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拋棄我之后我回到了一周目[快穿]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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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了,網(wǎng)友們很快將這個疑問拋之腦后,但心底卻隱隱的留下了一個痕跡,使得這些深覺自己被欺騙的網(wǎng)友們對欺騙他們的袁箜卿生出了一股本能的厭惡和憤怒——之前自己會那么愚蠢的不辨是非不明黑白肯定不是自己的錯,一切都是袁箜卿的錯! 當(dāng)帶上了有色眼鏡,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無論袁箜卿說什么做什么,在網(wǎng)友眼中都是心機表,饒是一聲簡單的哭泣,都會被網(wǎng)友解讀成成千上百種陰謀詭計——大多數(shù)人在意的,不過是他們心目中的真相罷了。 可以說,之前袁箜卿和蔚澤在輿論上享受到到了多少優(yōu)勢,現(xiàn)如今就遭到了多少反擊和責(zé)難。雖說蔚澤不太在意網(wǎng)友的看法,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是普通人,他們的看法根本不必在意。 可袁箜卿在意啊,只有網(wǎng)民們站在他這一邊才足夠顯示出他的‘正確’,現(xiàn)在網(wǎng)民們一面倒的開始責(zé)難他質(zhì)疑他,就相當(dāng)于在懷疑他的善良否決他以往的堅持,這如何能讓袁箜卿不在意不難過?他不明白,以往那般善解人意的網(wǎng)民們?nèi)缃駷楹芜@般蠻不講理? 見心上人為了一群‘庶民’難過流淚,蔚澤心疼極了,為了討心上人歡心,蔚澤直接讓自己養(yǎng)著的高人對那些惹的自己愛人不快的庶民們下了咒——他要讓他的卿兒開心,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 好吧,雖然蔚澤自己都被自己的深情感動了一把,但事實上他所謂的一切不過就是一些錢財而已→_→ 被蔚澤他們養(yǎng)著的高人其實也就是個學(xué)了些皮毛不入流的旁門左道,因為做事太陰損了只要利益沒有下限,是以被所有正統(tǒng)排斥。也是他功夫不到家做事雖陰損但到底沒鬧出人命,正統(tǒng)才只是排斥而非追殺。 最終無容身之地的他眼見著在道上實在混不下去了,便只能開始到俗世找‘金主’,為金主做一些小jian小惡來讓沒見識的金主驚為天人將他當(dāng)做座上賓。 本來這位高人過的挺順利的,那些所謂的正道雖然厲害但卻少有入世,就算入了世的也不會將他這種小打小鬧放在眼里而是直接斬妖除魔去了,所以高人覺得自己應(yīng)該很安全。 但他不知道: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其實在很早之前因空青之由對袁家人諸多照拂的清玄子就發(fā)現(xiàn)了這位‘高人’,一開始他是想順手給‘?dāng)匮А?,但后來又想了想,最終決定還是暫且放過。 至于為何會做出這種決定嘛,一來這因果還是需空青自己動手來的更好;二來以清玄子的眼界著實沒將這位高人放在眼里,便沒去管只是暫且記著,然后轉(zhuǎn)告空青。 這三來嘛,就是天玄宗一派慣有的護短了。只要留著這位高人,到時候空青動起手來就可以更肆無忌憚了。雖說掌門有言在先說縱使沒這位高人在空青動手也不會遭到天譴,但對于護崽子的清玄子來說,總歸還是再上一層保險為好。 所以高人才能夠一直逍遙到現(xiàn)在也沒被逮捕歸案。但這些原因高人不知道啊,他自以為自己運氣好隱藏手段高,然后漸漸地就安了心,安心后就會變得放松,這一放松就慢慢的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再然后,他就被反噬了。 噗—— 直接噴出了一口血,高人面如金紙心中大駭:能夠直接將他的咒術(shù)完全反彈過來的,對方的修為絕對比他高! 有了這種猜測后,高人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能夠憑著這點微末功法好好活到現(xiàn)在還活的如此滋潤,會審時度勢也是一主要原因,要知道,他鐵打的一項原則就是打不過就跑! 當(dāng)然了,為了維持高人之風(fēng),他是不可能直接和馬上要成為上任的金主說實話的,只是高深莫測的留下一句我去去就來,就馬上上樓收拾細(xì)軟包袱款款的準(zhǔn)備離去。 往常這項偷溜功夫挺好用的,很多金主都會真的傻愣愣的待在原地等待高人去去就來,直到等久了察覺到了不對勁去查看,那時高人早就桃之夭夭人走樓空了。 但很可惜,這次高人遇上的是頭頂光環(huán)的主角以及主角他男人,所以在他即將溜走成功的前一秒,他被突然想見一見高人安安心而獨自前來找高人談心的袁箜卿而堵住了。 袁箜卿并沒看出高人想要偷溜的打算,他非常傻白甜的將高人當(dāng)初了知心哥哥,訴說著他的委屈他的可憐他的善良純真。而聽著袁箜卿哭哭啼啼的說將一切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巴拉巴拉時,高人不耐煩了。 若是以前,因為袁箜卿是他金主的小情人,再加上長得不錯聲音也好,所以偶爾聽聽哭訴他就當(dāng)聽片中的人兒激情時的叫聲了,還挺來勁的。 但再好聽再來勁那也要飽暖之后才思yin/欲,生死存亡之際誰還會想著這些雜七八啦的事情?更何況那種欲也只是意yin而已,又不是真槍實炮來一發(fā)。在這種前提之下,袁箜卿的糾纏就顯得特別的惹人厭煩了。 在生意人嘛,和氣生財,所以心中再不耐煩高人也擺出了十足的高人風(fēng)范,似是而非的安慰了袁箜卿幾句,然后想著脫身。 但袁箜卿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許是因為穿越后第一次受挫,所以覺得特別的委屈,滿腹心酸怎么都說不完。但這些話他又沒辦法和蔚澤傾訴,他擔(dān)心蔚澤會因此而無端端生出煩憂,他舍不得。 至于朋友?每每提及這個話題袁箜卿就愈發(fā)委屈,原主的那些朋友和原主父母大哥一樣,總看不起他漸漸疏遠(yuǎn)他,他不明白這都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