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輕快地駛出校園，在秦浪的指揮下，很快就到了南區(qū)派出所的門口，遠遠就劉所長正張望著?？匆娫揭败囃Ｔ陂T口，劉所長沒有在意。秦浪首先下車，“我可沒有跟他說是您馬書記過來了。”

    “劉叔叔?！鼻乩讼萝?，小蝶緊拉著秦浪的手跟著下車。

    “小浪，你省里哪里來的親戚？”劉所長過來，看見秦浪和小蝶拉著手，心里有點奇怪。這時馬明成走下車來，劉所長仔細地看著，很面熟。

    “劉所長，這才不見幾天，就不記得我馬明成了？”馬明成知道劉安明不是不記得，而是不相信秦浪還有這門親戚。

    劉所長確認后，急忙敬了一個禮，“馬書記。您好。南華市南區(qū)派出所所長劉安明歡迎馬書記蒞臨我所檢查指導(dǎo)工作?！?/br>
    “既然到了這里，還是要看一看的?！瘪R明成道。

    劉所長握著婁功的手，“歡迎，婁秘書。”

    看見三等功的錦旗，馬明成道“你們派出所的工作做得好啊。至少抓獲了十惡不赦的通緝犯，減少了人民群眾受到傷害的可能。這個通緝犯，公安廳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沒有抓到，結(jié)果你們所幾個民警就抓到了，厲害。最終歸結(jié)一點，還是要所里領(lǐng)導(dǎo)得力。你劉安明所長不錯?！?/br>
    “這與秦浪的幫助分不開。”劉安明實話實說。

    “和秦浪有關(guān)系？”馬明成不明所以。

    就當(dāng)劉所長要回答的時候，秦浪道：“劉叔叔，還是先找地方吃飯吧。你知道學(xué)校的油水差，所以今天我就跟著省里領(lǐng)導(dǎo)飽口福來的?！?/br>
    馬明成笑道，“這秦浪?！北緛硎撬麄凁I了，卻說成自己餓。

    “獎勵你的那輛車？”馬明成看見獎勵額桑塔納不在所里，也是隨口一問。

    “這桂花區(qū)的一個75歲的紅軍孤寡老人王革命中午的時候突然暈倒，所里知道情況后，就派車送他去醫(yī)院了，估計馬上就要回來了?！眲⑺L答道。

    “人們警察是要這個樣子?！瘪R明成贊嘆道，“看來你這個所長還是很盡職盡責(zé)的嘛?！?/br>
    這時派出所杜教導(dǎo)員開著車回來了，劉所長就跟馬明成做了介紹，看見秦浪。杜教導(dǎo)員笑道，“這個學(xué)生我就不打招呼了。”

    這樣劉所長和杜教導(dǎo)員帶路，秦浪和馬明成他們跟在后面。到了一個很普通的農(nóng)家菜館，這里人不多，安靜，而且視野開闊。秦浪被小蝶姐拉著四處去玩，杜教導(dǎo)員就去點菜，而劉所長就被馬明成叫住，讓他介紹秦浪的情況。

    當(dāng)說到秦浪時，劉所長還是很感慨的。就把他知道的情況跟馬明成說了一遍，間或杜教導(dǎo)員還做了補充。馬明成聽完，陷入了沉思?！耙粋€孩子，能夠做到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小浪不僅是個有勇有謀的孩子，而且還有情有義。大人一般的做不到這一點，何況他一個孩子？”

    婁功插話，“秦浪說你幫助過他們？”

    “也不算幫助，這倆孩子誰見了都心痛，何況我們本來關(guān)系就好？”劉安明不掩飾自己和秦浪家之間的關(guān)系。

    “您過來了，等下我跟我們的領(lǐng)導(dǎo)匯下報，不然領(lǐng)導(dǎo)知道了會批評我們的?！眲⑺L當(dāng)然知道官場的事情，這樣做顯得更穩(wěn)重。

