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他的劫在線閱讀 - 他的劫_分節(jié)閱讀_13

他的劫_分節(jié)閱讀_13

    霍相貞一離了北京,馬從戎就成了閑人,但又是閑而不閑,因為上頭沒了差事,下頭還有他的買賣。顧承喜一直以為他只是個有臉面的副官,及至今天進(jìn)了馬宅大門,他才知道自己是小瞧了人家。

    馬從戎住著個三進(jìn)的大四合院,聽差仆役一應(yīng)俱全。聽說大爺?shù)木让魅藖砹?,他笑瞇瞇的出了門,親自迎接:“顧爺來了?聽說你們前些日子去了天津,怎么樣?見著大帥了沒有?”

    顧承喜拎著一串花紅柳綠的禮品匣子,沒想到馬宅這么闊,幾乎有些傻眼:“見著了,大帥……挺忙的。”

    馬從戎穿著一身薄薄的灰鼠皮袍子——從來不穿棉,因為嫌臃腫,不利索。拉起了顧承喜的一只手,他很體諒對方的怯:“大帥是忙,一年到頭總不得閑。顧爺?shù)搅颂旖?,沒趁機(jī)會玩玩?”

    顧承喜身不由己的跟著他往里走,一邊走一邊頗為羞澀的提起了手里的禮品匣子:“玩了,玩了好幾天,回來的時候給馬副官帶了點(diǎn)兒東西,我……”

    馬從戎接了他那串匣子:“顧爺,你可真是的。你是個剛當(dāng)差的人,手里能有多少錢?你要是來一次就帶一次禮,將來我還敢招待你嗎?記住,往后不許了。你對大帥有恩,照理來講,我都該跟著大帥感激你的?!?/br>
    顧承喜張了張嘴,沒想好回答,只喝了一口西北風(fēng)。

    進(jìn)了馬宅的小客廳,顧承喜生平第一次坐了沙發(fā)。屁股上下顛了顛,他自己笑了:“像棉花包似的?!?/br>
    馬從戎親自給他倒了杯熱茶:“說起來,還是現(xiàn)在的人更享福。過去的人再有錢,他也坐不上沙發(fā)汽車、用不著電燈電話不是?顧爺多加把勁,日后也像我似的置辦出一份小家業(yè),比上雖不足,比下卻有余,也不枉人生在世活一場,你說呢?”

    顧承喜知道馬從戎是個穩(wěn)當(dāng)人,他敢說自己是“小家業(yè)”,實際的家業(yè)就必定相當(dāng)之大。故意裝出笨頭笨腦的樣子,他訕訕的笑:“我?我不敢想?!?/br>
    馬從戎向他欠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敢想?想都不敢,怎么能有出息?雖然你是個外來的,沒有根基,但你是大帥的恩人。這一筆老本,夠你吃一陣子的了!”

    顧承喜心里有點(diǎn)小糊涂,臉上笑出了大糊涂:“馬副官,我是個鄉(xiāng)下小子,什么都不懂。往后你多教教我,要不然我一個人……像個傻子似的?!?/br>
    他這話說得太實在了,引得馬從戎笑出了聲:“顧爺,謝你這句話了。雖然我也本事不濟(jì),但是蒙你看得起我,有忙我一定幫!軍需處我知道,沒大事,有大事現(xiàn)在也輪不到你干。別走了,下午帶你出去玩玩。”

    顧承喜依舊是笑,心想怎么誰見了自己都要帶自己去玩?不過玩是好的,他們這幫人的玩法,真讓自己長見識。

    在八大胡同的一家清吟小班里,顧承喜見識了名震北京的花國狀元。馬從戎提前囑咐過他,說這班子里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高級貨,讓他手腳老實點(diǎn)。其實這話本不必說,他對于娘們兒一直是不大來勁。尤其高級娘們兒們一個個飄飄欲仙的,更讓他連句玩笑都不敢開了。

    馬從戎顯然是這里的??图尜F客,班子上下的人全對他畢恭畢敬。在姑娘的香閨里混過了小半天,馬從戎丟了一沓鈔票,帶著顧承喜往外走。及至上了汽車,顧承喜忍不住問道:“馬副官,一覺都沒睡,就給那么多錢?”

