和我們不是同一家酒店么。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放在原處,明天再悄悄和他們說吧?!?/br>
    陳星揚本來被嚇得不輕,蘭菏這么一說,表情淡定嚴肅,他又覺得挺對了,剛才自己響動,可能也是沒放穩(wěn)而已,一想反倒是自己先入為主,大驚小怪了,“成!”

    長衫鬼魂抱著腿,繼續(xù)幽怨地碎碎念。

    蘭菏熟視無睹,站起來道:“那先回去休息了,晚安?!?/br>
    ……

    即使榮升反派演員,稱得上男二了,蘭菏還是小透明,相約和程海東住的一個標間,他倒也不在意就是了?;厝ブ罂闯毯|已經(jīng)睡熟了,自己也準備倒頭就睡。

    只是那長衫鬼可能聽到他和陳星揚約定好明天要告狀,就在他們倆的房間來回倒騰,嘴里不停念叨:“不要……不要動我的墓碑……”

    蘭菏被吵得翻來覆去睡不著,每次剛要睡著,長衫鬼又從陳星揚的房間過來了。

    墓碑,什么墓碑……蘭菏煩得一下魂魄離體,把面具扣上了。

    長衫鬼剛從陳星揚房間出來,迎面就看到了無常制服,眼睛一時瞪大了。

    蘭菏:“你什么情況,在這兒吵什么?”

    長衫鬼回神后第一反應就是要逃,隨即反應過來,對方竟然在詢問他的情況。一時下唇都發(fā)抖了,“大,大老爺,我好苦?。?!嗚嗚嗚??!”

    他一下?lián)涞?,去抱蘭菏的腿。

    什么習慣!蘭菏嚇得往上飄了幾寸,俯身道:“你有事說事啊,快點?!?/br>
    長衫鬼用袖子擦了擦眼淚,“老爺,我因為尸骨不全,無法投胎,一直守在自己的墓邊,我老老實實,什么惡也沒做啊,幾十年了!但是,有個殺千刀的,他居然偷我的墓碑!”

    這么多年,棺木都殘破了,那人居然還把他墓碑偷走。

    蘭菏:“偷你墓碑?然后把墓碑弄哪兒去了?”

    他好像有點猜到了,但還是要假做不知地問。

    “弄到這里來了!”長衫鬼哭道,“老爺,那個人很壞的,他們把別人的墓碑偷走,磨掉字,再賣出去重新做墓碑,或者其他制品。他一個晚上要偷好幾塊,到處偷,我的墓碑因為是整塊祁陽石做的,還被他分開做成了好多硯臺。那個墓碑是我辛辛苦苦存錢買的啊嗚嗚……”

    祁陽石又叫永石,產(chǎn)于湘省,非常適合用來做硯臺,成硯稱為祁陽石硯。當然,條件足夠,有大的石料,用來做屏風、墓碑也都是可以的,比如這個長衫鬼。

    可惜,被做無本買賣的人給偷走了。

    長衫鬼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委屈,“那個人太兇了,我嚇不了他,就想把我的墓碑收起來,可是那些買了硯臺的人可能也快要發(fā)現(xiàn)了?!?/br>
    蘭菏看他哭得整個鬼都越縮越小了,吵得腦仁都疼,“別哭了,你告訴我偷墓碑的人在哪兒,一定記得吧。還有,你的名字也告訴我,我燒……我讓人捎件衣服給你?!?/br>
    長衫鬼都暈了,怯怯問道:“真,真的么大老爺,我沒錢?!?/br>
    別說他沒錢,就是有錢,也難得求到陰差來管這種孤魂野鬼的閑事吧。

    “不要你錢?!碧m菏木著臉道,“現(xiàn)在你找個地方安靜待著,等我消息就行了?!?/br>
    “謝、謝謝大老爺!謝謝大老爺!”長衫鬼欣喜若狂,仍然不敢置信,“真的嗎?這是真實的嗎?沒有說不好的意思,但我在荒郊野外住了幾十年也沒想過大老爺能特意免費來給我做主,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蘭菏心說無常平時都什么做派,我隨手幫忙,還要被懷疑了,他敷衍地道:“今天……今天陰司送正義下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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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菏:做一個創(chuàng)造(冷門)傳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