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拋棄我之后我回到了一周目[快穿]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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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其實可以躲開, 就算不躲以他身體的強度, 空青這一腳下來疼的也不一定會是他的身體。但源舍不得讓空青疼,所以硬是卸去了所有防備硬生生的挨了一腳,有些疼, 但源不以為梗, 相反他很高興能夠和空青有這么一次‘親密接觸‘。 大概對源來說, 空青就是那個能夠讓他心甘情愿的被打了左臉側(cè)過去送上右臉的存在。聽上去很腦殘,但戀愛本就是個掉智商的事情,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兩廂情愿是情侶之間最大的樂趣。 “我餓了?!笨涨嗟穆曇袈犞袣鉄o力的,跟他剛剛踹人得力度完全兩個極端。 源聞言秒懂,馬上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皺巴巴的衣服隨意套了一下,然后俯身親了親空青的額頭,因為得到滿足而微微嘶啞的聲音特別的磨人:“我去打電話讓人馬上做?!?/br> 空青看著神清氣爽一臉饜足的男人磨牙,不知為什么,他就是看不得這人那么嘚瑟的模樣,很想找茬。于是,“我想吃你親手做的?!?/br> 想來幾乎每個世界這個男人都身處高位,吃穿用度自然有人提前準(zhǔn)備好了,是以至今他都沒吃過什么男人親手煮的東西。而且就算男人之前會做菜,但經(jīng)過了上個世界那么久估計也忘光了吧? 果然,源一聽空青的要求臉色就露出了幾絲為難,他倒是很愿意為阿青洗手作羹湯,只是擔(dān)心自己的廚藝會不會傷害到阿青的胃口?猶豫了下,源試探性的詢問道:“阿青,等我學(xué)會了再做給你吃,現(xiàn)在你餓了,還是先讓廚師做,好嗎?” 空青本就是為了為難源才提出這件事的,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放過?自然是雞蛋中挑石頭各種不愿了。“學(xué)多久、怎么才算學(xué)會這些都是你說的算的,誰知道你要到什么時候才肯給我做飯???如果你一直說你沒學(xué)會,那我不是永遠都吃不到了?” “半個月、不,一星期,阿青,給我一星期就好?!彼梢韵劝寻⑶嘞矚g吃的幾樣菜學(xué)會學(xué)好,然后再慢慢來。 想想,其實這樣也很不錯,等他學(xué)會了做菜,以后阿青的胃就交給他了,俗話說想要勾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勾住一個人的胃,如果把阿青的胃給收買了,那阿青會不會看在他的廚藝份上再次對他動心?只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源就覺得好激動。 退一步來說,就算阿青并沒有因為他的廚藝而動心,以后他也多了一樣可以主動靠近阿青討阿青歡心的理由啊。源暗暗罵了一句自己蠢貨,如此美妙的方法自己之前竟然沒想到,浪費了這么多的時間! 不知道源在短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發(fā)散性思維了那么多,空青只是露出了一個不太相信的表情:“一星期,真的?” “不騙你?!?/br> 裝作為難的掙扎了片刻,空青終于妥協(xié)了一般說道:“好吧,暫時相信你?!彼蝗婚g想到如果他一直咬著不松口的話,那么源定然會磨不過他而妥協(xié),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然后,他就要吃一個廚房新手做出來的飯菜!多可怕的假設(shè)啊,到時候這到底是為難源還是為難自己就真的有待商榷了。 ——什么?你說源很可能是個廚藝天才第一次就能做出美味可口的飯菜?呵呵,這種小幾率到只出現(xiàn)在小說和電視劇中的可能性就別去想了,人啊,不能將希望寄托于幸運值這個忽高忽低的小妖精身上。 得到了空青的首肯,源就出門去客廳打電話去了,至于手機?很抱歉,在它主人激情難耐的時候壯烈犧牲了,此刻它的殘骸還在房內(nèi)床下東一塊西一塊的散落著。而空青的那只老爺機則被空青留在了老屋,和其他記憶一起擺放在了一起,新手機還沒買。 很快就有人將青源點的菜送了過來,兩人膩膩歪歪——這里膩歪的主要是青源——的吃完后,洗個了澡,順便在青源的死纏爛打下又來了一場長達兩個小時的鴛鴦戲水后,終于并躺在不算寬敞的床上相擁而眠。 隔日,測試正式開始,其他人滿心忐忑希冀著自己能夠成為覺醒者中的一員,坐立難安。唯有空青半點都不在意,甚至還有閑情逸致的在青源帶領(lǐng)下四處參觀,也因此得知原來青家算得上是異人工會的大股東。 是的,雖然異人工會這個組織更傾向于公益組織這一類,但支撐那么龐大的異人工會需要的資金十分之多,總不能只付出不求收益吧?要知道培養(yǎng)出一個優(yōu)秀的覺醒者所付出的自愿是普通人才的數(shù)十倍。 畢竟就破壞力來說,覺醒者就比普通人要高出好多倍了,破壞力高了,熟悉能力過程中破壞的東西也就多了,工會損失的資金同樣也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工會如果長久坐吃山空下去就算背后站的是國家也會腎虧的好么?國庫不是這樣消耗的! 所以,工會拉人投資了,自己也有獨立的運營方式——在培養(yǎng)階段工會屬于無償,但畢業(yè)后,覺醒者必須為工會無償打工三年來回報工會。當(dāng)然,打工內(nèi)容都是一些普通人比較棘手的大額賞金任務(wù),有一定危險性,但在選擇上覺醒者有絕對自主權(quán),工會不會逼迫,只要滿足工會規(guī)定的份額就好。如果期間有覺醒者貢獻較大,這個三年時間也可以無限縮短,總的來說這方面工會還是挺厚道的。 其實那個三年打工生涯對覺醒者而言未嘗不是一個未來就業(yè)方向指南,喜歡刺激不甘平凡覺得完成賞金任務(wù)的工作挺好的覺醒者在三年后依舊可以通過工會接任務(wù),然后付給工會一定中介費就好,不用自己牽四處找門路,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坑。至于過不慣這種生活的覺醒者,也正好在這三年中看清自己量力而為,或回歸普通人生活或重新找出路,省了自己一個人摸索四處碰壁的時間。 從青源口中得知,工會這種運營方式還是挺賺錢的,雖然比不上正在的商業(yè)公司賺的多,但投資工會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賺錢而是為了工會背后的各種門路,能賺錢已經(jīng)算是意外之喜了。 剛逛完了兩棟樓,廣播中就開始呼叫空青去測試了,空青帶著青源一起到了昨日向?qū)Ц嬷臏y試地點,發(fā)現(xiàn)測試人員之中,昨天那位紀(jì)森也在其中,此刻正用一種怨恨輕蔑的仇視目光盯著他,等轉(zhuǎn)過去看青源時,這股目光就變得哀怨纏綿的跟看騙身騙心后抽身就走的負心漢似得,讓人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 測試人員是認(rèn)識紀(jì)森和青源的,不是因為青源和紀(jì)森都是覺醒者曾經(jīng)在工會學(xué)習(xí)過,而是因為青源是工會的最大投資者。對青源這位工會的最大投資者,測試人員當(dāng)做了半個老板對待;對紀(jì)森,這個據(jù)說是青源最好的朋友,測試人員是秉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心態(tài)相處的。今天這個人突然跑來要求旁觀,他們想了想反正旁觀不會影響什么他們就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