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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香艷私藏在線閱讀 - 091.槍戰(zhàn)

091.槍戰(zhàn)

    蝶瞳出租車公司正式掛牌成立,距離蝶瞳廣場不遠,大約十來分鐘車程。孟慧蘭走后,張瞳被正式任命為蝶瞳出租車公司的法人代表兼總經(jīng)理。雖然屬于蝶瞳名下,但是與蝶瞳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是秦浪決定的,雖然大家都不解,但是秦浪自從孟慧蘭失蹤,小佳姐接到恐嚇信之后,就有一種預感,所以還是謹慎點好。不管怎么樣,小瞳姐是不會辜負自己的。

    秦浪還把尚未出售完畢的一處網(wǎng)點轉(zhuǎn)移到小瞳姐名下,小瞳姐不要,但是秦浪堅持,所以也只好接受的。秦浪現(xiàn)在不是普通人,出勤的時候會受到危險是肯定的,所以對小瞳姐一定要安排好。

    同時,秦浪讓小佳姐停止將其他尚未出售的網(wǎng)點出售,等他從香港回來再說。并且停止其他投資,因為現(xiàn)在公司的管理人員不夠,所以也只好壓縮和收縮了。

    秦浪隱約覺得這次針對他的行動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準確地說是沖著自己的錢來的。至于秦浪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秦浪也說不出來?;蛟S一個太有錢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香港啟德機場,秦浪、肖小姐、王龍、王虎、李麗娟、黃麗娜等一行六人下了飛機,在出口,秦浪看見了徐平高大的身影,帶著公司的一干人親自迎接者。一年多時間沒有見面了,徐平雖然是神采奕奕,但是秦浪卻是知道,他的日子并不好過,因為自從去年六月份開始,南海的房價已經(jīng)下跌了不少,徐平自然被套了進去。秦浪在內(nèi)地可算是有錢的主,當然希望秦浪能幫他渡過難關(guān)。

    公司里是小佳姐的總經(jīng)理,秦浪自然將小佳姐推到前臺,自己在幕后就行了。

    如今房價跌倒4300一平米,當初徐平可是差不多以6800拿過來的,如今要拋售的話,價格可能會更低,一平米就要虧2500平米,23萬平米差不多要虧個億,因此,徐平目前的壓力很大,希望秦浪能夠支招。

    上次回來之后,秦浪給藍姐打了電話,藍姐也是忍不住以5000多的價格接了十套房子,丟了800萬進去。政策一出臺,房價看著往下掉。拋吧,虧大了,心中當然希望有天能漲起來;不拋吧,天天掉,心中也沒有底。當秦浪打電話過去,藍姐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聽了秦浪的話咬牙以5000一平拋了,接近虧了60萬,心中那個疼啊,說不出。不過幸好拋了,之后房價雖有點上揚,但是有很快掉下去了,現(xiàn)在4400左右了。心中對秦浪不僅佩服,而是盲從了。

    當秦浪、小佳姐、徐平單獨在一起的,徐平就要開口。秦浪制止了他,“你的情況我都知道,現(xiàn)在沒有別的路,趕緊拋售,別無他法?!?/br>
    “全拋?”徐平有點不甘心。

    “對,一平米不剩!”秦浪說得斬釘截鐵,徐平看看他,嘆了口氣。

    “目前有接手的意圖嗎?”秦浪問。

    “有,就是價格低點!”徐平道,“是一個來自北平的人,背后應該是軍方的背景。”

    秦浪知道南海的房價之所以被炒高,除了各大銀行、保險公司、基金入主外,還一部分與那些國企有關(guān),他們手中握有資金,當然不怕,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看來此時也只能割舍了。

    鑒于目前創(chuàng)律是這種情況,小佳姐和創(chuàng)律公司協(xié)商后,達成一致意見,原組建的澳門創(chuàng)律蝶瞳博彩公司不變,由江南省蝶瞳公司拆資2億借給香港創(chuàng)律集團,香港創(chuàng)律公司以澳門創(chuàng)律蝶瞳公司的股份作保。為便于監(jiān)督資金的運用,蝶瞳公司將派代表入駐創(chuàng)律集團。

    因為原蝶瞳公司代表孟慧蘭小姐另有安排,所以蝶瞳公司派駐的代表是李麗娟,公司董事長、總經(jīng)理由徐平出任,李麗娟為副總經(jīng)理,常駐澳門。同時李麗娟還是蝶瞳公司入駐香港創(chuàng)律集團的代表。如果香港成立公司,李麗娟將出任總經(jīng)理,這是秦浪的初步想法,但是要等報告上去批準后才能實行。

