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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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br> 明樓目光幽幽地盯著李悠然。 李悠然嘴角打趣的笑變成了苦笑,搖頭道:“你們真猛啊,我還能說什么。去,讓他換好了干凈的衣服上來,我們不醉不歸。” “好,一杯濁酒泯恩仇,李兄高義,來,干杯?!鄙倌耆藗兣e杯推盞,一口濁酒入腹,忽然放聲大笑。 “一回來就惹事,真沒個安心的?;屎竽锬镆娔悖愫煤帽憩F(xiàn),別給老子丟人現(xiàn)眼?!?/br> 剛喝得起興,李老將軍帶著一群如狼似虎的老兵沖了進(jìn)來,一把把李悠然從怡花院揪出來丟進(jìn)宮,罵咧了一句才騎馬離開。 “這老家伙?!?/br> 被摔疼的李悠然撇了撇嘴,不雅地摸了摸屁股,一瘸一拐的往皇后的鳳棲宮走去。 正巧皇上也在鳳棲宮,見他身帶酒味,衣服還沾著灰,撫了撫須打趣問:“剛喝花酒被老將軍從青樓里提出來的吧?!?/br> “皇上英明。” 李悠然嬉皮笑臉的恭維,就差擠眉弄眉了。 皇后不由搖頭,苦笑的指著他控訴道:“你瞧瞧這孩子,真真是要氣死本宮了。” 皇上的臉馬上板了起來,責(zé)備道:“你啊你,回來就去喝花酒,也不知道進(jìn)宮看看你姨母,你可知她已等了你一上午了?!?/br> “悠然不孝?!崩钣迫灰彩掌鹆四歉辈徽?jīng),理了理微亂的衣袍,嚴(yán)謹(jǐn)?shù)亟o皇帝皇后行了大禮,磕頭認(rèn)錯。 見他被嚇著了,皇后頓時心疼了,嗔怪地瞪了下皇帝,“你瞧你兇的,把然兒嚇壞了下次都不敢進(jìn)宮陪臣妾了?!?/br> 皇帝不由呆滯了一下,半晌后哈哈笑道:“敢情好壞都是朕的錯,好,朕便不在這阻礙你們姨甥倆,朕走,朕走還不不行?!?/br> “皇上,臣妾沒這個意思。” 大太監(jiān)扶了皇帝起身,皇后跟著站了起來,鳳眼含煙帶著委屈。 “朕知道?!被实勰罅四髬善薜氖?,“你們且聊,朕晚些再來看你,也省得某人在心里怪罪朕讓他不自然?!闭f著瞪了起身讓了一條路,垂手一邊的李悠然。 李悠然馬上不干了,嚎道:“皇上,悠然這哪敢啊?!?/br> 皇上怒斥:“一邊去,朕和皇后說話呢,別插嘴?!?/br> “哦?!?/br> 李悠然嬉皮笑臉的應(yīng)了一聲,忙跳開兩步躲在角落里。 皇帝與皇后不由氣樂了,直嘆:“真是個活寶,難怪他在京時老將軍沒有一天不被氣得直抽起棍子打人?!?/br> 皇后:“可不是,臣妾還怕老將軍把他打傻打壞了,卻不曾想這皮猴子越來越皮……” 站在角落被皇帝皇后同挖前史的李悠然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不安份地沖幾個宮女做幾個鬼臉,弄得鳳棲宮的幾個宮女捂嘴偷笑,暗送秋波。 其實皇后找李悠然也沒什么事,便是許久不見他,想他了。 皇帝走后,她讓人上了一些他喜歡吃的糕點,問了一點他這幾年在白鹿書院的事,聽他過得暢快,她也便放心了。 “前個兒西域進(jìn)貢了不少葡萄酒,皇上給了本宮不少,你等下都搬回府去,連同那對鑲藍(lán)紅寶石的夜光杯。酒多也莫貪了杯,傷了身子可不好。”皇后如慈母般念絮,頗有兒大不由已,事事需cao心之感。 李悠然放下手中的山藥棗泥糕,起身打揖謝恩。臨別時他忽然伸手在皇后頭上抹了一把,皇后去摸,只見發(fā)間多了一支紫香檀木釵子。 “在書院時做的,送給姨母,請姨母莫嫌?!?/br> 跑到殿門口的李悠然忽然回頭一笑,紅衣張揚…… “奴婢瞧著這對牡丹花釵子做工精致,定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公子有心了,也不勞娘娘對他這般寵愛?!?/br> “是個值得人疼好孩子?!被屎蠛γ嗣l(fā)間牡丹花瓣瓣花瓣,眉眼如春水溫柔。 皇宮景色迷人,因早上多喝了兩杯這會有些醉了,不由想找個地方停下來歇會。 忽見太子燕珩在御花園不遠(yuǎn)處的亭子了,李悠然特意向上前打了招呼:“太子,表哥,好久不見。喲,天行也在?!眳s發(fā)現(xiàn)亭中不僅他一人,還有同窗四年,一同進(jìn)京的楚天行。 楚天行起身:“悠然?!?/br> 燕珩高興大笑道:“表弟,你回來了。幾時回來的?也不與為兄說一聲,為兄也好為你設(shè)宴,接風(fēng)洗塵?!?/br> 亭子中,身穿著玄衣金銀雙線繡鶴衣,束紫荊金線腰帶,配血玉龍佩,頭束紫金冠,面容干凈,眉眼似劍的燕珩見到忽然跳入亭中的李悠然激動地站了起來。 “昨日剛回,還來不及一一去拜訪呢。” 燕珩和李悠然寒暄了一番,走亭子坐下。宮女流木翻開一個杯子,拿起酒瓶給他倒酒。酒香純而濃,足慰他心。 “好酒,好久沒喝到這么美味的酒了,再來一杯。”李悠然長嘆一聲,流木執(zhí)酒瓶再倒,李悠然再飲,一臉的滿足。 “你啊,還這么貪杯。” 燕珩搖了搖頭,對流木道:“等下將那剩的半壇了紅顏醉封了送到大將軍?!?/br> “還是表哥懂我,多謝表哥慷慨?!?/br> 李悠然起身沖燕珩打了個揖,明明周正的禮卻讓他行出了一股散漫、吊額郎當(dāng)?shù)奈兜馈?/br> 楚天行與燕珩對視一眼,輕笑搖頭。 既然來了,李悠然自然得跟燕珩對上一局。 宮女流木將桌上已勝負(fù)分明的棋盤收拾了一番,燕珩執(zhí)白子先手。 兩刻鐘后,棋方到下到半盤,棋面上卻是一邊倒,李悠然完虐燕珩。 燕珩贊道:“四年不見,表弟棋力見漲啊!” 兩年前四院大比,燕楓晚回來后大肆宣揚了李悠然的學(xué)識棋藝,但眾人對李悠然不覺無術(shù)的紈绔形象深入人心,沒有一人相信燕楓晚所說的事。今日有緣和他下了一局,這才知道當(dāng)日燕楓晚所言并沒有夸大其詞,李悠然的棋術(shù)當(dāng)真不凡,也當(dāng)?shù)靡粋€‘詭’字。 詭異棋士李悠然,實至名歸。 李悠然:“表哥也不賴?!?/br> 他邊喝著酒邊回答道,一副心思好像都撲在了酒上而不是棋上。 這樣一來,便更顯他們實力懸殊。 “輸了輸了。”燕珩嚷嚷著用手打亂了棋盤。李悠然頓時跳了起來,大叫道:“喂,不帶這樣的,這不是都沒正真分出勝負(fù)。” 燕珩負(fù)手仰頭望天道:“孤已認(rèn)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