    “等下吃完飯后，讓婁秘書給市委打電話就行了。”馬明成道，畢竟自己過來，居私的成分多一點。

    要開飯的時候，秦浪才被小蝶追著跑回來，滿頭大汗的。馬明成有種心痛，或許這才是秦浪的本性。可是一旦秦浪坐下來，面對他們時，卻像換了一個人。

    吃晚飯后，婁功從包中取出電話本，到收銀的地方撥打電話，“南華市紀委辦公室嗎？我是省紀委馬書記的秘書婁功。馬書記已到南華市，馬書記指示請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半個小時后在南華二中見面?！?/br>
    秦浪知道婁功這一個電話過去，不知道要跑斷多少人的腿，要累死多少人的細胞。可官場就是這樣，所以才會有很多的人削尖腦袋去鉆、去爬，為了就是高高在上的滿足感。

    校門口已經(jīng)有很多的秘書在張望著，而領(lǐng)導(dǎo)們正在cao場上討論著，學(xué)校清掃得很干凈，那兩塊牌子上歡迎馬書記蒞臨檢查指導(dǎo)的墨跡還未干，校長跟在領(lǐng)導(dǎo)的屁股后面卻說不上話。

    不知道是南華二中出了問題，還是什么東西牽扯到了南華二中，不然這個才上任的省紀委書記馬明成不會把見面的地點選擇在南華二中。

    譚少明的坐騎進入校園，他下車后忙不迭地走到市委書記申巖、市委副書記、代市長蒯嚴明面前，解釋自己來遲的原因。

    終于一輛警車開過來，后面跟著一輛省城的越野車。大家心里緊張，終于來了?？墒强匆娗懊娴能囀桥沙鏊能嚕蠹夷樕弦魂嚭?。南區(qū)公安局長黃大生看見劉安明下車，大聲道“劉安明，你搞什么名堂？”

    劉安明沒有答話，而是快步走到后面的車前，這時越野車前車門打開，省紀委書記馬明成秘書婁功下車，疾步走到后面拉開車門，馬明成從里面下車。大家緊緊圍上，市委書記申巖、代市長蒯嚴明馬上迎上去，握著馬明成的手，“馬書記。您下來也不打聲招呼，搞微服私訪？”

    “大家辛苦了！”馬明成笑著跟大家打招呼，“我馬明成今天之所以把大家叫到這里來，主要是私事，所以也不是微服私訪。我家小蝶吵著要來看她的弟弟，所以沒有辦法，只好帶她來了。”

    “小蝶來了？”申巖顯然知道馬明成家的情況，

    “讓他們下來吧。”馬明成對著婁功說，婁功過去打開車門，一個漂亮的女郎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可是女郎的手牽著一個小男孩子，這個男孩子一般的都認識，就是被雙規(guī)的國土局辦公室主任李樹生的兒子秦浪。這秦浪還找過自己呢？好多人心里嘀咕，敢情這馬明成一上任就是來為秦浪撐腰的。怕是這南華的天要變一變了，地要震一震了。有的人后悔，有的人幸災(zāi)樂禍，有的人卻心里暖洋洋的。譚少明看見秦浪，臉上就麻木起來?！霸趺纯赡埽俊?/br>
    劉安明被區(qū)公安局局長黃大生拉到一邊問馬明成來到的情況，雖然心里有點怪劉安明沒有直接跟他報告，但是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看不出這劉安明還有這么硬扎的后臺。

    馬明成伸出手，婁功從包里拿出一張報紙，那是《南苑晚報》，里面夾著一張打印的紙，那是秦浪的求助信，馬明成把他遞給申巖。

    馬明成什么也沒有說，既然自己說私事在前，工作上的事就是說了，也不過是些大話空話。由于小蝶才看到秦浪，不愿意和馬明成回省城，所以馬明成也只好把她留下來?！拔壹倚〉哉J了小浪這個弟弟，天天吵著要來，可能要麻煩你們了?！?/br>
    申巖和蒯嚴明忙說，“難得來一趟，怎么會嫌麻煩？”

