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往事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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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孩子看看他,低下了頭。 客人明白了,這樣的事情他碰到多了,“不,不用了!” 他忽然看見那男孩子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害怕。 他說不用了卻讓那男孩更害怕,他能想出是為什么。 那男孩小心地看了看他,終于低低地說了,“先生……我能讓您滿意……”男孩露出了一個笑容,“……我什么都能做,會做得很好……” 客人看到笑容有點驚訝,“不,不用?!彼曋悄泻⒁廊徽f。 男孩子立刻跪倒在他腳下,“請您給我個機會給您服務。先生您做什么都行!” 男孩子再次看了看客人的表情,“希金斯先生既然讓我來了,我就不能回去……或者先生,我睡在您的地板上行嗎?”他最后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大多數客人這時候都會饒有趣味地打量他,眼睛里閃著鄙視又有趣的光,然后讓他留下來,留下來,便沒有人會放過后面那些事但是他沒在這個人眼里看到那目光。 “不用,你可以睡床?!卑肷?,男孩聽見那客人說。 男孩明白了,進來,在浴室里換上柜子里的睡袍,回到臥室。 客人打量著他。 男孩的頭發(fā)微微潮濕著,燈光下,像只迷人的小動物那樣閃著光,很性感。 客人微微有點驚訝,他當然享受過不少男孩子的服務,但是這樣的男孩兒在紐約、在他自己的城市似乎也不多見,而希金斯,這個達拉斯的毒品販子這兒卻有一個。那瘋子從哪找來的這孩子? 男孩卻在床邊跪了下來,低垂著頭,只是抬起視線看向他,那聲音柔和又好聽,“您真的不要我做什么嗎?” 第64章 男孩低垂著頭看向客人。 客人很年輕,此刻正打量他,但那濃眉下嚴峻的眼神,卻像烈火一樣讓人退避三舍。 “你上來!”客人說。 男孩不知道客人要干什么或是想用怎樣的方式,低頭跪到床上。 “躺下?!蹦泻⒂谑锹上氯ィ腴]上眼睛,等著他的動作或是命令。 客人打量著他,男孩雙手輕輕握在身體兩側,胸口輕微地起伏著,睡袍卷起了一角,露出了一截大腿,讓人很想把手放上去。 床大極了,男孩躺在那也似乎只占了一個邊。 男孩忐忑地等待著,然而,過了許久,周圍沒了動靜。 男孩正疑惑的時候,忽然聽見墻邊咔噠一聲,才知道客人已經不知什么時候移到了墻邊。隨著這輕微的一響,男孩微閉的眼前,頃刻間暗了下來,男人熄滅了大燈,只剩下窗邊、客人一側的一盞小燈還幽幽地亮著。 然后,男孩子感覺出,男人上了床。 男孩在床上能感覺出男人的重量,他全身的肌rou一瞬間繃緊了,痛苦來臨前的戰(zhàn)栗閃電般掠過全身。他偷偷屏住了呼吸,頭微微側轉向沒光的一側,緊閉住了眼睛,感覺到自己從頭頂到腳底的皮膚都收縮起來,本能地要抵御可能會來的侵犯。 希金斯的客人,有各種不同的趣味,他們從不放過在他身上享樂的機會,每次都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出新花樣。 他知道自己只是個可供隨時使用和任意發(fā)泄的工具,他激起他們任何些微的不快,都會帶來可怕的后果,那些日夜不停的折磨恐怖得簡直會叫人發(fā)瘋。 希金斯這里總是有好幾個男孩,他親眼看著他們有人被折磨瘋了,或者被折磨死了,然后瘋的就和死的一起扔掉。 他知道自己暫時還死不了,希金斯一定會折磨他滿三年,現在已經過了一小半,而最后一年無疑是最可怕的,他知道自己不能等到那一年。 發(fā)現自殺死不了之后,他就開始琢磨逃跑,但是他們盯得很緊,隨處都有他們的人,他沒有機會。而另一邊Alex還在,他知道他跑掉,那個瘋子一定會把那孩子捉來代替他直到折磨死,除非他能和Alex一起跑掉。而就算跑了,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逃向何處。 男孩等待著。 然而,客人上床后便沒了動靜。 男孩子微微放松了一點。 就在這時候,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 客人把手放過去,感覺出手下的肌rou一下繃緊了。暗淡的燈光下,從領口裸露的地方,他看見男孩身上有許多細小的傷痕,客人于是伸手把領口扯開,看見那些傷痕有大有小、有不同的形狀,形成了不同的層次,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男孩身上。而除了鞭痕和燙傷,他認不出別的痕跡是用什么造成的。 男孩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沒有動。 客人把那睡袍再次拽上去,他感覺出手下的肌rou是僵硬的,伸手在那肩膀上拍了拍。 “別怕,”男孩聽見耳畔那人說,“我不碰你。” 瞬間屋子里就全暗了下來。 男孩子仍然緊張著,那只溫熱的手依然搭在自己身上,溫度隔著睡袍蔓延開來,慢慢變得很舒服。終于,他就那樣睡過去了。 男孩醒來的時候,看見窗外陽光燦爛,已經是上午了,他驚訝自己竟然睡了這么久。 這是他在希金斯那里一年多來,第一次睡了一整夜。 每晚,他們都會有人來折騰他,所以他從來睡不實,已經養(yǎng)成了習慣,隨時睡去,隨時醒來。 門口身影一晃,客人在門口看了他一眼,又消失了。 他趕緊起來,飛快地洗洗漱換好衣服。 “你的早飯!”他來到外面的房間里,客人叫住了他。他愣了一下,扭頭看見桌上的盤子,潔白的陶瓷在陽光下閃著光。 客人打量著那男孩子,一個晚上,那男孩的姿勢沒有動過,醒來時的姿勢和睡著時一樣,只占了床邊那么一小條。 “你昨晚沒吃東西吧?”他又說。 隨即他看見那個男孩忽然笑了一下,明眸皓齒,一瞬間,屋子里好像亮了很多。 “媽的,希金斯那個變態(tài)!” 男孩不知道,他剛一出門,那個瘦子就在屋子里罵了起來! 男孩離開后,中午、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客人都沒有再見到那孩子。那孩子哪去了?他不由自主地想。 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在酒店的洗手間里,客人才重新遇見那男孩。 那時,他從洗手間出來,男孩正好迎面走來,客人吃驚地看到,男孩看著自己的眼神里竟然那么明顯地閃過一絲害怕,以至于竟本能地往后一躲。怎么了?他疑惑地想。 “你怎么了?”他走過去,輕聲問。 男孩沒有說話,只是往后一退,后面已經是洗手池,只好又站住。 客人看著他,男孩的一只眼窩青了,他猛地伸手撩起男孩的頭發(fā),額頭上頭發(fā)掩著的地方貼著一塊膠布。 “怎么回事?”客人本能地感覺跟自己有關系。 “沒事?!蹦泻擂蔚匚⑿α艘幌隆?/br> “你說。” “……他問我怎么和你做的,我說不出來,后來就說實話了……”男孩飛快地說完。 客人看著男孩的領口,手伸進去,鎖骨周圍他看見了更多的傷口,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