    再次踏上南海的土地,秦浪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最有印象的幾次是第一次來南海,那是為了資金的原始積累,自己在這里空手套黑狼,竟然大有斬獲;再次來南海,是為了收拾爛攤子,結(jié)果是徐平讓自己賺了2個億。當然與對徐平的了解有關(guān),如果當時徐平顯得不豪爽,秦浪也是難得再危難之時施以援手的,當然秦浪的最終目的,還是希望促成徐平把瓦良格號給弄回來。這次來南海,是為了幫徐平甩包袱,盡管秦浪出手了,但是幾個股東還是很有意見的,因為徐平投資的失誤,給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此時,他們甚至懷疑當初徐平之所以出那么高的價格,說不定和秦浪是達成了某項私下協(xié)議的,所以秦浪才出手相助的。

    這個秦浪不去辯解,公道自在人心。他出手的目的只有他和徐平知道,當然一號首長是知道的,但是如果僅僅是需要別人的理解而弄得全民皆知,也是沒有必要的。

    對方叫全有,可見給他取名字的父輩還是個很貪的人,居然全有。雖然不是全友家私的全友,但是聽起來還是很容易讓人記住的,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名片上是中國深域研究所產(chǎn)業(yè)公司總經(jīng)理。秦浪知道,這個深域研究所,其實就是華夏研究空間發(fā)展的一個軍方研究機構(gòu),美國人登上了月球,俄羅斯人也不甘落后,為了今后戰(zhàn)略發(fā)展的需要,國家也適時地成立空間發(fā)展機構(gòu),為了掩人耳目,就以深域來命運,直到十幾年后,才逐漸揭開面紗,但是對于有軍方背景的徐平來說,要知道也是有途徑的。

    盡管國務(wù)院出臺了政策,但是對于軍方還是有點鞭長莫及的,所以軍方還是很牛逼的,否則也不會在別人抽身的時候還會擠進來,

    徐平的心情可以理解,所以一直糾結(jié)于6400元,不肯松口,秦浪看著如果徐平這樣做生意,只怕是難得發(fā)展的,也難怪到了決定購買瓦良格號的時候,徐平的賬上竟然只有3000萬港元。

    最后秦浪將徐平拉到旁邊,給他支了個招,最終徐平和董事會達成一致后,以6380元出售,給予了全有50元的回扣。簽下了合同,徐平道:“這也行?”

    但是看著合同,徐平還是要有吐血的感覺。

    后面的事情,當然徐平自己公司的人去辦,秦浪已經(jīng)跟藍姐約好,藍姐要請客的。這時全有伸出手來,“如果到北平,我請客!”

    秦浪答應了,“我怕到時找到全總,全總會不認識的?!?/br>
    “哪里話?”秦浪跟全有和徐平,還有李麗娟分手后,王龍和王虎倆兄弟留給李麗娟,秦浪就帶著小佳姐、黃麗娜一起打車趕到南海賓館,藍姐的老公樸在旭和藍姐已經(jīng)在南海賓館等著。

    看見秦浪和肖佳挽著手出現(xiàn)在賓館的玻璃墻外,藍姐和樸在旭站起來出來迎接。

    “每次過來,都要你請客,多不好意思?再說,這不虧了點嘛,這次我請客?!鼻乩说溃腰S麗娜介紹給藍姐和樸在旭。北方人很豪爽的,在樸在旭身上就看得到。

    樸在旭道“虧了就虧了,虧了飯就不吃了?弟弟難得來一趟,怎么著飯也是請得起的。”

    這段時間,許多的工程已經(jīng)因為資金的問題而被迫停工,所以樸在旭是在家休息的。起來想起他是搞路橋建設(shè)的,“想不想去江南???”

    樸在旭不明白秦浪為什么有此一問,秦浪道:“小弟有一些工程建設(shè),你不嫌棄的話就過去,自己做肯定要比在這里強,不是?如果擔心藍姐離你遠了不放心,就把藍姐調(diào)過去也行啊?!?/br>
    “老哥記得你以前就跟我提過,說這里好像只火得一段時間,而且還讓我們在這里不要買房,怎么當時覺得怪怪的,現(xiàn)在看來卻都應驗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樸在旭想起以前秦浪說過的話,藍姐本來就想問的,今天老公提起,自然需要秦浪解釋的。