    不久，馬明成就在劉安明的引導(dǎo)下，往省城方向而去。申巖讓秘書薛華領(lǐng)著秦浪和馬小蝶去安排住宿，自己帶著南華市幾大家的領(lǐng)導(dǎo)前去送行。

    在要上省道的路旁，馬明成的車停了下來。馬明成從車上下來，“大家就不要再送了，這張郎送李郎的，沒有必要?！备先A市領(lǐng)導(dǎo)一一握手后，對著劉安明招招手，劉安明跑過來，啪的一個敬禮，“請馬書記指示！”

    “謝謝你的招待，有時間去省城，到我家去做客。小浪還要你多照顧了?！瘪R明成握著他的手。最后跟大家揮手，越野車拐上省道，就走了。

    申巖跟蒯嚴明碰了一下頭，市委秘書長就通知：在家的常委馬上到市委開會。

    車上，申巖拿著馬明成遞給他的秦浪些的求助信。這他以前也看過，當(dāng)時并沒有在意。他想起這事當(dāng)時是譚少明書記跟他提過，后來紀委也專題提出，因為市紀委向來是獨立辦案，再說他沒有理由不相信譚少明和方同達，這兩個人也都是市委領(lǐng)導(dǎo)啊。可是馬明成這次前來，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沒什么比要說什么更嚴重。難道是他們兩人在國土局張長敏的案件上有什么貓膩？

    申巖把南苑日報看來一遍，卻看不出什么。他把報紙遞給秘書長徐鵬。很快徐鵬就看出來了，“可能就是這個尋人啟事?！毙禊i把報紙遞給申巖，著重指了一下秦浪刊登地尋找張瞳的那則啟事。

    “這個案件現(xiàn)在到了什么程度？”申巖問。

    “因為是紀委辦案，所以我就沒有多打聽?？赡芗o委是在找不出證據(jù)，就把案件移交給檢察院。據(jù)說少明書記打了招呼，檢察院接過去后，就將張長敏家的房子給查封了。”因為徐鵬也只是聽說，并不能確定。

    “那李樹生呢？”申巖又問。

    “這個我比較清楚。因為沒有查出李樹生有什么問題，所以他不是重點。但是考慮到李樹生和張長敏的關(guān)系好，少明書記不同意把他放出來，說擔(dān)心他出來會幫張長敏翻供。因為李樹生的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所以能夠打聽得到?！毙禊i頓了頓，“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對您說?！?/br>
    “說吧?！鄙陰r道

    “其實一開始這件事，我就覺得有點貓膩。因為現(xiàn)在的代局長林叢波和少明書記私人關(guān)系很好，而后在這起案件上，少明書記太過于關(guān)注和指示，就讓人看不懂?！币娚陰r沒有說話，“此次馬明成書記就任紀委書記，他到南華應(yīng)該是他就任后的第一次下來。如果他下來，我們沒有看見秦浪，也許不會朝這個案子想。但是現(xiàn)在很明顯的，是馬書記不僅支持秦浪，而且還對這起案件的某些人的做法有看法。他沒有說，一是他是領(lǐng)導(dǎo)，二是有些事根本就不用說?！?/br>
    “你覺得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在哪里？”申巖問。

    “關(guān)鍵在于是否迅速結(jié)案，同時還要把張瞳找到。”

    “把張瞳找到？”申巖問。

    “一定要找到?！毙禊i肯定地說。

    南華市委的特別會議上，秘書長徐鵬把馬明成交給申巖的秦浪些的求助信和《南苑晚報》刊登的尋人啟事復(fù)印后，發(fā)給了大家，然后讓大家談?wù)勛约旱目捶ā?/br>
    因為是紀委辦的案，所以申巖讓方同達先說。

