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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跳腳的同時,又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她覺得她就像一個笑話。 而旁邊,陸秉月揣著號在旁邊蹲著都沒撿到一個金幣。 真是……這些年的手速,果然一閃還有一山高的啊。 那些人拿了懸賞還不夠,還要在這里等著大佬再次懸賞,甚至還有人發(fā)起了組隊邀請,就是想要等再一波的圍殺。 結果懸賞沒有等到,反而是看見了好幾條小喇叭。 步煙羅:“誰敢傷@月餅不好吃一根毫毛,我要他加倍償還?!?/br> 步煙羅:“誰敢傷@月餅不好吃一根毫毛,我要他加倍償還?!?/br> 步煙羅:“誰敢傷@月餅不好吃一根毫毛,我要他加倍償還。” 這消息一出,全場嘩然。 世界亂了。 “月餅不好吃到底是以什么樣的姿勢吸引了大佬的注意?” “我也想要一個這樣的大佬抬舉我……” “牛逼了牛逼了,剛剛還在說月餅不好吃暗戀誰……這是接受現(xiàn)場嗎?請馬上結婚” “雨后雪呢?快出來分析分析什么個情況啊?” “不知道星羅棋布的人怎么想,反正我是不敢想,畢竟自家出去的大佬竟然庇護了幫會的對頭?!?/br> 世界上說什么的都有,羨慕嫉妒恨肯定都要來一波的。 連陸秉月都看愣了,心想著,是不是因為自己堅強不屈,所以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又或者是…… 因為自己拿了對方太多的錢,所以自己死了,她心里也不爽,畢竟對手什么的,要自己殺著才叫爽快。 但這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悖論,比如,步煙羅要殺人,她從來不自己動手,都是叫別人動手的。 畢竟之前陸秉月好久不敢上線,都是被步煙羅逼的。 這是撿了個大便宜??? 眼紅的人紛紛問步煙羅為嘛要幫著月餅不好吃。 陸秉月也跟著刷了一條,不過是以第一人稱的問的。 月餅不好吃:“你為什么要幫著我?” 這條消息夾雜在一串消息中,估計不會被看到。 但偏偏,步煙羅就看到了一般,沒一會兒,就給了回應。 步煙羅:“我為什么幫你?你是我徒弟,我不幫你我?guī)驼l?” 步煙羅這條小喇叭,近似回答陸秉月的話的回應,讓陸秉月久久不能回神,連呼吸都越發(fā)的不明顯了。感覺從身到心都給這句話定住了,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對方已經(jīng)看到了她的內心,知道了她的所作所為。 甚至還縱容了她那么久…… 只是因為,對方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陸秉月本以為自己隱藏了身份待在對方的身邊是個中高手了,對方卻是知道這些,反而還引而不發(fā),這是多么的心機啊…… 但偏偏在這個時候,說了出來。 陸秉月突然覺得身心有些寒。 陸秉月的消息閃個不停,一條一條的點下去,除了步煙羅的,誰的都有。 特別是小可憐,嗅到了八卦的氣息,立馬過來打聽了。 畢竟以后就是大佬的徒弟了,身份又要高一級別了。 陸秉月想罵人,神他媽大佬的徒弟,問她愿意了嗎? 除了消息,還有不少的陌生人在試圖加她的好友,不過她都拒絕了。 這邊又看了一眼步煙羅。 之前她把對方拉到了仇人列表,這會兒還在里面關著。 陸秉月:“??” 步煙羅:“?” 陸秉月看著那個問號,總覺得自己多打了一個,少了那么一點的氣勢。 好吧,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她深吸一口氣。 “你剛剛說什么我是你徒弟?我什么時候是你徒弟了?”陸秉月問。 步煙羅:“不是?” 陸秉月強裝鎮(zhèn)定:“當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拜你為師,你張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再說話好吧?你想徒弟想瘋了?” 趙梳風倒是沒有想徒弟想瘋,倒是覺得陸秉月這樣挺不容易的。 那個不太正常的淡煙然,開口閉口寶寶的,也不像是陸秉月的性格。 趙梳風給人發(fā)了一句,“你好好反省吧?!?/br> 然后就下線了。 不知道陸秉月會怎么反省,反正這就不管趙梳風的事了。 畢竟,她也給人收了那么多的爛攤子了。 想到這個,趙梳風還覺得有些好笑。 剛剛那個什么雨后雪可能是明霽的meimei了,就是不知道明霽還有個meimei,更不知道,明霽在家里是這樣說自己的。 他女朋友? 嘖。 趙梳風今天心情頗好,關機后還做了兩套題,陸秉月考四級,她也要準備六級了。 她四級是大一第一學期過的,后來就是準備雅思,以及搞好期末考的績點。 有時候這些不太入眼,但說不得什么時候就有用了。 雷打不動十一點,趙梳風睡覺之前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有信息過來。 是學妹陸秉月的。 難不成是發(fā)現(xiàn)了? 也對,就算再遲鈍的人,也應該知道點什么了吧? 更何況,在她眼里,陸秉月從來不是什么蠢蛋。 趙梳風這樣想,漫不經(jīng)心的點開手機,像是接受審判之前,也是精心打扮,毫不慌張,游刃有余地和學妹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