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育胎師_分節(jié)閱讀_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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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鳳庭聽話地將藥一口氣喝盡,躺著歇了一陣卻漸漸焦躁不安起來,來回翻了好幾回身,邵明遠知道藥效上來了,便將手伸進他的褲子里順著大腹打著圈圈推揉。 許鳳庭本來正墜墜地脹著難受,被他這么一按倒好像要失禁似地,下意識地推開他的手掙扎了起來,一張蒼白的臉也因窘迫而漲得通紅。 “你……你過去,別來招我?!?/br> 說著自己支著腰就要起來,邵明遠估摸著他想要去小解,不由失笑,“你別白忙了,去了你也尿不出來?!?/br> 許鳳庭被他說得更不好意思了,偏偏肚里又一陣陣兒的發(fā)緊,說不上到底是酸得還是痛得,竟整個人一陣發(fā)顫越發(fā)坐也坐不住了,邵明遠忙穩(wěn)穩(wěn)扶住他,“別怕,還記得當(dāng)初我上宋家給你調(diào)理身子的時候是怎么排淤血的嗎?這會兒也差不多,你放輕松,我來幫你?!?/br> “會不會……會不會傷到孩子?” 許鳳庭腰上酸得沒力,只好乖乖在枕頭上躺著,雙手卻死死攥住邵明遠的手腕,邵明遠忙安撫他,“怎么會呢?孩子好好地,等我?guī)湍闩胚^之后你也會輕松一些。 說完便輕手輕腳地脫去了他的褲子,并照舊在他身下墊上了一塊厚厚的布巾。 雙手微微使力按壓在他光潔的腹上,一遍又一遍地打著圈。 許鳳庭痛得額上漸漸沁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他也不說,只死死抓著床沿不放,邵明遠心里舍不得,可手下卻不敢放松半分,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得晚了,要是早點采取措施,他又能少受不少罪。 這會兒功夫下不去手,將來只有后悔莫及。 因此只好狠狠心假意看不出那人極力忍痛的樣子,手里的力道越來越重,揉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許鳳庭覺得肚子里墜勢越來越猛,情不自禁地加緊了雙腿,漸漸地越來越急,整個人一個激靈之后底下已經(jīng)一熱,隱隱有液體汩汩流下。 邵明遠以布巾兜住,借著光隱約能看出暗暗的紅色。 “不打緊,一點兒淤血,三五天排一次,你身上也會松快些。” 溫柔地說著寬慰的話,邵明遠不動聲色地清理著那人身下的穢物,許鳳庭畢竟也沒生過孩子,并不知道別人懷胎時是不是也這么著,因此雖說心里沒底但聽了邵明遠的安撫也不再慌張,而且一番動作下來肚子里確實沒有方才那么脹痛得厲害了,到底精神不濟些,待擦洗干凈了之后便懨懨得睡了過去,邵明遠悄悄扶著他的手探了一回脈,總算稍稍放心。 因為許鳳庭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邵明遠就不再許他到鋪子里走動了,畢竟他們開茶館的目并非為了營生,主要為了方便打探京里的消息,許鳳庭不在,他趴在柜臺上跟南來北往的客人嘮嘮嗑也能打聽到不少外面的事。 例如傳聞新皇丟下皇后以及一干大臣自己躲去了東都,例如齊王的義軍聲勢浩大,一舉拿下數(shù)座城池,所到之處不戰(zhàn)而降的也有不少。 蹊蹺的是各類傳聞四起的時候就是沒有一點許家的消息。 傅鴻的先鋒軍是賀將軍帶的,傅漣那邊的主力的崔立,不論是許老將軍還是兩位少將軍,好像都已經(jīng)神秘地消失在了這場王位爭奪戰(zhàn)之中。 東都行宮,富麗宏偉的宮殿難掩四周情勢的蕭瑟,經(jīng)過庭院的許遠山大將軍低頭看著腳下瑟瑟作響的枯葉,若有所思地停下腳步。 “兵臨城下,老師還是這么有雅興?!?/br> 倨傲的聲音自身后傳來,許遠山默默苦笑,回身朝他施禮,“參見陛下?!?/br> 傅鴻冷哼了一聲,“聽說老師也贊同與逆賊傅漣議和,隔江而治?” 許遠山沉著臉不說話,本來還笑瞇瞇的賀瑜卻掛下了臉,“許將軍是忠臣,怎么能聽信那些小人的讒言要分裂我越國?陛下是真命天子,先皇親立的繼承人,為什么要將大好河山拱手相讓給傅漣那賊子?” 賀瑜說一句,傅鴻的臉就黑一分。 許遠山一向不善言辭,一時不知怎么辯駁他,樂筠看著心里暗恨賀瑜挑唆,只好陪著笑朝傅鴻道:“許將軍一輩子忠于先皇與陛下,如今形勢比人強,許將軍這么說也是為了陛下籌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