    馬從戎向后一靠,命令前方的汽車夫開東安市場:“本來用不著給那么多。不過我不在乎錢,為的就是買個樂子。”

    顧承喜還是莫名其妙:“你也沒樂??!”

    馬從戎笑而不語——其實他只是想來尋求一點(diǎn)精神上的慰藉。如果真樂成了,大爺想必也不會再專寵他了。有些事不消說,他自己里明白,大爺心里更有數(shù)。去年貪得過分了,結(jié)果挨了大爺一個嘴巴和一記窩心腳。今年得收斂著點(diǎn),另外要籠絡(luò)住大爺?shù)木让魅?。大爺是個好人,萬一哪天自己真犯了滔天的大罪,恩人一句話,大概勝過自己叩一百個響頭。

    在東安市場中的一家酒樓里,顧承喜和馬從戎吃了頓飯。馬從戎在酒樓里遇見了幾個熟人。顧承喜冷眼旁觀,聽出熟人都是有身份的體面人,其中一位似乎還是次長之流。馬從戎對他們愛答不理,他們卻是滿面春風(fēng),此起彼伏的招呼“馬三爺”。

    于是顧承喜又長了知識。原來馬副官只在霍府是馬副官。出了霍府,他是一般人都巴結(jié)不起的馬三爺。自己口口聲聲的稱他馬副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但是話說回來,他不明白馬從戎為何能有沖天的權(quán)勢和氣焰。表面看著,馬從戎的氣派仿佛比軍需處的處長還大。次長端著酒杯過來敬了他一杯,干杯之后兩人聊了幾句,說的都是某某總長如何,某某師長如何。馬從戎的語氣很沉靜,仿佛總長和師長全在他的手心里。

    顧承喜暗暗的點(diǎn)了頭,認(rèn)為自己沒跟錯人。

    顧承喜夠不著霍相貞的邊,所以只好對著馬從戎使了勁。他本來就是個靈活的性子,而伸手不打笑臉人又是放之天下皆準(zhǔn)的真理。壓著性子自居為鄉(xiāng)巴佬,他豁出去憑人笑話,決心去做馬從戎手下的一名小學(xué)生。開學(xué)不過幾日,他又長了許多的學(xué)問——霍相貞簡直就是馬從戎手中的一張空頭支票,馬從戎頂著這么一張支票東拉西扯,居然攥住了滿手的人脈,連軍需處的處長背了人,都要尊他一聲馬三爺。

    顧承喜感覺霍相貞是被馬從戎吃了大戶,心里幾乎要憤憤不平了。一邊不平,他一邊又聽到了些許風(fēng)聲,說馬從戎之所以能有著天大的面子,乃是因為他那一身細(xì)皮白rou合了靜帥的胃口——霍相貞字靜恒,外面的人提起他,統(tǒng)一的稱他一聲“靜帥”。

    這個消息,顧承喜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他本以為如果平安身邊真有這么一個人的話,那么這個人也應(yīng)該是白摩尼。至于馬從戎——馬從戎干凈,利落,精神,和氣,像狐貍,不像兔子。

    這天下午,他又溜達(dá)到了馬宅做客,然而撲了個空。馬宅的門房告訴他:“我們?nèi)隣斎ジ锪?。?/br>
    “府里”自然指的就是霍府。顧承喜心中一動,暗想:“他回來了?”

    霍相貞的確是回來了,不過與素日不同,他是被副官攙下汽車的。馬從戎早早的候在了府外,如今見了,連忙上前問道:“大爺怎么了?”

    白摩尼緊隨其后的下了車:“感冒?!?/br>
    馬從戎取代了副官之一,扶了霍相貞:“感冒?”

    白摩尼撅著嘴:“他一喝酒就高興,一高興就撒歡。穿著單衣往外邊跑,不感冒才叫怪了!”

    馬從戎輕描淡寫的答道:“哦。”

    然后他抬手摸了摸霍相貞的額頭。霍相貞面紅耳赤搖晃著走,額頭燙成了一塊火炭。

    16、病 ...

    馬從戎把霍相貞送進(jìn)樓上臥室,給他寬衣解帶,端水喂藥?;粝嘭懟杌璩脸恋牟徽f話,憑著他擺弄。末了展開一床羽絨被子給他蓋好了,馬從戎對著白摩尼一招手,輕聲說道:“白少爺,您也和我出去吧?”

