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貴氣小公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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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阮要逐出錦二,蕭韶不依,甚至說此事蔣阮不應(yīng)當(dāng)插手,蔣阮氣急,也便口不擇言道:“你懷疑我?” “我沒有那個意思?!笔捝氐溃骸爸皇谴耸率撬覄?wù)事,沒有插手的道理。” “你的屬下是人,我的丫鬟就不是人?”蔣阮不可思議道:“蕭韶,我也與你說了,此事不是我做的,與我無關(guān)!這個罪我不認,你要護著你的短,我也要護著我的短,既然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便什么都不必說了!”她將書冊往桌上重重一擱,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這是夫妻兩個自成親以來第一次吵架,還為的是如此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可蕭韶本就性情冷淡,蔣阮又自尊心極強,一時間的冷戰(zhàn)竟然比露珠和錦二的還要可怕,府中人人自危,幾乎是烏云罩頂。 蕭韶平日里對蔣阮千依百順,待錦衣衛(wèi)也算嚴厲,可惜卻也是個護短之人,蔣阮也是個護短之人,比起蕭韶來,蔣阮性子更加偏執(zhí)一些,許是前世的經(jīng)歷讓她容不得身邊之人受半點委屈,一旦蕭韶表示出了一點點庇護錦二的態(tài)度來,她便不由自主的敏感的多想,態(tài)度也偏激多了。蕭韶也越來越忙,誤會得不到解釋,兩人之間無形的隔膜也是越來越深厚。 露珠反而為蔣阮擔(dān)憂得不得了,看著蔣阮坐在書房里的背影,低聲對連翹道:“少夫人這幾日看著是無事,我總擔(dān)心著她將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王爺這幾日都沒怎么回府,這可怎么好?!?/br> 連翹搖頭道:“少夫人性子倔,王爺偏又不是個會說甜言蜜語的,自然是不好了。且不說她們,你又何嘗好過?我看那錦二也不是什么良配,你心中大約也是難過的。”如今蔣阮既然成了懷疑對象,與錦二來說,子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子而死,露珠也是間接導(dǎo)致廖夢出事的根源,錦二如今與露珠可謂是真真正正的陌路人了。而蔣阮和蕭韶又這樣,露珠心中自然也是不好過的。 露珠低下頭:“這本就是我引起的,原本也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惹得姑爺和少夫人不高興都是我的不是??蛇B翹,在我心里卻覺得,這一切根本就是那個廖夢搞的鬼,說句你許是覺得我惡毒的話,那廖夢會遭遇此事,未必就不是因果報應(yīng)。我覺得她既是造成姑爺和少夫人生氣的根源,她就是惡人。” 連翹點了一下露珠的頭:“你這丫頭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的事情了,放心吧,少夫人如此聰明,又慣會拿捏人心,定然不會著了別人的道。咱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露珠嘆了口氣:“就是因為少夫人會拿捏人心,用了平日里看那些人的眼光心思去揣測姑爺,才會糟糕。少夫人能猜中所有人的心,卻是摸不透自己的心啊。” 兩人正說著,便聽到外頭有小丫頭來稟告道:“少夫人,齊公子來了?!?/br> 此刻蕭韶也沒在府里,蔣阮走出屋,方到院子,便瞧見齊風(fēng)自外頭走來,這些日子也不知他究竟在忙些什么,即使隔得很近,倒也沒有見他登門拜訪過。蔣阮微笑道:“你怎么來了?倒是稀客?!?/br> “前幾日有個朋友來了京城,前去接待了一陣子,沒顧得上過來,三嫂別生氣,”齊風(fēng)笑道:“我也知自己不對,這不,特意送東西來賠罪了?!彼f著一揚手上的東西,便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匣子,也不知裝的是什么。蔣阮就笑了:“哪有上門還帶禮的,我這又不是什么收銀子的酒館?!?/br> 齊風(fēng)也就笑,說道:“不過是些新奇的玩意兒,三嫂這王府里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我也不過是獻丑罷了。”他頓了頓,又道:“實不相瞞,我是聽說王府里出了些事情?!?/br> 齊風(fēng)既然已經(jīng)如此說了,必然是就聽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和蕭韶既是師兄弟,蕭韶百丈樓的事情他也在打點,同錦衣衛(wèi)自然也有不少的交情。既是錦衣衛(wèi)的人,就要站在錦衣衛(wèi)一邊,這件事對于齊風(fēng)來說或許他也是和錦二一邊的。蔣阮淡淡笑道:“哦,難不成也是興師問罪的?” 露珠這事到底是對她有了頗大影響,平日里說話都慣會做溫和的態(tài)度的,也許是這幾日心情不佳,又或者是齊風(fēng)也算是熟人,在熟人面前倒是不必做面具了,是以話里就帶了些諷刺。 那道不必,齊風(fēng)朝院中的石桌虛虛一指,就道:“倒不若坐下來聊聊。” 蔣阮頷首,兩人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了下來,連翹送上茶水和點心便退到一邊。蔣阮瞧著那茶水,面上依舊含著笑容,語氣卻是有些發(fā)冷:“難不成齊風(fēng)也以為,此事俱是我的丫鬟之錯,那廖家小姐也是我派人毀去清白的?” “依三嫂的這樣嫉惡如仇的性子,倒是極有可能做出此事?!饼R風(fēng)微笑著撫了撫自己的下巴,如今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胡子盡數(shù)刮去,只是原先的習(xí)慣倒還保留著,這樣一來的動作未免就顯得有些突兀,不過他自己顯然不覺得,還是笑瞇瞇的看著蔣阮神情不變的臉道:“但三嫂若是出手,怎么可能還讓那廖家小姐逃了呢?三嫂的手段,是從沒有過失手的時候,所以,那背后之人嘛,萬萬不可能是三嫂了?!?/br> 這話說得巧,蔣阮卻也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做壞人卻還壞的透了,這樣心存憐憫的壞人我還沒有資格做不成?” “不是不是,”齊風(fēng)忙擺手道:“我是說三嫂性情勇猛,做事滴水不漏,這么蹩腳又漏洞百出的計劃絕不會是三嫂做出來的?!?/br> 蔣阮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你這么說可是想討好我?不怕這事傳到錦衣衛(wèi)耳中?” “凡是總沒有兩面討巧的,”齊風(fēng)嘆口氣:“難道我齊風(fēng)在三嫂眼中就是那兩面三刀的墻頭草不成?”齊風(fēng)笑的得意:“三嫂既然和錦衣衛(wèi)站成了兩頭,我自是無條件站在三嫂這一邊的,那什么,咱們可是一起干下火燒糧倉的大事,總也有些患難之誼,三嫂放心,我是絕對義氣的人?!笨粗Y阮含笑不語,只是神情顯然比方才要柔和多了,齊風(fēng)心中吁了口氣,繼續(xù)道:“不過三嫂就沒想過,此事的背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