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求你幫個忙6
許桐私下認(rèn)為這個不到四十的吳經(jīng)理的舉動一直都有點(diǎn)更年期綜合癥,小冉看著許桐的表情不由得有幾分好奇地問:“桐桐姐,難不成那吳經(jīng)理對你…?” 許桐趕緊擺擺手說:“哪有,你別胡思亂想了!” “桐桐姐呀,不是我講你,晨少多好一個人,你也不考慮清楚就跟他離婚了!” 一提起這事,許桐就生氣:“小冉,就岳冬晨,你放心好了,離了他,我只會找比他更好了!” “桐桐姐,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呀,女人離了婚,就掉了好些價,你能找到象晨少這樣的就不錯了,還癡心妄想找比他更好的!” 許桐想著先是王副總,后是吳經(jīng)理??吹阶约弘x了婚,好象都有點(diǎn)那么不美妙的心思,于是極是生氣地說:“小冉,你以為現(xiàn)在還是封建社會呀,女人就該對男人從一而終?管他在外面做了什么,都要從一而終。你錯了,現(xiàn)在一個開放的社會,男女都是平等的,憑什么女人該對男人從一而終,男人就不該對女人從一而終了?” “晨少在外面做了什么,他有對你不從一而終了嗎?”小冉聽到許桐跟演話劇一樣的臺詞十分吃驚,“桐桐姐,你是不是受了刺激?” 許桐沒辦法跟小冉講自己跟冬晨不過是合約夫妻,也沒辦法講是冬晨很樂意離婚的,更沒辦法講清楚冬晨對自己隱藏身份的林林種種,于是便說:“小冉,有些事。不是三兩句可以講清楚的,也不是想與不想的事!” 小冉跺了一下腳說:“有時候,我真看不透你!” “工作吧,工作吧,今天還有一堆的事要應(yīng)付!”許桐實(shí)在不想跟小冉再討論關(guān)于冬晨的種種了,看見打扮得鮮亮的祝晴晴走進(jìn)會議室,許桐撇了一下嘴便坐下了,月底自己一堆要忙的事,偏海關(guān)在這個時候查廠,如果不是不舒服,這兩天她都該加班的,只是剛一坐下,吳經(jīng)理又叫她:“許桐,到會議室來一下!” 許桐只得放下手中的東西,往會議室走,大約冬晨昨天應(yīng)祝晴晴邀請用了午餐,所以今天這會議室的氣氛非常好,當(dāng)然許桐不知道是不是冬晨私下已經(jīng)得了這天星若干好處的緣故。 會議室里有些談笑生風(fēng),冬晨與祝晴晴講得最多的不是報關(guān),也不是帳務(wù),而是咖啡與時尚。 許桐撇了一下嘴,見是小何找她,便走到小何旁邊問:“何干事,找我有事?” “對,有幾處不太明白的,我想問一下!” 許桐便坐了一下,一整天都應(yīng)付小何查這問那,送走海關(guān)的大爺們,許桐不得不加班了,一直忙到八點(diǎn)半,許桐才有氣無力地離開天星,剛走出門口,許桐就看見了冬晨,許桐別開頭便往前走,冬晨幾步攆上叫了一聲:“桐桐!” 許桐才站住說:“冬晨,我很感激你昨天的事…” “好了。你個小白眼狼,我為你做的僅是昨天的事嗎,走吧,回家,一個女孩子這么晚回家畢竟不安全!”冬晨伸手拉住許桐,許桐心里委屈,想想冬晨的話不無道理,終沒甩開冬晨那只溫暖的手。 冬晨見許桐沒有再掙脫,伸手招了輛出租車,上車說了地方,許桐有些詫異地問:“不回家?” “要回,只是怕你餓了,先吃點(diǎn)東西!” 許桐心里急一堆事,所以加班前只胡亂用點(diǎn)餅干填了填肚子,冬晨這會一說,她立刻饑腸鏕鏕了,便說:“我還想喝粥!” 冬晨一聽就調(diào)侃說:“這話,我能不能理解為美人相邀!” “我喝粥。跟美人相邀有什么關(guān)系?” 