    “其實也不是難事,只要稍微懂點經(jīng)濟的就知道,南海的房地產(chǎn)泡沫特別大,既然是泡沫。所以很容易有破滅的那一天,因為如果泡沫久了,對于整個國家也是不利的,所以我分析國家應該會出臺政策的。再說一個政策的出臺,是需要經(jīng)歷過一段時間的。呵呵。之所以能說準,當然也有瞎猜的成分在里面?!鼻乩说慕忉屵€算是勉強能夠過關(guān),

    “但是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一定要在6月份以前拋售,怎么就那么準,好像政策就是你制定的一樣?!彼{姐補充道。

    藍姐說到這里,肖佳可是想起了黃瓊的話,感覺秦浪總是先知先覺的,好比股市,秦浪的資金抽回來后,股市就一直萎靡不振,為什么秦浪的時間就掐的那么準?不過,怎么問,秦浪也是不會說的;就算是刑訊逼供,只怕也難得問出的??磥?,只有使用美人計了,這招應該有點效果的。

    春節(jié)在即,小佳姐這個春節(jié)是要回北平的,因為肖少光兄弟也是要回去的,肖輝當然也不例外;董芬這次也要回遼東,小瞳姐要回南華,看來只有把小蝶姐和馬明成都叫回南華去得了,免得幾遍跑。公司那邊已經(jīng)安排了,就不用自己cao心了。只是孟慧蘭現(xiàn)在還不明去向,雖然和自己不是一個組,但是幾人是從自己公司里出去的,秦浪覺得還是有義務(wù)的了?;氐焦?,秦浪將蔡文慧派去香港,協(xié)助李麗娟,他們有四個人,應該差不多的。

    黃麗娜、王維留守公司,唐虹就跟自己回南華了。因為小佳姐受到過威脅,盡管是沖著自己來的,秦浪還是擔心小佳姐的安全,所以就安排陳晨跟小佳姐開車。

    因為來時掛念這孟慧蘭的事情,所以秦浪還是打了電話給江南的那個人。但是秦浪沒有見到面,對于孟慧蘭的去向,那人道:“應該還在國安局,危險應該也是沒有的。”

    唐虹開著車,還是秦浪的那輛紅旗,還是掛著軍牌,如果秦浪的這點關(guān)系擺不平,是說不過去的。馬明成今年沒有值班,本來是不愿意到南華去的,但是秦浪堅持,所以也只好跟來了。司機和秘書都回家了,反正秦浪也可以開車,所以不擔心沒有司機。

    后面的紅旗車,是趙春平開的,為了保證小佳姐的安全,這次歐華也跟了過去的,而且小蝶姐和小瞳姐也是可以開的,秦浪、馬明成、唐虹一輛車在前面,趙春平那輛車在后面。

    從南苑市到南華快一半的距離,也就是三個市即將分路的地方,唐虹突然將車停了下來。好在趙春平也是當兵出身,反應也很快。唐虹將車停下來,但是沒有熄火,而是緊緊地盯著前面。

    秦浪從唐虹的動作分析,應該是看出了情況,否則是不會這樣的。唐虹將手伸向衣服里面,馬明成看到的竟然是一把槍。馬明成很是奇怪,如果是軍區(qū)的人,最多讓你掛個牌照,派個司機,自然不會配槍的。

    而秦浪似乎早就知道,不知道這個公司招來的人是什么身份。秦浪讓馬伯伯和自己調(diào)換了地方,坐到了靠左邊的座位上。因為右邊是一處懸崖,自然不是設(shè)伏的地方,而左邊正是一片叢林,設(shè)伏最好了,右邊懸崖正是最好的埋葬場。

    馬明成雖然不緊張,卻也看見秦浪掏出了一把手槍。小瞳姐正不知道秦浪他們停車是怎么一回事,秦浪打電話過來?!跋萝囌f不就行了,可是雙向收費的呢?”

    還是接了,“把電話給趙春平?!崩锩媲乩司驼f了這么一句,小瞳姐把電話遞給趙春平,秦浪道:“等下緊緊地跟在我們車子后面,如果我們車停下來,你們也不要停,繼續(xù)往前開?!鼻乩藪炝穗娫挘w春平松了檔,腳踩在了剎車上。

    “坐穩(wěn)!”唐虹一踩油門,車離弦箭一般地射了出去,趙春平的車緊跟其后,幾顆子彈射過來,秦浪開槍還擊,速度很快地打出了幾槍。唐虹將車停了下來,并不斷地還擊,等趙春平的車過去后,才開始離開。

    “對方有個五個人,應該有三個負傷?!碧坪绲?。

    秦浪也看見了,有個人被打上了眼睛,“別管他!”唐虹答聲是,車子又開走了。

    秦浪的身份,馬明成漸漸地看了出來,不過他沒有問,問了秦浪也不會說的,這是規(guī)矩,而且還是個負責人,聯(lián)想到最近公司招進來的幾個人,怕都是一個組織里的吧。難道是這一年的時間里,秦浪說出去環(huán)球旅游只是幌子,而是接受訓練去了?