    本來這件事是譚少明堅持要方同達做的。當(dāng)時方同達知道沒有真憑實據(jù)僅靠幾個地產(chǎn)商的證詞，難以起到作用，所以就傾向于先期調(diào)查。可是譚少明見方同達不太愿意，就跟省紀委的個別領(lǐng)導(dǎo)打了招呼，方同達這才上報市委。

    就這件事本身，方同達對譚少明書記是有意見的。他是市委副書記，方同達也沒有辦法。今天馬明成書記前來，目的也不是不明顯。他這個直接的下屬也沒有得到明顯的接見，想來是對南華市紀委的做法有點看法。而在會上，申巖的態(tài)度雖然是征詢大家的意見，但是卻不會是譚少明的那種意見。

    方同達就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張長敏的案件一直就陷入了僵局，原因所有的證詞沒有直接的證物來質(zhì)證，所以最后不得已才移交給檢察院讓他們立案偵查，以求查個水落石出。”方同達喝了一口茶，“不過我認為，張長敏的案件既然已經(jīng)查不出什么來，就可以結(jié)案了?！?/br>
    這時，譚少明趕快搶話過去，“同達同志，我不贊同你這種遇到困難就回頭的做法?！碑?dāng)他還要說的時候，申巖制止了他。“現(xiàn)在是談自己看法的時候，允許各抒己見，請少明同志不要打斷同達同志的思路。”

    得到申巖鼓勵的方同達繼續(xù)說，“目前可以支持我們的就是，張長敏的一幢別墅，說別墅有點勉強，只不過是一個獨立的院子而已。去年落成的時候價值26萬左右，是藍天地產(chǎn)廖云山幫忙修建的。收了張長敏25萬，有手續(xù)。如果以張長敏和盧蘭的工資水平，當(dāng)然是修不起這套房子的。所以這里才有可能就突破口?！?/br>
    這時，譚少明開口了，“既然同達同志已經(jīng)找到了突破口，市紀委就要頂住壓力，把案子辦下去?！?/br>
    “怎么定性？”方同達道，“是以貪污還是以受賄，還是以不明來源財產(chǎn)罪？”

    “貪污夠不上，就以受賄罪或是不明財產(chǎn)來源罪比較準確?！弊T少明道。

    “我覺得這起案件既然找不到有利的證據(jù)，就算不上什么。因為不管是紀委辦案，還是司法機關(guān)執(zhí)法，證據(jù)才是最有支持力和說服力的。既然沒有證據(jù)，就不能給張長敏定任何的罪。盡管現(xiàn)在到了檢察院，我會要求檢察院完善證據(jù)。張長敏現(xiàn)在的問題集中在一套房子上，如果這能夠算問題，那我們有些同志的問題怎還要嚴重一些。為什么我這樣說？在我們南華市，大多數(shù)處級干部還有有別墅的，不僅只有張長敏有；還有我們的干部有幾套房子的，這房子是怎么來的？憑他的工資能夠買到幾套房子？還有有些干部把孩子送到貴族學(xué)校讀書或是國外讀書，我請問以他們的工資，可以嗎？顯然不行，是不是也要查一下？”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羅一凡本就是馬明成部下，而且平素對譚少明的做法不滿，這下給他機會，他怎會放過？

    但是他的話卻激怒了譚少明，不僅因為羅一凡反對他繼續(xù)審查張長敏，而且還有意無意地指出自己送孩子到加拿大讀書的事，所以有點火“一凡同志，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和說法？送孩子到國外讀書怎么了？”

    “對不起，譚書記。我忘了你的孩子到加拿大讀書。不過你的孩子可以到加拿大讀書，可人家的孩子卻輟學(xué)了，高考也不能參加，你就不覺得惋惜？”

    “她自己跑了，怪誰？”

