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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會前得到了溝通,或許是大家都是希望高速公路能夠花落自家,所以大家談興更濃,紛紛發(fā)表建言,大意就是一個,整合高速公路。 到底怎么整合高速公路。沒有一個人說出來,仿佛在等著秦浪自己答應(yīng)拱手相讓一樣。不過秦浪可是老僧入定一般,微閉著眼,就是不說話。 “秦浪,你說說看,大家提議將高速公路整合,你覺得怎么樣整合為好?”劉良恒開始點將了,秦浪知道,大約劉良恒的意思就是讓自己把高速公路交出來,至于資金嘛,當然希望秦浪能夠?qū)捪?。這樣的事情,秦浪當然不會去做。前世今生,領(lǐng)導出爾反爾的人不在少數(shù),秦浪才不會那么傻呆。 “以前,徐省長就那出過一個方案的,我認為那比較好?!鼻乩诵Φ溃骸捌鋵嵃?,我正愁著口袋空空,如果能夠?qū)⒏咚俟忿D(zhuǎn)讓出去,對我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實不相瞞,雖然現(xiàn)在每天高速公路都有收入,但是目前的狀況只能是收到的利息,至于回本,那是遙不可及的事情,所以啊,誰只要出錢,我馬上轉(zhuǎn)讓?!?/br> “如果你名下的高速公路,江南省政府先付你一半,怎么樣?”劉良恒試探道。 秦浪搖搖頭:“如果這是您的,您會同意這個方案嗎?” “哪有什么啊?”劉良恒不以為然:“這么大的一級政府,你還信不過?另外,為了家鄉(xiāng)的經(jīng)濟建設(shè)做貢獻,難道不應(yīng)該嗎?” 秦浪想起佟喜敏,那個要他出錢修高速路的南華市委書記,當初也是同樣的心態(tài)。不過他比這個省委劉書記要單純百分之五十。 “我從未放棄過為家鄉(xiāng)做貢獻。同樣,為家鄉(xiāng)做貢獻也不是一句空話,我是怎么樣做的,劉書記你可能不清楚,這里我也沒有必要說,我問心無愧就是。至于高速公路,我說過的,我可以轉(zhuǎn)讓,但是欠賬的事情我不會做的。因為現(xiàn)在本來就囊中羞澀,現(xiàn)金流異常緊張,高速公路好歹還有一點現(xiàn)金,這才能夠勉強維持。所以,不要說百分之五十,就是百分之九十都免談?!?/br> 劉良恒的臉上有點不好看了:“整合高速公路是我們的既定方針,還希望你理解和配合。” 秦浪笑道:“我并沒有反對整合,但是我們是公司,高速公路股份公司也是公司,從一個口袋里放到另一個口袋里,這么折騰就是整合?” “秦浪,你什么意思???”劉良恒有點生氣:“什么叫從左口袋放入右口袋?整合怎么是折騰呢?” “我們這江南有個笑話,不知道劉書記聽說過沒有?” “什么笑話?” “從前有戶人家,左邊的鄰居開了一個鐵匠鋪,右邊的鄰居開了一個銅匠鋪,兩邊成天敲敲打打的,煩不勝煩。終于有一天,這戶人家就想了個辦法,私下里塞了一些錢給鐵匠和銅匠,就是希望二人搬家,二人滿口答應(yīng)并開始搬家了。這戶人家以為很快就能清凈了,但是第二天還是給叮叮當當?shù)那么蚵暯o吵醒。他起床一看,原來是鐵匠搬到了銅匠鋪里,銅匠搬進了鐵匠鋪?!?/br> “你這是什么笑話?認為我們的整合沒有必要?那當初你為什么要贊同徐金海的方案?是不是對我本人有意見?他行我就不行?”劉良恒有點惱怒了。 “你們省領(lǐng)導認為有必要整合,你們就整合,我秦浪也干涉不了你們,我也說過我們會配合。但是我說了資金的問題,這沒有商量的余地。我現(xiàn)在資金緊張,你總不能要斷了我的收入來源吧!”秦浪笑道:“我也希望你們整合,早點收回去我也清閑一點。如果今天能夠商討出一個方案來,并拿出銀子,我今天就可以跟你們簽訂合同,讓出經(jīng)營權(quán)。” 劉良恒的初步試探因為秦浪毫無商量的余地而告終,秦浪居然敢跟自己叫板?這是劉良恒沒有想到的。他堂堂的一個省委書記,還不能把一個公司的老總治下來,豈不是成了笑話?今后在江南還有威信嗎?還怎么混? 劉良恒的心思被秘書上官婉怡看在心里。上官婉怡是隨著劉良恒一起從蒙內(nèi)省來到江南的,擔任劉良恒的秘書兼情婦。二人配合數(shù)年,自然有著無數(shù)的默契。 “這件事還不好辦?”上官婉怡道。 劉良恒眼前一亮:“你有什么辦法?” 上官婉怡撇撇嘴:“虧你還愁眉苦臉的。秦浪他不是說高速公路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現(xiàn)金流嗎?何不切斷他的現(xiàn)金流?” “切斷現(xiàn)金流?怎么切斷?” 上官婉怡附在劉良恒的耳邊說了一個詞,劉良恒抬起頭:“你是說從安全方面?”旋即,劉良恒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可是路被封了,車輛從哪里走?” “先封南華那條道,可以從沖一市往南墩方向,也可以從章華市往南華?!?/br> “是個好主意!”劉良恒笑道:“還是我家寶貝腦瓜子靈活。秦浪不同于一般的人,背景很深的。這樣你做好準備,我呢再次跟秦浪談?wù)?,如果能談得攏,也不必采取那種措施的?!?/br> 秦浪接到劉良恒的電話,就明白劉良恒始終不肯死心。不過秦浪就是想看看劉良恒還有什么招,所以啊,呵呵,對付這樣的人,秦浪還是有辦法的。 秦浪完全可以讓二叔在常委會上討論這個問題,但是一來秦浪不希望二叔過多地和劉良恒鬧僵。這會讓上面的人有看法。另外就是劉良恒知道在常委會上難得達到目的,所以一般不召開常委會的。 劉良恒坐在辦公室等候著秦浪,這次秦浪過來,一定要晾他一晾,讓他知道和自己對抗的后果。聽見敲門聲,劉良恒正襟危坐,左手摁在文件上,右手拿著筆,還戴了一副眼鏡。 敲門聲響了三次,劉良恒才讓進來。不過,進來的不是秦浪,而是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劉良恒抬起頭,這誰家的女人???頭發(fā)想后腦勺挽著,明媚的臉龐,笑起來還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白皙的脖子上一串亮閃閃的項鏈,高聳飽滿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及膝短裙,身材高挑,標準的s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