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她知道這是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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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輝介紹的人到中午過后才到達(dá)。不過是一個20歲左右的小姑娘。可是聽了她的名字,秦浪的臉上才浮現(xiàn)起滿意的神態(tài)。她就是黃瓊,別小看這個名字,在1997年的金融危機(jī)中,卻是江南省實實在在的大贏家。以100萬元起家,最終身價到0.8個億。當(dāng)時還只有26歲。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的年紀(jì)不過20歲,應(yīng)該還是江南財經(jīng)大學(xué)的在校學(xué)生。 江南省曾經(jīng)有過一片關(guān)于她的專題報道,推測她有內(nèi)幕消息,但是她既不承認(rèn)也不反對,最后反倒再也無人追究。不過,據(jù)說她的婚姻一直是個謎。 秦浪對于黃瓊的出現(xiàn),也并不是太驚喜,主要是自己的股市的的行情還是了解的,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按照秦浪的指示cao盤和對秦浪的資金進(jìn)行管理而已。當(dāng)秦浪告訴她,可以交給在股市上cao作的資金有2000萬時,顯然大大出乎了黃瓊的意料。本來秦浪是要把4000萬全部的資金投進(jìn)股市的,但是要把這么多的資金放在一個學(xué)生手中,自己還是不太放心。自己還得找一個團(tuán)隊,再根據(jù)兩個團(tuán)隊的業(yè)績進(jìn)行評判。 秦浪記得今年的5月21日起,上交所取消漲停板限制(開始是1%,后來是0.5%),上證指數(shù)(即滬市綜合指數(shù))從前日收盤的617點升到1266點,漲幅高達(dá)105%。其中輕工機(jī)械漲幅最大,達(dá)470%。 所以秦浪道:“從3月5日開始,我會為你提供2000萬資金,給你的時間是80天。如果你的業(yè)績達(dá)到我的要求,我會給一筆不小的提成?!?/br> 黃瓊高興地問,“有沒有5萬?”秦浪道:“應(yīng)該不會低于這個數(shù),甚至可以高出多倍?!?/br> 最后確定3月5日,秦浪、肖輝、肖佳、柴靜云一起在場時簽訂聘用協(xié)議。并在當(dāng)天,將資金轉(zhuǎn)入指定的賬戶。 黃瓊一臉的興奮,肖輝道:“丫頭,別砸了哥的牌子?!?/br> “哥,謝謝你!”黃瓊抱著肖輝的胳膊。但是她卻不認(rèn)識小蝶,秦浪也不在意,也不是誰都認(rèn)識小蝶的。 這個晚上,肖輝又撇開秦浪和黃瓊?cè)チ肆馕淠抢?,秦浪推測是上癮了。也就沒有管他。跟柴靜云通電話的時候,柴靜云告訴秦浪,還是沒有小瞳的消息。當(dāng)秦浪問柴靜云人不認(rèn)識黃瓊的時候,“黃瓊?”秦浪就把自己將委托黃瓊炒股的事情說了一遍。 “2000萬?”柴靜云不敢相信,“你哪里那么多錢?” “姐,我是問你黃瓊的情況的?!鼻乩藛柕?。 “好像和省人民銀行的某個領(lǐng)導(dǎo)有關(guān)系吧,具體肖佳清楚一點。是不是肖輝介紹的?”秦浪說是。“你自己拿主意就行哦?!?/br> 掛了電話沒有多久,秦浪正在玩小蝶姐的雙峰,把小蝶逗引得媚態(tài)萬千的。電話鈴聲響起,秦浪接過,卻是肖佳打來的,原來是柴靜云把自己委托黃瓊炒股的事情告訴了她。 “小財主,怎么有那么多錢的?從實招來!”電話那頭的肖佳肯定是在用黃瓜敷臉,說話含混不清的。 “你又不是我家里的,怎么會告訴你?”秦浪調(diào)笑著,就是要告訴你,也不會這么輕易地說的。 “在你告訴我的這一秒,就當(dāng)我是你家的哈?!毙ぜ岩T著秦浪說出來。 “實話告訴你,我撿的。”秦浪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聲高叫,“秦浪,你想惹姑奶奶生氣?。俊?/br> “是在東海的股市里淘來的?!边@下秦浪說了實話。 “聽起來有點像。”肖佳道。 “這下滿意了,小魔女!”你喊我小財主,我就叫你小魔女,扯平! “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魔女?”肖佳很奇怪,“我姐說的?還是我小哥說的?!?/br> “我猜的?!笨墒沁@個答案肖佳很不滿意,多番威逼利誘。還是從秦浪嘴里套不出誰走漏的消息,秦浪確實是自己猜的啊。 她就要掛電話的時候,秦浪想起上次電視上撥出尋人啟事的事,秦浪想看花費(fèi)了多少錢,等下次到省城在給她。 “就一頓飯而已。”肖佳讓他不必掛在心上。秦浪還是說了聲謝謝才掛斷電話。這邊小蝶可是等不及了,看秦浪一掛斷電話,就撲過來。秦浪一把抱住這溫香軟玉,“你想把弟弟榨干啊!” 小蝶就咯咯地笑。 第二天一早,秦浪和小蝶起床,因為約了肖輝一起吃早餐。黃瓊下來了,可是肖輝卻遲遲沒有來,從黃瓊的口中得知,肖輝昨天又是很晚。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肖輝才哈欠連天地過來。 肖輝說今天準(zhǔn)備回去了,秦浪問他為什么不玩了。肖輝說今天黃瓊要回去了,兩人一起走有個伴。秦浪也只好說行。秦浪又問你妹喜歡什么?肖輝奇怪秦浪為什么這么問? “想追我老妹,年紀(jì)小了點?!毙ぽx道。 “這哪里跟哪里?上次你妹幫了我那么大的忙,謝謝都沒有說一聲,所以想看她喜歡什么土特產(chǎn),托你帶點過去。以示謝意?!鼻乩宿q解道。 “你自己下次去帶去。”肖輝不干。 秦浪白了他一眼,“重色輕友?!?/br> 肖輝笑笑,“本公子愿意,咋的?” 中午時分,秦浪、小蝶、肖輝和黃瓊進(jìn)站的時候,正好看見秘書長徐鵬。徐鵬看見秦浪很是高興,“送人?”“肖輝,省里來的一個朋友。來了幾天,今天要走?!鼻乩穗S口道。 “肖輝?”徐鵬仿佛聽說過這個人,突然道,“那你不用買票了,等下市里有位同志要去省里,正好可以搭便車?!?/br> 秦浪問肖輝,“你看怎么樣?坐班車肯定沒有便車舒服?!?/br> “如果不麻煩的話,那是最好不過?!毙ぽx沒有做聲,倒是黃瓊一口應(yīng)承。 “這樣,我打電話問問車子什么時候來?”隨即徐鵬到一邊打了電話。一會兒,徐鵬過來,“今天那個人去不了,所以申書記讓我去一趟,所以就坐我的車一起去省城。” 徐鵬問秦浪,“你不去了?” 秦浪道:“今天不去了,等幾天再過去?!?/br> 臨上車時,徐鵬跟秦浪道,“申書記等你,你過去吧,在市委招待所?!?/br> 秦浪跟他們一起招呼后,看徐鵬的車駛出了車站,才和小蝶打車去市委招待所。剛到招待所門口,就看見市委書記的秘書薛華正在門口等著呢。 秦浪和小蝶下車,薛秘書迎上來,“申書記在等你呢。” “謝謝薛秘書,還麻煩您在這里等,實在不好意思?!鼻乩俗彀屯郧傻?。 “看你說的,薛叔叔吃的就是這碗飯。”薛華主動放下書記秘書的架子,自稱是秦浪的叔叔,當(dāng)然也不在意。 到了門口,薛華敲敲門,推門進(jìn)去跟申書記說秦浪過來了,申書記說快請他們進(jìn)來吧。秦浪進(jìn)去,這招待所的條件并不比南華賓館差啊。 薛秘書跟秦浪和小蝶倒了茶就出去了。 “你小蝶姐還玩得開心不?”申巖問道。 “申書記問你這幾天開心不?”秦浪對小蝶問。自己都拿身體陪的,還不開心? “跟弟弟在一起很開心。”小蝶輕輕地說道,看來還是不太喜歡在不太熟識的人面前說話。 “這幾天去了什么地方玩啊?”申書記又問。 “就在市區(qū)轉(zhuǎn)轉(zhuǎn)?!鼻乩擞X得這種問話方式單調(diào)枯燥。 “那個肖輝是什么時候來的?” “他來了好幾天了,本來大前天要走的,我留他下來玩了幾天?!