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尋雙的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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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尋雙就說了:“你不會真以為我這幾天不行動只是為了踩點等你來吧?無平寨周圍我早布下了密探,只等著血洗無平寨。” “那你為何又改了主意?”顧瑾之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尋雙是故意給他機會在江湖上揚名,才會提出打擂臺,才會點名由他來打,不用說,肯定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 顧瑾之刺出去的劍忽而又收了回來,尋雙的劍氣勢洶洶刺來,半點兒沒有要住手的意思,眼看劍到眼前,顧瑾之不得不旋身躲過,手上挽了個劍花,再次攻上。 “出全力吧,誰贏誰上擂臺,實力說話,無需你讓?!?/br>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怪哥哥出爾反爾,畢竟只要贏下龍虎印,收安二十九寨,不僅在皇上面前是大功臣,能得嘉獎,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會大大提高?!睂るp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有些不甘給顧瑾之抬轎,當然是誰有本事誰上。 尋雙說著出手更猛了,全然沒留情面,是動真格了,顧瑾之也是,圍觀的丁寶儒漸漸看出了不對勁,一時摸不準他們動真格是為了更好的訓(xùn)練還是其他。 皇上的密探哪有武功差的,何況尋雙又是其中的佼佼者,顧瑾之漸漸有些落于下風,對于他的攻勢只能一擋再擋,完全沒有進攻的機會,只能冒險試試先前在祖母給的秘籍上看過的招數(shù)。 尋雙練的是重劍,重劍無鋒,大巧不工,與顧瑾之的不同,依靠著重劍的重量,簡單的招式便能發(fā)揮出大威力,顧瑾之的則是更注重技巧。 對付這種,無疑是武當派的太極劍法能克,借力打力。 顧瑾之招式一改,尋雙就察覺到了,“是太極劍法。” 雖然想到了破解之法,但太極劍法顧瑾之只在書上看過,這還是第一次用,還很生疏,用著并不流暢,也討不了什么好,下意識用的還是自己慣用的招式,只是這么一來,尋雙便摸不準他的招數(shù)了。 寒風吹動烏云,銀月被遮,原還亮堂堂的院子一下變得漆黑,只有房間里蠟燭透出窗的光照亮窗外半寸地,院子里是漆黑一片,咫尺不見眼前人,尋雙持劍連連砍去,都打空了,面前顧瑾之突然不見了蹤影,連呼吸聲都消失了,明明方才還在,瞬間就憑空消失了。 刀劍聲乍停,一時寂靜,丁寶儒他們在廊下更看不清場中的情景,無一不納悶他倆怎么了?是結(jié)束了還是仍在打? 可若是還在打著,怎沒有打斗聲了? “拿燈籠過來!”有人在喊,伴著這句話,場中突傳一聲重響,隨后響起尋雙的聲音:“我輸了。” 怎么回事?丁寶儒往場中走去,那邊取燈籠的人連忙追上他,給他照路,隨著燈籠過去,大家才看清他們那處,只見尋雙倒在地上,顧瑾之的劍橫在他脖頸之處。 顧瑾之收回劍,尋雙從地上坐起,面上并無難看之色,反而問他:“剛剛你用的是什么招數(shù)?怎么突然從我眼前消失的?連呼吸聲都藏了?!宝穴?8ǔ.) “暗殺術(shù),或許說忍術(shù)大家更熟悉?!