    秦浪的紅旗車離開后,從林中開出了一輛車,沒有車牌,一個人很是氣憤,“五個人擺不平他們,真是氣人?”

    開車地問道,“頭兒,他們怎么也有槍?”

    “別問了,快走!”頭兒的眼睛還流著血,“你們不知道嗎?江南省省委副書記也在車里,如果副書記出了問題,誰也逃不掉的?!毙液弥皇遣林已劭?,否則眼睛就報廢了,還有兩個一個手中槍,一個是腹部中彈,幸好距離遠,否則以92式5.8毫米的槍,不創(chuàng)一個窟窿才怪。

    他們不知道,秦浪的紅旗車并沒有走,而是跟在他們的后面,馬明成已經(jīng)坐上了小蝶姐的那車,秦浪和唐虹則是看著那車離開了。

    從對方使用的槍支來看,也是屬于他們同一類型的槍支,不過秦浪排除是軍方的人。秦浪跟袁龍華打了電話,“一個立功的機會來了。”

    “我還要立功的機會?”袁龍華笑道。

    “是啊,你堂堂的公安廳常務(wù)副廳長當然不在意的。我剛才在回南華的路上,看見了幾個拿槍的人,好像還有受傷的,正往南苑市的方向。車輛是一輛桑塔納,白色的,車內(nèi)五個人。按他們現(xiàn)在的速度,估計二個小時之內(nèi)會到南苑?!?/br>
    “真的假的?”袁龍華不信。

    “這樣的事我能開玩笑嗎?”秦浪道,“這幾天遇事不順,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接到群眾報案就行了。”秦浪當然不希望自己被人懷疑。

    “行!”既然是持槍,當然是大案,袁龍華急忙掛了電話,撥通了省公安廳的值班電話,布置了抓捕任務(wù),準備回老家的他,只好掉轉(zhuǎn)了車頭。

    妻子看著他,“你不是布置了嗎,非得親自去?”

    “反正我們半個小時就趕得到家?!痹埲A又對女兒說“爸爸這就去抓壞人,等下就帶你們回家?!?/br>
    小孩子對于抓壞人有著無限的崇拜和寬容,所以袁龍華將她倆放到了一個小賣店里,看見有出租車過來,趕緊攔下,讓妻子和女兒先回家。

    “爸爸再見!”女兒甜甜的聲音在風中飄散,袁龍華打開警笛,一路呼嘯地往南苑市到南華市分路的地方趕去。

    袁龍華打開電話,給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廳長徐偉寧打了個電話,把接到報警電話的情況告訴了他,徐偉寧說知道了,并讓他小心點就掛了電話。

    袁龍華加快了速度,他必須將槍匪堵在南苑市區(qū)外,如果讓他們進入市區(qū)就不好抓捕了。袁龍華接通了電話,命令特警隊在南苑市道路收費站前段再設(shè)一道伏,爭取將他們抓捕在包圍圈之內(nèi)。

    秦浪始終弄不懂這些人是什么人,竟然也是持92式手槍,難道和自己是一個性質(zhì)的人,目的是什么?自己得罪的人也不至于會如此痛下殺手?還是誰動用了體制內(nèi)的人,欲置自己于死地?看來只有等袁龍華那邊的情況才知道了。

    桑塔納飛快地奔跑著,眼看快到了南苑市,突然開車的人道,“頭兒,有關(guān)卡!”頭兒睜開另一只眼,果然前面有關(guān)卡,“掉頭掉頭!”桑塔納還剛只掉一半頭,從旁邊沖出一些人來,顯然被包圍了。頭兒打開車門,瘋狂地往旁邊的森林中跑,看見有人開槍警告,便開始還擊,幾個人道:“我們還用還擊嗎?”