鼻乩诵牡?,這才是申巖問話的主題,“說是調(diào)查已經(jīng)清楚,恰好有個朋友過來了,也要回去,兩人就一起回去了。在車站正好碰上徐秘書長,搭他們的便車回省城去了。” “你怎么認(rèn)識肖輝的?” “是通過她的meimei肖佳,肖佳等幾天要過來。”秦浪要看看他的反應(yīng)。 “哦,是嗎?哪天過來的話,我們市委也可以幫你接待的?!鄙陼浵肓艘粫?,“那個和肖輝一起回去的女孩子是?” “名字叫黃瓊,聽說是省人民銀行的某領(lǐng)導(dǎo)的什么關(guān)系,不好打聽?!鼻乩说馈?/br> “那黃瓊過來是玩的,還是有什么事?”申書記又問。 “是肖輝叫她過來跟我認(rèn)識的?!鼻乩苏f道?!拔易约河悬c事想拜托她,所以肖輝就喊她過來了?!?/br> 說了這些話后,申書記又問了秦浪對于她父親和張伯伯的安排。秦浪先是推辭一番,隨后又說自己心里的想法。“你確定你父親愿意去縣里面或是區(qū)里?為什么你張伯伯你認(rèn)為去交通局好?” 秦浪說自己也只是心里那么想,好像肖輝聽了我的看法,也是贊同的。“哦,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顯然申書記很在意肖輝的看法。秦浪點點頭。 秦浪跟申書記道別后,申書記派車把他們送到南華賓館。進(jìn)了房間,秦浪把小蝶抱在懷中轉(zhuǎn)來了一圈,差點讓小蝶別不過氣了。小蝶追著秦浪要報仇,后來反被秦浪追,最后秦浪把她按在床邊上,兩人硬是當(dāng)了一回狗。 晚上再來的時候,秦浪將飯后買的一包安全套用了一支,就被小蝶扔了,說帶了那個沒有感覺,不干。秦浪苦笑,“我的大小姐,我的子彈有毒的,要是一碰到你的那個,是要破壞黨的計劃生育政策的。” “我不怕。”小蝶第一次反對秦浪的意見。 “你那老爸會把我劈了的?!鼻乩嗽噲D說服小蝶姐,可是她就是不聽。 “主要是怕懷孕,知道不.?”秦浪解釋道。 “知道啊?!毙〉憷碇睔鈮?。 “可是,如果懷了怎么辦?”秦浪又問。 “生下來???”還是理所當(dāng)然。 “你爸知道了怎么辦?” “生下來啊?”還是那句話,秦浪有點要崩潰的感覺。 “如果他不同意?” “你同意不就行了啊。” “不是我不同意,就是怕你爸不同意啊?!?/br> “那是你的事情,工作你去做。”小蝶姐把責(zé)任托給了他。 “我今天怎么發(fā)現(xiàn)你的思維比較好使了啊?!?/br> “本來就是,是你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毙〉瓉砗軙f話,“自己笨了點,還不知道?!?/br> 秦浪就無語了,“行,你愿意生,你不怕我也不怕,來,咱們繼續(xù)?!?/br> 小蝶說道,“來就來,咱們不是本來就要的嗎?” 激情過后,小蝶躺在秦浪懷里,“弟弟,你是個騙子?!?/br> 秦浪奇怪地問,“怎么那么問?” “你說背詩,這哪里是背詩,明明是流氓行為啊”看來她是早就清醒過來了。 秦浪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罢Φ哪?,把你流氓了又咋地?”秦浪一臉的無奈。 “還有,你的那些jiejiemeimei的,是不是你對她們都有意思?” “你怎么知道?”秦浪問道。 “我自己看的啊?!笨磥硇〉峭耆逍蚜恕?/br> “馬小蝶,你也是個騙子?!鼻乩舜蠼?/br> “我哪里騙你了?”小蝶當(dāng)然不承認(rèn)。 “你明明早就完全清醒過來了,卻裝作不十分清醒的樣子?!鼻乩藫湓谒砩?,可是小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就說了,你自己笨唄!” 秦浪長驅(qū)直入,“敢說我笨?!?/br> “就是笨?!毙〉难廴缃z,最后聲音漸漸地小了,直到不停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