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香山_分節(jié)閱讀_32
顧汐點燃一根煙: “什么正事?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 香山的眼神開始迷離: “什么意思?” 顧汐從后面摟住香山的腰,往自己懷里帶: “你來之前我就已經說清楚了,過來是看房子的?!?/br> 香山使勁要掙脫他,但是對方卻越箍越緊。 “我不該喝那兩杯酒,我當你還是朋友?!?/br> 顧汐在他耳邊輕笑: “你的酒量還是這么差,我應該多灌你兩杯,讓你話都說不出來。” 要是放在平時,顧汐也討不到香山多少便宜。他做慣了苦活累活,常常爬塔,下車間一干就是一天,身手矯健,跟顧汐抵抗應該不會占下風。 但是他一喝酒就不一樣了,身體軟軟的,腳都站不穩(wěn),隨時要飄起來似的。香山一向都是這樣,他酒量很差。 不得已扶住門框,他不愿意再動了,眼睛也睜不開,意識越來越模糊。 顧汐將他扶到浴室,手覆上他的額頭: “每次一喝酒,身上就發(fā)燙,先泡個澡再睡?!?/br> 香山顯然很不愿意,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昏昏欲睡。 顧汐找來換洗的睡衣,放了大半池溫水,又試了試水溫,然后重新把香山抱進懷里,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好給他脫衣服。 因為之前喝了白酒,浴室又熱氣蒸騰,香山的臉紅撲撲的,他甩開顧汐的手,自己就要鉆到水里去。 顧汐又把他拉回來,不肯放松: “別動,衣服脫了再下去。” 香山雖然醉酒,但是模模糊糊知道眼前這個人是顧汐,所以怎么也不肯讓他碰,跌跌撞撞地躲他,甚至趁他不備,自己靠著墻摸到門邊,那模樣真像一只盲眼的小獸,顧汐的心都縮緊了。 他走到香山身后,看他伸手想要把門打開。一開始小心翼翼,似乎怕被顧汐發(fā)現(xiàn),但是擰了半天也沒動靜,最后香山不得不破釜沉舟,兩只手都用上,聲響很大。 “門被鎖上了?!鳖櫹俅吻臒o聲息地從后面抱住他,香山一點都不熱了,他甚至有點冷。 脫衣服的過程中香山又掙了幾次,顧汐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靜,過后才想到他上次受傷了,可能還沒好。 “是不是弄疼你了?” 香山沒說話,就是捂著自己的褲子不讓他脫,最后被顧汐一把扯下來。 他扶著香山的腰半蹲下來仔細看,臀上的烏青的確好一些了,但是估計還隱隱作痛,不然那天香山也不會和天天一樣趴著睡。 “不準動?!鳖櫹粗闵?,不讓他亂動。但是香山現(xiàn)在赤條條的,難免抑郁。 顧汐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張口咬了香山。 “啊嗚?!毕闵饺滩蛔〉偷秃苛艘宦暎铧c沒站穩(wěn)栽進浴池里。 一邊的臀瓣上出現(xiàn)了一圈牙印,顧汐伸手用指尖輕觸,香山戰(zhàn)栗著往前縮,被他抱住了,頭又湊過去。這次他沿著那圈牙印,慢慢舔下去。 香山在他轉身拿洗浴用品的時候,立刻連爬帶滾鉆進水里了,而且離池邊遠遠的,不讓顧汐夠到。 “過來?!鳖櫹稚蠑D了洗發(fā)水,讓香山游到他身邊來。 香山當然不肯,但是困意襲來,沒搭理顧汐,他轉身靠著墻昏睡。 顧汐衣服也不脫,直接踩著水走到香山身邊,白襯衣全濕了,緊緊貼在他身上。 “眼睛閉上?!?/br> 其實香山一直都半瞇著眼,現(xiàn)在已經睜不開了,人也沒剛才清醒。顧汐抱住他的時候,就沒了之前那番抵抗。 顧汐給他洗頭,泡沫沾到臉上、脖子上,香山大概覺得癢,伸手就去揉。 顧汐按住他的手,吹掉了臉上的泡沫,又用清水沖干凈。 “別用手亂摸,迷到眼睛里會很疼。” 香山挨著顧汐,蹭了蹭他的襯衣領子,似乎覺得不舒服,又抱著浴池邊緣繼續(xù)睡。 顧汐索性起身把衣服脫得干干凈凈,都扔到地上,一絲不掛站在水里。 香山閉著眼,忽然打了個哆嗦,然后又被顧汐抱進懷里,這次他自己半坐在浴池里,讓香山靠在他身上。 顧汐伸手去摸香山,仔細小心極了,從鼻子眼睛到嘴唇下巴,仿佛在確認這個人的真?zhèn)我粯印K闹讣庖宦方涍^肩頸胸膛,最后到達可愛性感的小腹。 他把香山轉個身,面對面看著他,手覆在他的肚子上,不停地來回撫摸。 香山大概覺得癢得很,不停往后縮,賴在水里不肯起來。 顧汐被他帶著半跪到水里,托著他的腰,低頭淺淺地吻香山的小腹,舔過他圓潤的肚臍,然后是側腰。 只是像羽毛那樣輕輕掃過,但比之前顧汐狠咬的那一口更要命,香山不停地嗚咽,手在池里劃拉著,水花四濺。顧汐見狀,一只手托住他的臀,將他緊緊箍住。 臀尖被溫熱的掌心包裹,身上被肆意親吻,香山卻連半點力氣也沒有。 顧汐最后放開他,靠著他的側臉喘息了片刻,然后又捏著他的下巴,趁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吻了上去。 沒有深入的糾纏和戲弄,就像很多年前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一到無人處,只是唇貼著唇,就覺得無比甜蜜。 那樣青澀的時光,似乎是回不來了,所以就連處于迷糊狀態(tài)的香山,也禁不住努力睜開眼看對方。 顧汐將香山渾身上下擦干凈了,用毯子裹好扛回臥室。 夏天已經逐漸過去,立秋過后,天氣漸漸涼了。所以顧汐只是事先把冷氣打開,兩個人進屋呆了一會兒,就立刻關掉,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把大蒲扇,側著身給香山扇風。 香山背對著他,柔軟的床讓他迅速進入深度睡眠,只有后背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顧汐用下巴摩挲他的頭發(fā),不時親吻他,但是香山睡得很沉,最后忘乎所以轉過身,跟顧汐面對面,被他一把困進懷里。 如果香山清醒,他反而不能放開手腳做這么多。也就是現(xiàn)在,他才能這樣肆無忌憚面對自己最真實的感情。 顧汐握住香山的手,放在唇邊。指尖被舔弄的感覺奇異難耐,香山像一只被捉住尾巴的貓,呼呼喘了幾口氣,喉嚨口咕嚕嚕的,就是發(fā)不出聲音。顧汐把他抱到身上,直接含住他的手指,輕輕咬一口,看他反應不大,又繼續(xù)作弄他。 第二天一早,顧汐趁香山還沒醒,親了親他的額頭。 “想吃什么?”顧汐自說自話,沒有任何回答。 他下床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透進來,然后輕輕掩上門,轉身去廚房。 香山醒的時候,顧汐已經離開了,只剩一桌豐盛的早餐。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這一段寫的好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