冬晨沒回話,只是笑了一下,許桐一下想起上次喝粥后發(fā)生的事,臉一紅,打了冬晨一下說:“你腦子里整天都在胡思亂想!” “不見著桐桐的時候,我真胡思亂想,見著桐桐,我…” “你就怎么了?” “我…就不胡思亂想了!”冬晨見許桐緊張的模樣,忽一笑說,許桐雖有點(diǎn)失望,但還是松口氣,也就在與冬晨胡掰的時候,冬晨說到了,許桐一看好象是離公司不遠(yuǎn)的那家知名大酒店:“夢橋夜廊”。 許桐不由得懷疑地問了一聲:“這個地方?” “怎么檔次不夠嗎?” “只是這里要…” “要什么?” “要花很多錢?” 冬晨一下笑了起來說:“為著桐桐美女,花再多錢也是應(yīng)該的呀!”冬晨下了車替許桐打開車門,許桐一邊往車外邁一邊說,“我覺得你應(yīng)該理智一點(diǎn)!” “從見著桐桐小姐第一面開始,我覺得自己一直都沒理智過!”冬晨關(guān)上車門。把手遞給許桐,許桐挽住冬晨不滿地說,“我怎么就沒看出來!” “你這只小白眼狼整天那眼睛都不知道盯著誰的,當(dāng)然看不出來!” “我盯誰了?你才是白眼狼!” 冬晨笑了起來,直接帶許桐去了頂層的一間套房,許桐走進(jìn)去就驚呼了一聲:“乖乖,怪說不得大家都想有錢,這跟做夢一樣,總統(tǒng)住的也不過如此!” “是嗎,那你今天晚上就把自己當(dāng)女總統(tǒng)如何?” 許桐一下警惕起來問:“你不是說吃晚飯,來這房間做什么?” “我喜歡安靜,而這套房在最頂層。最安靜!”冬晨在落地窗邊的鍍金邊高背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一按鈴,沒一會就傳來敲門聲,冬晨說了聲:“請進(jìn)!” 許桐便見兩個侍者推著一輛放著鮮花的車子進(jìn)來,到了套房那寬大的餐桌旁才畢恭畢敬地說:“先生,您的鮮花、香檳和食物!”說完便一一擺在餐桌上。 等侍者開了香檳,退了出去,許桐才問:“這是干什么?” “吃晚飯呀!” “用得著這么鋪張浪費(fèi)嗎?” “單身男人掙多少用多少!”冬晨把許桐按在椅上,然后在許桐對面坐下舉起酒杯說,“桐桐,為今天這個美好而浪漫的夜晚干杯!” 許桐覺得眼前的一切美侖美奐得跟夢里一般,只是一想著這頓飯的價值,就不美好了,很嚴(yán)肅地對冬晨說:“僅此一次呀!” 冬晨不由得開懷笑了起來:“桐桐,我都跟你離婚了,還想著替我省銀子呀!” “那倒是!”許桐忽想到自己都是前妻了,cao那心干什么,說完許桐又好奇地問?!岸?,今天你這么舍得,天星到底給你多少好處,又或者是許你多少好處?” “臭丫頭,當(dāng)你男人沒見過錢呀,以前對你吝嗇過?” “今天晚上。他們沒請你去那個什么玉海山莊?” “玉海山莊?”冬晨看著許桐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問,“這地方還有點(diǎn)名氣,難不成桐桐也動心了,要不明天我就應(yīng)他們?nèi)ビ窈I角f,帶你去長長見識!” “冬晨,你以前去過沒?”許桐一聽來了興趣。什么美好浪漫扔一邊,走到冬晨身邊爬在一邊問,冬晨便問,“你想聽真的還是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 “沒去過!” “去,我才不信?” “真沒去過,玉海山莊起步價就是五萬,我一海關(guān)一小小的處長,哪去得起?” “你們又不靠工資吃飯!” “是嗎?別說我來這里還真沒靠工資吃過飯!” 