    頭兒沒命地跑,“如果被抓了,怎么交差?”袁龍華剛剛趕到,正碰上槍戰(zhàn),他停下車拔出手槍,看著頭兒朝自己跑來,他閃出來,對著逃跑的人道:“放下武器,立刻投降!”頭兒做了個繳槍的動作,等袁龍華上前時,他突然抬起手,一槍打過去,正中袁龍華的右手臂,袁龍華的七七式手槍掉了下來,頭兒正要過去撿槍,一顆子彈集中了他的后腦勺。他回過頭來,指著開槍的隊長道“你!你!你!”就掛了。

    其他人跑過來,“報告袁廳長,五個人一個被擊斃,其他四人已經(jīng)被擒,兩個人受傷,是在進入南苑市之前就受傷的,還有兩個沒有反抗,五個人都攜帶了92式軍用手槍。”

    袁龍華點點頭,“把傷者送到醫(yī)院,嚴密看管起來。這件事任何人不得張揚?!?/br>
    隊長道:“廳長,你的傷?”

    “不礙事的,只是擦傷?!币粋€警員過來,幫袁龍華包扎后,“不要聲張,收隊吧!”

    袁龍華打電話跟徐書記做了匯報,顯然徐偉寧已經(jīng)知道了情況,因為袁龍華還沒有說他手臂受傷的事,他卻說,“你的傷沒有事吧?”顯然有人已經(jīng)有人跟他做了匯報。

    袁龍華打電話給秦浪,秦浪笑道:“抓到人了?情況還好吧?”

    “還好吧,被叮了一下。五個人一個人被擊斃,有兩個人早就受傷,還有兩個人沒有反抗?!痹埲A走到警車邊,聽秦浪問他的傷勢,“手臂上被打了一槍?!?/br>
    “這件事我看你別插手了,交給國安吧?!鼻乩讼肓讼?,袁龍華作為自己的朋友,是不能讓他受到牽連的。

    “交給國安?”袁龍華上了警車,關(guān)上車門,“為什么?”

    “聽我的,馬上打電話給國安。如果國安問你,你就說跟你們通個氣而已?!鼻乩藪炝穗娫挘埲A還怔在那里,但是還是依言跟國安的局長毛宇和。

    毛宇和看見電話顯示是公安廳常務(wù)副廳長袁龍華的電話,“袁廳長你好!”二人電話中互相問候了以后,袁龍華道:“剛才我們在南華市往南苑市路上,抓捕了五個持槍的人。其中一個被擊斃,還有兩個受傷,兩個沒有事。廳里的同志看了以后,因為他們使用的是暫時還沒有露面的92式手槍,我就想跟你通個氣?!?/br>
    “92式手槍?”毛宇和道,

    “應該是的,要不你過去看一看?”袁龍華道??辞樾?,顯然跟國安有關(guān)。

    “既然廳長發(fā)話了,我?guī)诉^去看看。”毛宇和雖然這樣說,但是袁龍華聽得出來,他心里非常想去看看的,便把地址告訴了他。

    這里已經(jīng)結(jié)束,袁龍華就開車回家,雖然手臂上有傷,但是左手握緊方向就可以了。秦浪怎么判斷跟國安有關(guān)?難道那些人是奔他去的?如果是這樣,那些人為什么要找他的麻煩?那些人有槍,怎么會被人打???難道秦浪有人保護?保護的人也是帶槍的?是軍區(qū)涂司令的人?可是秦浪回去的時候就只有他們幾個人啊,不像是帶槍的人啊?

    想不明白,袁龍華打電話給涂紅,試圖探出點秘密來。

    “你說有人針對秦浪?”涂紅不相信,“他就是一個孩子而已,可是事情不會這么巧合吧?”袁龍華還是說出來自己心中的疑慮,“那你怎么解釋那些人為什么要針對秦浪?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92式手槍自88年開始研制,卻因為一直沒有定型所以還沒有裝配,能夠使用的部門也不多的。我看不會的?!蓖考t顯然想起來什么,匆匆地結(jié)束了與袁龍華的談話。

    他想起上次那個打電話的人,當時就覺得聲音熟悉,現(xiàn)在通過袁龍華這么一分析,那秦浪就是要跟自己聯(lián)系的人??磥砬乩诉@一年的時間一定是受訓去了,當然環(huán)球旅行不過是個幌子而已。這么看來秦浪是有危險的了。

    他讓童參謀進來,讓他把向少兵叫來。不一會兒,向少兵便過來報告,涂紅讓他進去后,就給他布置了一項任務(wù)。不久向少兵出來,兩輛民牌小車便開出了軍區(qū),往南華的方向去了。

    因為馬明成到南華過年,申巖原本要回去的,便改變了主意,再說秦浪家比較小,所以申巖建議都去南華賓館,吃也在那里,住也在那里,秦浪也覺得這個主意好,所以都去了南華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