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孩子的戶口3
許桐聽了才有幾分滿意地哼唧了兩聲,冬晨一笑在許桐耳邊繼續(xù)耳語說:“老婆,這樣的話可中聽了,喜歡嘛?” 許桐沒有想到自己這么輕易就被冬晨給荒唐了,而且到達(dá)天堂后就暈睡在冬晨懷里,是明玨的哼唧聲把她鬧醒,她這一舒服就躺冬晨身上睡了一覺,居然連手機(jī)的鬧鐘都沒聽到,問題是還和冬晨荒唐地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許桐趕緊爬起來,把明玨侍候完,明玨也不知道是長大了,還是老爸回來了,就安心了,居然小鬧鬧就放過許桐,然后喝了牛奶,又小鬧鬧,就睡了,許桐放下明玨想睡回床的。忽冬晨一伸手又把她拉到懷里,許桐很累,拍了冬晨兩下,就爬冬晨身上一覺到天亮。 所以早上許桐是從冬晨懷里爬起來,腰酸得又跌了回去,冬晨伸手把許桐拉回去說:“夜里起兩次。再睡會!” “我一會得遲到了!” “今天不是周末嗎?” 許桐才軟回冬晨的懷里,冬晨閉著眼摸著許桐的頭發(fā)說:“小貝長大了,也要結(jié)婚,和玨兒跟我住去吧!” “我…” “我知道你還沒答應(yīng)復(fù)婚,我只是說先住我那兒,畢竟小貝長大了是要結(jié)婚的,這房子太小了!” 許桐知道冬晨講的是事實,自己一時半刻又是買不起房的,雖許阿娘與小貝都無所謂,她自己都嫁人了,總賴在家里,還是有自卑感的。于是哼了一聲問“你住在哪兒?” “總之不會住草棚就行!”冬晨聽許桐不屑的口氣,就笑了起來,許桐卻認(rèn)真地說,“如果你是租的房子,房租,我會跟你對半分的!” 冬晨樂了:“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你只能住你爺爺那兒去,那我寧可住家里等小貝結(jié)婚的時候就去租房子!” “胡說八道,先不說我住哪兒,你是我老婆,我就住我爺爺那兒,你也得跟著!” “我不!” “敢不!不聽話打爛屁股!” “你還說過復(fù)婚后都聽我的,現(xiàn)在還沒復(fù)呢!” 冬晨又笑了起來,也翻身坐起來說:“對,怎么忘了這碼事,玨兒在動了!” 許桐趕緊收拾明玨去了,冬晨拿起自己的皮夾克給許桐披上說:“屋子里這么冷,也不注意點,別給我著涼了!” “我們還沒復(fù)婚?” “是!沒復(fù)婚,咱們昨天晚上算不算偷情?偷情,好刺激!”冬晨說著從地板上爬到床上,非常感興趣地看著許桐給明玨把尿不濕取了下來。 許桐用腳踹冬晨沒踹得著,冬晨抓住許桐的腳取了奶瓶過來,卻聽大寶開門進(jìn)來說:“我菜都買回來了,怎么還沒起來,起床,起床,全都起床!” 允文便說:“小貝不去跑步了,早就起來了!” “允文,把沙發(fā)上的被子抱屋里去!” 大約郭允文就在外面忙起來了,冬晨搖搖頭說:“有大寶的地方,永遠(yuǎn)不會冷清!” 許桐笑了一下,繼續(xù)喂明玨,剛喂飽了明玨,又聽大寶在外面叫:“起床,起床。吃早餐了!” 小貝開門進(jìn)來說:“大姐,你這一聲聲是不是就是呼給二姐和二姐夫聽的?” “就這兩懶蟲,藏屋里就舍不得出來,對了小貝,吃了早餐,咱們陪媽打麻將!” 郭允文與小貝幾乎異口同聲叫了起來:“算了吧!” 大寶一下就不高興了叫了一聲:“允文!” “我不太會打,如果你真要人陪阿姨打麻將,讓我家老三來,他是高手!” 小貝直接說:“我就不會打!” 大寶忙說:“那你女朋友會不會打?” “姐,你胡說吧,什么女朋友,還說不準(zhǔn)的事?” “說不準(zhǔn)?那你一天到晚浪費什么電話費,我去把老二兩口子叫出來!” “二姐也不會打呀!” “我們家這么多人,不會連桌麻將都湊不起來吧,媽,你看,我想陪你打打麻將,他們一個一個都推三阻四的!” “明明是你自己想打好不好?”小貝無情地揭露大寶。 許桐喂完明玨。冬晨把許桐扶到床上坐下,伸手抱過明玨才說:“你夜里沒歇好,再睡會吧!” 許桐被冬晨折騰大半夜,明玨又起來兩次,真沒什么精神,聽了便蜷在被窩里,冬晨給許桐蓋好被子才抱著明玨出去了。 大寶一見冬晨抱著明玨出來,總算又逮住一個忙問:“岳冬晨,你會不會打麻將?” 冬晨便說:“大寶想打麻將呀,我看小區(qū)不是有什么棋牌樂之類的,那里肯定可以湊得起人!” “咱們只是打娛樂麻將,那些太專業(yè)了!” “不行呀,我得帶玨兒!” “沒事,一起帶!” 郭允文忙說:“大寶,打麻將對毛毛影響不好!” “就是,對毛毛影響不好!” 大家最終把大寶的麻將給攪黃了,大寶氣嘟嘟地說:“這么多人連桌麻將都湊不起,真沒意思!”說完從冬晨手里接過明玨說?!鞍勋k兒給我吧!”說完又說,“我和允文帶媽、玨兒、毛毛去散步,老二昨天就說沒尿不濕了,你們記著買呀!” 大寶走了,房間終于清靜了,倦極的許桐總算松口氣,蜷在被窩里沒一會就睡著了。 