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要我當?shù)刂鱣l、緋色貪戀、女神她總是高高在上、霸總甜寵:抱緊大佬好逆襲、奶味總監(jiān)太撩人、和資方大佬隱婚后gl[娛樂圈]、傾世獨寵:妖孽太子纏上癮、重生后,我成了首富、我是特種兵之火影系統(tǒng)、一胎三寶:總裁大人追妻難
而且戚藍也確實很有分寸,阮漁忙的時候從不打擾,最多只在旁邊靜靜陪伴。只有確定她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才會纏上來。這么乖,這么懂事,讓阮漁只有心疼她的份,即便有時候她折騰得過了,也只一笑置之。 除此之外,戚藍還總能變出各種各樣的禮物和驚喜。 這天下午,阮漁在書房工作時,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只是在她出門查看之前,那聲音又消失了,她很快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后,繼續(xù)忙碌。等她忙完了,從書房出來,便發(fā)現(xiàn)整個客廳、餐廳都被布置得煥然一新。 “這是要開舞會嗎?”她看著裝點在墻上的彩帶和鮮花,忍不住問。 “嗯,我們兩個人的舞會,怎么樣?”戚藍走過來,推著她回了臥室,“衣服我都已經(jīng)挑好了,就放在床上,去換一下就可以下來吃飯了?!?/br> 阮漁回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床上多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大盒子。 今天戚藍挑的衣服是一套旗袍,搭配珍珠首飾和高跟皮鞋,看起來頗有民國風(fēng)情。阮漁換完了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看半天才發(fā)現(xiàn)是發(fā)型不合適。 好在不是洋裝,旗袍的話,頭發(fā)挽起來也可以。 阮漁記得自己有個很適合這種發(fā)型的發(fā)簪,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了出來,對著鏡子弄完,要出門時,竟沒來由地生出了幾分緊張。 好像裝扮一新要出去會情郎的民國女子。 她深吸了一口氣,拉開門,慢慢走下了樓。 戚藍就等在樓梯口,看到她時,不由微微一呆。 阮漁的長相是有些偏東方式的,五官秀氣淺淡,皮膚白皙,是那種很耐看的美人。旗袍太過艷麗,其實不太適合她。但戚藍選的這一身旗袍,是藍底白花,本來就很素雅,搭配上珍珠項鏈和戒指,頭上斜攢著一支藍色的琺瑯蝴蝶簪,完全將她的氣質(zhì)凸顯了出來,很有種空谷幽蘭、亭亭靜立之美。 這么端著氣質(zhì)從樓上走下來,真像是從民國畫卷中走出來的美人。 直到阮漁走到戚藍面前,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無意識間屏住了呼吸,連忙吐出一口氣,上前扶住了阮漁的胳膊,小聲稱贊道,“你今天真美,不對,你每天都很美,但今天……很不一樣。” 唯恐聲調(diào)太高,會驚到了她。 戚藍自己也換了一身衣服,里面是貼身的襯衫和小馬甲,外面是一件長風(fēng)衣,再配上一頂禮帽,很有民國間諜的氣質(zhì)。她扶著阮漁的手到餐廳,讓她坐下,這才去廚房把酒菜端了上來。 穿成這個樣子,食物自然也要有足夠的格調(diào),所以今晚吃的是紅酒配牛排。 戚藍上了前菜,朝阮漁微微欠身,點亮了藏在花叢中的蠟燭,然后起身滅了等。搖曳的燭光下,只能看清面前一小片地方,堪堪能看到對面人的臉,仿佛天地間都只剩下了這一小片空間,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鵝肝醬,奶油濃湯,牛排,凱撒沙拉,奶油布丁……戚藍是學(xué)中餐出身的,做這些也只是中規(guī)中矩,但阮漁還是吃得很盡興。 晚餐結(jié)束,就到了舞會時間。 戚藍沒有開家里的大燈,而是搬來了一臺半米高左右的走馬燈,放在房間中央。隨著燈體旋轉(zhuǎn),在房間四壁投下各種各樣的影子,立刻就將氛圍營造出來了。 然后她才搬出了今天的重頭戲,一臺老式的唱片機。 看到這臺唱片機,阮漁是真的驚訝了,“這東西你從哪里找出來的?”這種古董,現(xiàn)在估計只有對這方面感興趣的收藏家手里才有吧?而且大部分也只是看個樣子,真正能用的寥寥無幾。 戚藍笑道,“正好有個朋友家里有,想著你應(yīng)該會喜歡這些,我就跟他換了?!?/br> 她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放好唱片,音樂聲響起,戚藍這才站起身,朝阮漁伸出手,“May I have a dah you ?” 第16章 因為你 聽到《夜上?!返那白啵顫O不由微微挑了挑眉。 搖曳的光影中,戚藍微微躬身站在她面前,臉上的表情染上了幾分緊張。 阮漁見狀,笑著伸出手。戚藍握住阮漁的手輕輕用力,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兩人就滑入了臨時的舞池之中。 不是在社交場合,也沒人挑剔她們的舞姿如何,兩人都顯得放松而隨意,幾乎是擁抱在一起,跟隨著音樂輕輕搖晃。閉上眼睛,似乎真的回到了那個風(fēng)雨飄搖之中,卻依舊衣香鬢影、奢華無度的大上海,在五彩斑斕的夜里,今朝有酒今朝醉。 頭上突然一重,阮漁睜開眼,有些驚訝地抬眼去看戚藍,又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發(fā)髻。 手指觸到一片柔軟的馨香,她不由問,“是什么?” “花。”戚藍將那朵白玫瑰取下來,在阮漁眼前晃了一晃,又重新給她簪回去,低聲稱贊道,“這朵花特別配你今天的打扮。” “你是想夸自己眼光好嗎?”阮漁笑著調(diào)侃她。 戚藍卻注視著她,認真地道,“我的眼光當然是最好的?!?/br> 說的卻不是這朵白玫瑰,也不是這身衣裳首飾,而是阮漁這個人。她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就挑了一個天下第一好的,眼光自然不錯。 “小嘴抹蜜了嗎,這么甜?”阮漁被她直白的視線看著,心里不由冒出幾分不自在,面上卻不顯露出來,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