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一層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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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連翹驚呼一聲:“那可真是奇怪,一塊地皮能換不少銀子,總不會在短短幾日全花光了,莫不是銀子自個兒飛了不成?” “蘭嬤嬤也奇怪得很,可那位一問三不知,最后與蘭嬤嬤大吵一架,竟揚長而去了。”小圓道。 三人又就此事說了一番話,對陳昭的猜測倒是各有議論。眼看著天色不早,小圓要起身告辭,連翹送小圓到院子口。白芷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到看書的蔣阮身邊,蔣阮抬起頭,似笑非笑道:“他倒是膽兒挺肥,地皮說賣就賣?!?/br> “姑娘,”白芷道:“奴婢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卻覺得賣地皮這事是姑娘促成的,心中疑惑的緊,可是奴婢腦子笨,怎么也想不明白?!?/br> “想不明白?”蔣阮道:“這很簡單。”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頭連翹高聲道:“你做什么往里沖,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另一頭卻是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別擋路,讓我進去!” 白芷忍不住一愣,那聲音熟悉的很,正是陳芳。只陳芳來這里做什么? 蔣阮攤了攤手:“看,很快你就明白了?!?/br> 門“啪嗒”一聲被撞開了,陳芳出現(xiàn)在蔣阮面前,身后緊跟著氣急敗壞的連翹,兩人身上衣衫均是散亂,想必剛才撕扯了一番。 蔣阮看也不看陳芳一眼,目光依舊停駐在面前的書頁上,白芷在一邊細心地為她吹涼熱茶,連翹自進了屋子也一言不發(fā),規(guī)矩的走到蔣阮面前低下頭。 這樣一來,便將陳芳晾在了一邊,竟無一人理會她,陳芳一急,本想沉住氣等蔣阮先詢問,不想蔣阮愣是沒有抬頭看她的想法,陳芳心中便打起了鼓,這樣的態(tài)度令她心中沒底,氣氛異常的沉重。 到底也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且平日里又不會隱忍情緒,陳芳忍了又忍,還是怒氣沖沖道:“小姐,奴婢有一事相問?!?/br> 蔣阮眼皮子也不曾抬一下,懶洋洋道:“問吧。” 陳芳又是一愣,蔣阮這樣的態(tài)度讓她感到惱火,想到今天來的理由,火氣越發(fā)上涌:“小姐,前些日子,你是不是沒去看那盆月下美人?” “是啊,”蔣阮聽聞此話,想了想,才道:“那晚我突然覺得身子有些不適,便沒有去賞花了?!?/br> “小姐怎么能這樣?”陳芳怒意更甚:“明就是與奴婢約好的,若是不去,至少也該差個人告訴奴婢一聲才是?!?/br> “???”蔣阮微微詫異的看著她:“沒人告訴你?連翹,那晚我不是吩咐過你告訴芳兒我不去的事了嗎?你莫不是自己貪玩,將我吩咐你的事情忘在腦后?!?/br> 連翹福了福身子:“姑娘的吩咐,奴婢無論如何都是不敢忘懷的,那夜奴婢去了梨園,本想等芳兒來了之后告訴她此事,誰知左等右等,芳兒就是不來。奴婢以為芳兒已經(jīng)知道此事才不來,過了三更便回去了?!?/br> 蔣阮便微微歉意的笑了:“原是誤會,芳兒,如今你可聽清了,此事卻與我無關(guān)。” 陳芳氣的臉上的脂粉都不住的往下掉,算來算去都沒有算到蔣阮會是這么一副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仿佛用力一拳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有勁兒也無處使,平白添了一肚子氣。 “不過芳兒,”蔣阮微微皺起眉頭:“只我與你的約定已經(jīng)隔了這樣久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問我當晚的事情,莫不是你根本就沒去梨園,卻篤定的認為我去了?” 陳芳一愣,面上閃過一絲緊張:“沒有沒有,只是……只是奴婢今日才知道小姐不曾去過,那夜,那夜奴婢有事沒能去赴約……”陳芳有些語無倫次,她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說,話里都是漏洞。 蔣阮卻是善解人意的開了口:“既是這樣,權(quán)當誤會一場。” 陳芳咬了咬唇,心中縱然是萬般不甘心,卻也找不到自己占理的地方,只有些埋怨自己今日來的太急,連對策都不曾想的周全。正在發(fā)愁,又聽到蔣阮淡淡的聲音:“見你急匆匆的趕來,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沒事就好?!?/br> 陳芳的心一下子緊緊地提了起來,有些不安的看了蔣阮一眼,正對上蔣阮含笑的眼神,她的眼神極為溫柔,如春日的流水一般嫵媚的將人緊緊包圍,可仔細一看,卻覺得那清潤的眼神中包含著陣陣殺機,飛揚的眼角中盡是妖異的凌厲。 陳芳忍不住后退兩步,再去看蔣阮時卻又什么都沒有了。她的心中突然浮起一絲不確定,一個荒謬的念頭出現(xiàn)在腦中,會不會這個看起來軟弱可欺的小姐其實什么都知道,她故意這么做,她才是得利的那個人? 陳芳捏緊了拳頭,使勁搖搖頭,不可能的,蔣阮在莊子上生活了五年,她是什么樣的人自己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且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有這般心機,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這次只是誤打誤撞,才教她壞了自己的事情。 陳芳勉強笑了笑:“都是奴婢的不是,打擾了小姐,請小姐責怪。” “你也是一片好意。”蔣阮喝了一口茶:“我怎么舍得責罰你,說起來是我沒福,想必當日夜里月下美人開花的時節(jié),一定是美艷動人?!?/br> 陳芳只聽得幾欲嘔血,牽強道:“自然是,小姐若沒有別的吩咐,奴婢就先出去忙了,莊子那邊還有些事情。” “難為你了,”蔣阮淡淡道:“你去忙吧,莊子上上下下,少了你可不行。” 這話意味深長,陳芳又是心中一跳,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跟著似的,很快便匆匆離開了。 陳芳走后,連翹掩上門,啐了一口:“瞧那副無法無天的樣子,哪里像個奴婢了,剛才那質(zhì)問的語氣是對誰,不知天高地厚!改日真的要好好教訓她一番!” “何必改日,”蔣阮合上書籍:“她很快就要得到教訓了。” “小姐……”白芷眼前一亮:“難不成那晚……” 蔣阮點頭:“我不赴約,自然有人赴約,看來陳小妹請來的不只是一頭狼,還是一頭只愛金子的狼,春鶯比我想象的有本事,令我省去了許多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