    “這是市委特別會議，不是賣小菜的地方?！鄙陰r敲敲桌子?！皣烂魍?，你是市長，說說你的意見?！?/br>
    “我覺得這案件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也要有個度。如果長敏同志沒有問題，我們也不要栽個問題給他；他如果有問題，我們也不能姑息遷就?，F(xiàn)在沒有證據(jù)支持，我認為是可以結(jié)案了，不要再折騰了。但是，對于他的問題，該指出的就要指出，該批評的就要批評，不能藏著掖著，這是對同志的不負責(zé)任，也不是我黨提倡的?！眹烂骺戳舜蠹乙谎郏斑@里，我很贊同一凡同志的看法，這就提醒我們的領(lǐng)導(dǎo)同志要以身作則?！?/br>
    最后舉手表決，除了譚少明保留自己的意見外，其他的常委一致同意解除對張長敏、李樹生和盧蘭的審查。會上，常委們還提出對張長敏同志存在的問題要嚴肅批評教育。至于他的工作問題，既然國土局已經(jīng)由林叢波代理局長，張長敏就不適合再去國土局了。最后張長敏和李樹生的工作問題，由市政府提出，和組織部考核后再予以定奪。

    在找尋張瞳這件事上，意見更加不統(tǒng)一了。五分之二的人不同意市里派人去找。但是秘書長徐鵬、紀委書記方同達、政法委書記認為可以，所以最后決定由市里派人去尋找最好。但是這領(lǐng)頭的人卻成了難題。

    這時政法委書記羅一凡舉薦一個人，就是南區(qū)派出所的劉安明?？墒莿裁魇桥沙鏊L??？羅一凡解釋，“現(xiàn)在劉安明不僅是南區(qū)派出所的所長，而且還是南區(qū)公安局黨委委員，建議可否讓他擔(dān)綱？”

    申巖明白羅一凡提議由劉安明來擔(dān)綱，主要是和秦浪、馬明成關(guān)系好，表明南華市不是沒有努力，同樣，就算沒有找到，馬明成也不會怪罪。蒯嚴明同意，這件事就沒有異議了，具體怎么做由羅一凡負責(zé)。

    散會后，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但是方同達迅速組織了紀委幾個主要領(lǐng)導(dǎo)，傳達了市委會議的決定，并命令李軍親自去交涉把人放出來。他還準備私下請馬小蝶吃飯，畢竟現(xiàn)在馬明成是紀委領(lǐng)導(dǎo)了。

    這時正好申巖打來電話，方同達就趕到申巖辦公室，原來本來是要把馬小蝶安排在市委招待所的，那里的條件也不差，可是秦浪說要陪小蝶姐玩，所以就安排在南華賓館了。申巖的意思是市委接待一下，申巖、蒯嚴明、方同達、羅一凡、徐鵬幾人出面，如果譚少明不去就算了。

    方同達就把已經(jīng)安排李軍去放人的事情說了，申巖想了下，讓羅一凡跟檢察長打了個電話，把常委會的決定說了一遍。又干脆讓李軍把人接出后，直接送到南華賓館。

    等申巖他們來到南華賓館時，秦浪帶著小蝶已經(jīng)出去玩去了。市委安排的是一個套間，在進入客房后，小蝶嚷嚷著要背詩。秦浪又不敢把她給解決了，所以只好用手指和舌戰(zhàn)的方法幫她解決。作為回報，小蝶也幫秦浪來了一次，口技比以前要熟練多了。

    小蝶睡醒了要去逛街，作為一個額定的節(jié)目，就是秦浪背著她逛，最后的保留節(jié)目就是看電影?？上先A市的電影院不是省城上次秦浪去的那種，所以小蝶就興趣缺缺，沒有多久就出來了。秦浪到了一個衣服店，為了買了兩套衣服，小蝶很開心?？磥碇灰桥耍瑦勖赖男倪€是很有共同點的。

    當(dāng)然，還買了白色方巾的，主要是有機會啊，就不會放過的。前世有人于百萬女中取處女之說，而今處女正在繁盛期，怎么著也得留下美好的記憶。就算有人說自己是方巾男也無所謂的。

    老子就是拿著方巾取經(jīng)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