鳖欒贿呎f一邊拉起他,“烏云遮月,四下漆黑一片,我又恰好穿了黑衣,才給了我隱匿身形的機會,若是不耍心思,我贏不了你?!?/br> “比斗之間本就是千變?nèi)f化,要順著天時地利來變,抓住一個時機就能反敗為勝,是我輸了,沒有借口,不過你忍術(shù)哪學(xué)的,也教教我唄,畢竟咱怎么說也是兄弟,你別只偏心丁寶儒呀,祖母給的寶貝,咱們兄弟不該都有份嘛?” 感情一切都沒逃脫他的眼睛,顧瑾之聳聳肩,“你不是有免死金牌嗎?讓我爹教去?!?/br> 誰不還記點仇呢。 尋雙伸手比了個指甲蓋,“您這芝麻大點的心眼?!?/br> 丁寶儒有些看不懂了,這是怎么回事? 顧瑾之沒搭理他了,對丁寶儒道:“寶儒,去拿佩劍來,咱們比劃比劃,誰贏了誰上擂臺,剛剛與尋雙約定好了?!?/br> “這不用了吧,老大你的武功一直在我之上?!?/br> “比試一下又何妨?!睂るp打斷他的話,拿過一旁挑燈籠人手上的燈籠,對其說道:“去把丁大人的劍拿來?!?/br> 那人得話,趕緊去拿了,尋雙高高挑著燈籠,“你放心,我給你打著燈,讓他使不出來忍術(shù)。” 顧瑾之與丁寶儒之間的打斗明顯平和一些,也是點到即止,沒多久就結(jié)束了,尋雙卻不讓他們停,讓他們繼續(xù)打,這回讓顧瑾之專門用忍術(shù)之類的武功來打,不準他用常用的招式。 “我說你不會是想偷師吧?”顧瑾之故意揶揄他。 “偷師又如何,你快些熟悉那些秘籍孤本吧,寶貝拿著不用未免也太浪費了?!?/br> 顧瑾之嘴上不快,確還是依他所言,與丁寶儒一同切磋起這些最近新學(xué)的招式,并沒避諱他。 他們練得停不下來,圍觀的人一走再走,最后也只剩下幾個習武之人還能有勁頭圍看,幾個人也一起練上了。 江清黎看了幾回不見他們散場,便回房拿了被子枕頭又回了父母房間,把爹爹趕到外間小榻上睡,自個兒與娘親一起睡,窩在娘親懷里,母女倆悄悄話不斷,凌晨方才睡去。 早上起來顧瑾之他們還在練,還是封夫人差人送早飯來才打斷他們。 顧瑾之回房梳洗了一下,向廚房要了兩杯熱茶,便端著茶去了岳父岳母房里,他們成婚時情況特殊,并沒有叁朝回門,也就沒給岳父岳母敬過茶,今兒補上。 “娘,您看,我就說了相公一定會來給你們敬茶?!苯謇枵f著,拉著娘親坐到上座去。 “瑾之有心了?!苯该嫔蠏煨Γ譂M意這個女婿,江父更是,二老接過茶,各遞了個紅封與他。 江父爽快喝了這杯女婿茶,江母卻是遲遲未下嘴,瞧著一旁笑瞇瞇的江清黎道:“梨兒年小不知事,有做得什么不得體的,你多多包涵?!?/br> 江清黎在一旁暗自心虛,母親說的肯定是她這回跟他出來的事。 “岳母多慮了,梨兒賢惠恭良,宜家宜室?!?/br> 得了顧瑾之這句話,江母才喝了茶。 閑話了一陣,江母便讓他回去休息了,畢竟是一夜未睡,不想走的江清黎被自個兒娘親親手推出了門,讓她跟著去伺候。 “見著爹娘就不要為夫了?”見四下無人,顧瑾之將她堵角落里算賬了。 “我哪敢呀,這不是好些年沒見著爹娘了嘛?!苯謇柃s緊服軟,一邊說一邊去拉他的手。 顧瑾之任由她拉著手,借勢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咬上了她的唇,“原先梨兒眼里只有我一人,現(xiàn)在不是了,可真叫人不爽?!?/br> 聽著他如此孩子氣的話,江清黎不免失笑。 “現(xiàn)在也只有你?!苯謇柃s緊送上他愛聽的話,主動摟住他脖子送上一個纏綿的吻。 顧瑾之很快反客為主,將她壓在墻上親了又親,手也不安分的抓到了她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