冬晨與小貝在沙發(fā)里坐下來才問:“小貝,現(xiàn)在工作怎么樣?” “還行!” “區(qū)法院還好?” “挺鍛煉人的!”小貝說完又問,“姐夫,你將來打算干什么?” “干什么?有合適的什么都可以干!小貝cao心起姐夫來了?” 小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覺得姐夫的心理素質(zhì)挺好的,這么大件事,好象沒受一點影響!” 冬晨一聽就笑了起來:“小貝你在諷刺我吧!” “姐夫不是被判了七年。怎么才一年多就出來了,減刑也不可能這么快的!” 冬晨又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小貝繼續(xù)說:“姐夫這案子有很多疑點,我一直在找,可是還沒找到足夠的證據(jù),姐夫已經(jīng)出來了!” “哦,你講講看,都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了!”冬晨拿起小貝手里的書翻了一下,小貝便說,“我覺得姐夫突然認(rèn)罪挺有疑點的,查過所有的案卷,都沒看到證詞、證據(jù)!” 翻著小貝書的冬晨手頓住了,卻聽小貝問:“姐夫,他們到底用了什么強(qiáng)大攻勢,你自己就認(rèn)罪了,是屈打成招嗎?” 冬晨沒有回答,小貝又繼續(xù)說:“姐夫,宣讀審判書的時候。你沒有注意聽嗎?” 冬晨便說:“這中間的過程,我就不便跟你講了,沒有公審,我的量刑是從輕判的,所以審判書由他們怎么寫,怎么方便!” “但肯定得姐夫認(rèn)罪吧!” 冬晨不太想過多討論這個問題。點點頭說:“那也是有人檢舉揭發(fā),才認(rèn)的!” 小貝看了冬晨一眼才說:“是我姐檢舉揭發(fā)的?” 冬晨苦笑了一下說:“都過去的事了!我也不會計較的!” “雖然你對姐的感情讓我無話可講,但我覺得應(yīng)該跟你講清一件事,我姐沒有檢舉揭發(fā)你!” 冬晨愣了一下才問:“小貝你怎么知道?” “你出事的當(dāng)天,姐也被人帶走了,不過帶走她的不是公安!” “二丫頭是在那天被帶走的。不是事后去檢舉揭發(fā)我的?” “你對二姐的感情有多深,二姐對你的感情就有多深,二姐躲還躲不及,怎么可能去檢舉揭發(fā)你?二姐被人帶走后,關(guān)好十多天,然后提審時,回答了這幾個問題,我把審問她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姐夫你看看,和你看到的有什么區(qū)別?” 冬晨拿起小貝遞過來的紙,看了一會,然后把那紙一扔便站起來說:“媽的,錄像被他們動了手腳,除了這幾個‘是’是二丫頭回答的,問題全變了,這群混蛋居然敢…”冬晨沒說完就走到陽臺上抽起煙來,小貝忙走出去說,“我查了一下,抓二姐的人叫王波,是市公安執(zhí)行大隊副隊長宋濤的表弟!” 冬晨把抽了裝載的煙摁滅才說:“宋濤的父親就是市公安的局長,他們偽造桐桐檢舉揭發(fā)來騙我認(rèn)罪!”說完冬晨便煩躁地在陽臺上走來走去,小貝便說,“如果姐夫沒貪污,是可以翻案的!” 冬晨搖搖頭說:“我申訴成功。本來就是無罪釋放出來的!” “哦!”小貝松了口氣說,“那國家對你這一年多的損失應(yīng)該賠償,而且應(yīng)該恢復(fù)名譽…” “這些對我來講,都不重要!” “不重要?”小貝有些詫異,“那什么比恢復(fù)名譽更重要!” 冬晨搖搖頭說,“小貝,一時半刻跟你講不清楚,你今天不約會了嗎?” “我沒有約會,我只是幫人補補課而已!”小貝有點不好意思。 “那還不趕緊去!” “是喲,時間要到了!”小貝趕緊收拾出門了,冬晨立刻就溜回房間,見許桐裹著被子睡得正香。他一把就把許桐摟了過來,睡得正香的許桐被嚇了一大跳,睜開眼一看是冬晨,不由得怪嗔地說,“人家才睡著,你又要干什么?” 冬晨沒說話,只是把許桐摟在懷里,用額頭抵著許桐的額頭。 許桐感覺冬晨就象要把她揉碎到他身體里一樣,有些心驚rou跳地問:“冬晨,你…怎么了?” “桐桐!”冬晨只是應(yīng)了一句稱呼,沒有說更多的話,許桐不知道什么事讓冬晨象百感交激一樣,伸手摸摸冬晨的臉問,“冬晨,你沒什么吧?” 冬晨搖搖頭說:“我這會好想要你!” 這話把許桐嚇了一大跳,趕緊松開手說:“你個瘋子!” 冬晨一把抓回來笑著說:“人家只是說說!” 許桐才松了口氣,不過以她對冬晨的了解,知道冬晨在這種事上比較任性,便伸了個懶腰說:“我好餓!” “想吃什么,我們出去吃?” “大姐不是做了早餐!對,昨天晚上還有餃子,我去熱兩個餃子吃!” “我去給你熱吧!” “就你!”許桐趕緊搖搖頭說,“熱兩餃子,估計得毀了我家一個廚房,我怕華嬸難得收拾,我自己去,你要不要再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