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往事_分節(jié)閱讀_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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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盝immy把咖啡端進去,放在了門邊的桌子上──那也是前一次,他在Jack那棟粉紅色的房子里,跟著Jack學會的東西之一。 “謝謝!”幾個人中間,只有長發(fā)人答道,順帶朝門邊仰起了頭,“嘿,小子!我再給你加個強jian幼童好了!”旁邊幾個人笑了起來,他們早就跟Jimmy熟稔了,“不然,你說我怎麼把你送進諾斯去?!殺一打人?你也不像???”長發(fā)人說。 “隨便,你加什麼都行!反正我也不在乎!”Jimmy笑著答道。他知道自己終於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了。 終於到了那天… 林場那幢宅院里,下午的陽光,透過木格窗子,灑在地板上。 桌子上,放著厚厚幾大包材料袋。 “Jimmy你也進來。”Jack喊了一聲。 “這個是你們的,”那長發(fā)人把那幾個證件一一遞過來,“Hill這個是你的?!盚ill的身份是一個在英國出生、呆了多年的美國機械師。 最後,他轉(zhuǎn)過身,把手里最後一張證件遞到了年輕人面前。 “給你也預備了一份?!遍L發(fā)人看向男孩。 “這個是你的名字?!遍L發(fā)人把證件放進男孩手里,知道那男孩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放心,什麼都查不出來。跟真的完全一樣?!彼匾鈱immy說,“資料里,還有你過去家里的電話,現(xiàn)在是你唯一一個叔叔家,那也是你的救生員電話?!?/br> “你最好不要去?!彪S著那句話,Jack從門廊的陰影里走了出來。 他再次擔心地看向窗邊長發(fā)長臉的中年人,“你那個確定沒有問題,他們查不出來吧?!” Jimmy跟著Jack轉(zhuǎn)向長發(fā)人。 那一刻,午後的陽光,正從窗外灑進來,又被暗色的舊木頭窗分成了四格,剛好落在那個長發(fā)人的身後。 Jimmy記住了那一刻。 “放心,我這比真的還真!”窗邊的人放心地笑道,“社會保險號碼、連駕駛記錄全是真的!反正在美國,任何人查不出來!別的地方我可就不知道了……” 屋子里,他背後Al幾個人笑了起來。 “然後,已經(jīng)給你們安排了機會,”長發(fā)人轉(zhuǎn)向Jack,“州三獄局部塌方維修,囚犯要分轉(zhuǎn)四座監(jiān)獄。其中,部分重罪犯將轉(zhuǎn)往諾斯?!彼麌烂C地看著Jack,“周五,你們就要動身了?!?/br> 房間里,每個人拿了自己的袋子出去了。 “記住──一定要記住!一點岔子不能出,”Jack把那厚厚一大摞資料放進Jimmy手里,擔心地看著他,“出了你就沒命了,不是游戲?。〗裉煲惶?,你就背這個,完了我考你。” Jimmy看著他,轉(zhuǎn)身進自己的房間去背背了。 但是過了沒兩個小時,他又出來玩了。 “你怎麼又出來了?”Jack看著他。 “我背完了?!盝immy笑著說。 那時,Jimmy還不知道,那袋子里的東西──他會記一輩子。 第177章上 紐約州北部,林區(qū)空大的宅院里,一片寂靜。 Anton在大床另一邊躺了下來。 他們終於放松了下來。 吃了東西,洗過熱水澡,涂了藥,疲憊突然一下從腳底涌起,潮水般把他們吞沒了。 好像埋在身體里的一根鋼筋突然一下子被抽走了,四肢頓時感覺出鉛一樣沈重,肌rou腫脹又酸痛。 他們互相拍打按摩一會兒,就沈沈地撲在了床上。 Anton向另一邊看去。 Jimmy像個孩子那樣睡在那里,沒有動靜。 那床果然非常大,他們伸開胳膊似乎也不會碰到對方。 Anton沒有試著去伸手。他們都該好好睡上一覺了。 Anton合上了眼,一時卻睡不著,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想著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也想著明天可能會遇到的一切。 周圍,寒風被遠遠地擋在了厚厚的墻壁外。 鋼筋混凝土、防彈鋼板、武器、甚至還有狗,從沒這樣讓他們感到安心過。 另一邊,Jimmy躺在那里。疲憊和陸續(xù)失血過多造成的嚴重貧血,讓他一次次感覺自己像漂浮在云端旋轉(zhuǎn),想要集中精力好好想想明天的局面,卻又像被鉛塊墜住了腦袋,昏昏沈沈集中不起精力;想要睡去,意識卻又像一團迷亂的線頭,就在他眼前不遠的空中糾纏。 終於,Jimmy似乎睡著了,眼前卻都是監(jiān)獄的景象── ……諾斯,對諾斯,就是那里…… 他沿著諾斯那條長長的廊道走下去,拐彎、樓梯、鋼筋、鐵板、陰郁凄慘地頂燈……廊道兩側不時傳來可怕的呼喝聲,震動著他的耳鼓,每個欄桿後面都有手臂在揮動,空氣里充滿男人的汗水jingye味。 “新來的?啊?!”一個黑髭須毛刺頭的大個子在欄桿背後朝他陰森地揮著手。Jimmy扭頭向那人看了一眼,重又向前走去。 夢里,他很清醒,是那時的他,卻又好像是現(xiàn)在的他…… 可是Jack呢? Jack應該在前面。但是,他看不見Jack那熟悉的後背,他本能地向一邊歪了下頭,一只警棍突然落在了他背上,“站好隊!” 對,夢里,他知道他們是要去找那個姓Banks人的,但是那間囚室在哪里?在哪兒呢?! Jimmy向前走去,但是隊伍突然分開了,他前面的後背向左轉(zhuǎn)去,不等他跟著左轉(zhuǎn),一只警棍突然探到他腿上,“這邊……”幾個警察圍著他,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背後,看見有囚犯被帶走,突然掀起了刺耳的口哨和呼喝…… 床上,Jimmy不安地掙扎起來。 “Jimmy!Jimmy!”Jack在喊他。 頭很疼,渾身酸痛無力……對,他知道Jack和Hill在跟那老頭說話,Al去望風了,而他在沙發(fā)廠背後的運貨通道里,跟那幾個家夥打了一架,頭上血流了下來,最後他肌rou酸然,筋疲力盡…… “Jack……”Jimmy睜開眼,Anton正在眼前喊著他。 ********************** “從監(jiān)獄出來,我們就去了澳大利亞?!盝immy說。疲憊讓他在房間里找了找,點著了一支煙。 那個大訓練場,他記得很清楚,在沙漠深處,他們穿過山脈、沙漠,換了飛機,輪船,汽車,最後,照著監(jiān)獄里那個老人的描述,終於找到了那里。 那地方不是沒有人去。 偶爾會有客戶找到那里,卻都是去買槍械的,帶著自己的槍手。 Jack的身份也一樣,是個軍火商,去挑選傳說中特別的槍械,帶著自己的槍手。 他們於是有大半個月天天呆在那場子里。 Jimmy跟Jack住在場子里的公寓里。 Hill住十公里外另一棟房子里。除了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再被允許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