    白摩尼看了他一眼,聽他聲不是好聲,話不是好話,于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喲,你臉好啦?”

    馬從戎對著他莞爾一笑:“多謝白少爺關(guān)心。一巴掌的事,還不是早好了?”

    白摩尼移開目光:“也可能是你皮厚,不怕打?!?/br>
    馬從戎一點(diǎn)頭:“白少爺真幽默。”

    白摩尼還要說話,不料床上的霍相貞“唿”的一聲直坐起來,擰著眉毛吼道:“狗咬狗!都給我滾!”

    馬從戎笑瞇瞇的不說話,白摩尼則是忿忿的還要分爭:“大哥你看他——”

    話沒說完,霍相貞一掀被子下了地。從屋角衣帽架上一把摘下皮帶,他氣勢洶洶的轉(zhuǎn)向二人:“我看你們是找死——”

    他的話也沒說完。因為只聽“咣當(dāng)”一聲門響,馬從戎和白摩尼瞬間逃了個無影無蹤。兩人全不是傻瓜,誰也不想留下來挨皮帶抽。

    霍相貞睡了一下午,晚上仿佛好些了似的,下樓到餐廳里吃了頓晚飯,給他端茶遞水的依然是馬從戎,白摩尼則是百無聊賴的又跑出去玩了。

    吃飽喝足之后把筷子一放,霍相貞一邊抄起餐巾擦嘴,一邊說道:“夜里上去一趟?!?/br>
    馬從戎侍立在他身后,聽聞此言,立刻畢恭畢敬的答道:“是。”

    霍相貞起了身:“早一點(diǎn)。”

    馬從戎又一點(diǎn)頭:“是?!?/br>
    然后馬從戎獨(dú)自進(jìn)了樓下的小浴室,嚴(yán)肅的、虔誠的把自己洗刷了一通,從上洗到下,從里洗到外,仿佛是預(yù)備要去獻(xiàn)祭。

    傍晚開始洗,一直洗到天黑。最后攏著絲綢睡袍出了來,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像了人。手里攥著個小手巾卷,他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莊嚴(yán)的,恐怖的,要去死一回。

    滑膩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淌,他已經(jīng)把自己炮制得很好。

    進(jìn)入臥室之后,馬從戎照例停在床前放下小手巾卷,同時問道:“大爺,要不要關(guān)燈?”

    霍相貞扔了手里的書。伸手一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前襟,霍相貞看到了他腹部的一抹紫青。他皮膚白,偶然受了點(diǎn)瘀傷,能留許久不散。

    看過之后收了手,霍相貞往床里一翻身:“關(guān)吧?!?/br>
    霍相貞照例是把馬從戎狠狠勒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馬從戎一直不吭聲,直到雙方的身體已經(jīng)嚴(yán)絲合縫的契到一起了,他才開了口:“大爺剛剛退了燒,別太累著了?!?/br>
    霍相貞把額頭抵上了他的后腦勺,從頭到腳一起對他使勁,仿佛是要把他干個腸穿肚爛,干出他的一條人命。灼熱的呼吸燙著他的后脖頸,他想大爺半個來月沒回家,真是憋急了。其實天津什么沒有?何至于非得把火氣攢到家里,留給自己一個人?

    肩膀肋骨都要被霍相貞箍得變了形狀,他一口氣進(jìn)不去出不來,悠悠的橫在胸中。頭腦也一陣一陣的眩暈了,他垂死的閉了眼睛,把自己交給霍相貞發(fā)落。

    霍相貞足足發(fā)落了他小半夜。

    他奄奄一息的被霍相貞壓著碾著,不知道自己該算是骨酥rou軟還是骨斷筋折。后來他忽然嗤嗤的笑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大、大爺今、今夜是怎么了?這么有、有精神?!?/br>
    霍相貞沒理他,抱著他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xù)干。

    一場長久的狂歡結(jié)束了?;粝嘭懛揭慌源⒘艘魂?,然后扭頭去看了馬從戎。

    馬從戎還趴在原處。側(cè)臉面對了霍相貞,他聲音很微弱的說道:“大爺,您容我暫歇一會兒,我實在是動不得了。”

    霍相貞枕著雙臂望向了天花板,口中答非所問:“家里一直沒有副官長,你當(dā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