許桐一聽就得意了:“腐敗,腐敗,果然腐??!” “我吃住都在你家,也沒人讓我掏工資呀,我腐敗的話,就是你許桐姑息養(yǎng)jian!”冬晨話一落,許桐的小粉拳就落到他身上,冬晨呵呵一笑饒有興趣地說:“桐桐,你看我也挺管不住自己的,要不,我的工資,你幫我管管?” “這怎么行?” “桐桐,你是做會計的,肯定很精于此方面,如果不給你管著,我怕自己再婚時,一分錢都沒有了!” 許桐巴心不得冬晨再婚的時候一分錢都沒有。只是有幾分好奇地問:“你眼下這職務(wù),一個月有多少銀子呀?” “除非你答應(yīng)幫我管管,否則我不告訴你!”冬晨一挑眉,把一樁挺俗氣的事挑得特別有風(fēng)情,許桐不屑地說,“不告訴就拉倒!”許桐的眼睛就轉(zhuǎn)向了桌上的食物。 冬晨本來想很浪漫溫情地過一夜,結(jié)果有些餓了的許桐很快從玉海山莊、工資卡轉(zhuǎn)移到桌上的食物,看著那桌美食興趣一下盎然了,把香檳推一邊,就對桌上的食物下起手來。 冬晨只能品著香檳聽著音樂,看著許桐風(fēng)卷殘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越來越迷戀這種日子了。 吃飽喝足的許桐妊娠反應(yīng)沒了。心情不錯,就開始打量起這套總統(tǒng)套房,冬晨放下酒杯走到許桐身邊問:“桐桐,看什么呢?” “冬晨,你說有錢人怎么這么會享福?”許桐伸手摸著墻上的一幅油畫問,冬晨從后面輕柔地?fù)ё≡S桐有幾分曖昧地說,“人生不過百年,有錢為什么不享受?” “有錢就可以享受,沒錢呢,不就是苦百年!”許桐很有些不滿地說。 “那也不一定呀,沒錢也有沒錢的樂趣,就好比你們一家人,雖然清貧,那種親情,讓人很眼饞,有再多錢也換不來呀!” “我們家?一定到晚都吵吵鬧鬧的!” “我想吵還沒人跟我吵呢!”冬晨帶著幾分酒意地輕撫著許桐,許桐覺得很不解,“冬晨,這世上還有喜歡吵架的人,吵架有多傷害感情?” “那桐桐跟我吵吵,傷害傷害我唄!” “冬晨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說的是真的!” “既然想我跟你吵,還想我傷害你,那你為什么要跟我離婚?”許桐忽就踩著冬晨的尾巴,很不滿地說,冬晨把頭靠許桐肩上帶著酒意地說,“那桐桐,我說我后悔了,你原諒我嗎?” 許桐等的就是冬晨這句話,只是沒想到冬晨這句話來得這么容易,一時有點(diǎn)手無措足,冬晨見了輕聲說了一句:“就這點(diǎn)道行!”說完就吻到許桐唇上,許桐聽了這話有點(diǎn)氣惱,費(fèi)勁地擠出一句,“你在騙我?” “我從不用這樣的話來騙女人!”冬晨說完就把許桐順勢帶倒在沙發(fā)上,許桐忙掙扎著要坐起來,冬晨卻一把把她從沙發(fā)拉到鋪著地毯的地板上輕柔地叫了一聲,“桐桐!” “岳冬晨,你要干什么?” “你說呢?” “你不要以為請我在這什么總統(tǒng)套房吃頓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桐桐,你這么一講,我才想起來,我們兩為所欲為好象都是一頓飯后!” “你什么意思?”許桐一用力就翻到冬晨身上,只是身子遠(yuǎn)不象以前那樣靈敏,雖笨了一點(diǎn),到底還是翻了上去,冬晨伸手環(huán)住許桐的腰說,“我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對了,桐桐,等我忙過這陣子的事,我們就去復(fù)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