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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穗突然開口:“名字是叫酸酸嗎?” 曲一鳴接過話茬:“是外號。不過這外號和甜甜這名字很配吧,可惜,甜甜是二姐……” “曲一鳴,”徐青檸喝斷他,笑得溫柔,“還有酒沒有?給我倒一杯?!?/br> 曲一鳴起身給徐青檸倒酒,突然聽麥穗笑了下:“配嗎?和甜相配的不是苦嗎?” 其他人先是怔了怔,緊接著因為這個和田甜當(dāng)初類似的答案笑起來,徐青檸望著麥穗:“甜甜苦苦多拗口?!?/br> “還好啊,”麥穗回,“先甜后苦,憶苦思甜,還挺配?” 徐青檸只笑了笑,沒再接話。 心里卻在唾棄自己,她真是幼稚到家! 她剛剛腦中瞬間閃過的念頭竟然是:你麥穗和苦又沒什么關(guān)系。 徐青檸隱隱覺得她最近無論是思想還是行為都有點脫軌,抿著桂花小酒,試圖找回平和。 酒足飯飽,八個人圍著桌子玩起了曲一鳴帶來的大富翁游戲,分組建城,徐青檸帶的隊連勝兩局,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八點。 徐青檸作勢打了個哈欠:“是不是要洗澡睡覺了?”她看田甜。 田甜還沒說話,一群人已經(jīng)望過來。 曲一鳴:“我耳朵壞了嗎?” 岑西:“夜貓子從良了?” 潘晨:“最近是我們不對勁還是你不對勁?” 徐青檸堵住瞿峰可能要總結(jié)陳述的話,開口:“奔波一天,我累了,不行?” 一群人丟骰子決定洗澡的先后順序,各自回到房間,徐青檸癱在房間的椅子上,潘晨蹲著收拾行李箱,笑她:“曲一鳴最近又怎么得罪你了?” 徐青檸反駁:“難道不是他一直惹我?” “他以前也這樣啊,他就這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迸顺繉⒒瘖y包等物放在桌上,拿出睡衣,“我記得你以前不生氣的啊?!?/br> 徐青檸聲音幽幽的:“看來是我以前脾氣太好了。” “起來收拾東西啦,”潘晨整理好,又喊她,“要我?guī)湍惆阉履贸鰜韱???/br> “不忙,再坐會兒?!?/br> 潘晨笑了:“奇怪,剛才說困得想睡覺的是你,現(xiàn)在說不著急洗澡的也是你?!?/br> 潘晨走近她。 徐青檸正仰頭躺在椅子上,一頭黑色的波浪卷懸在空中,脖頸線條勁瘦修長,襯衫紐扣不知何時解開兩顆,隱隱露出一根細(xì)細(xì)的紅線,紅得誘人。 潘晨挪開視線,笑著:“你最近真有點奇怪。” 她在她旁邊坐下:“因為上次那件事?” 徐青檸睜開眼睛:“我也覺得我有點奇怪。” “潘晨,”徐青檸喊她,索性坐直身體,“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門從外推開,對話中止,兩人同時望過去,剛洗完澡的岑西濕著頭發(fā)走進(jìn)來,徐青檸挑了挑眉:“找吹風(fēng)機(jī)?” “不是,我來問問你們今天誰和我換一下房間。” “什么意思?”徐青檸問。 “我大姨媽剛來了,第一天,估計要血流成河,”岑西說著去看這間房的床,立馬決定:“我就睡這兒了。甜甜那張床下鋪了兩層褥子,我他媽就算是墊著小毯子我也不敢往上躺啊,萬一漏了咋辦。” “田甜知道嗎?” “還沒說,”岑西直接拿起潘晨的吹風(fēng)機(jī)吹頭發(fā),“她肯定說沒關(guān)系的,可我真不敢往上躺,求你們救救我,不然我真不敢睡。” 見兩人不作聲,岑西喊:“小晨晨,你去?” 潘晨出聲:“我東西都收拾好了……” 岑西望望房間:“不然阿酸去?” 徐青檸已經(jīng)起身,她卻在否定自己:“可甜甜又是你二嫂,會不會不方便?要不還是小晨晨你把東西收拾收拾過去吧?” 徐青檸將地上的行李箱扶起來,出聲:“還是我去吧?!?/br> 推著行李箱往外走,徐青檸看她們:“也就睡個覺,沒什么不方便的?!?/br> 第37章 徐青檸到房間沒多久, 岑西過來收拾東西了。她動作干凈利索, 將所有東西往行李箱中一掃,合上行李箱就出門。 徐青檸看得目瞪口呆。 臨到門口, 岑西忍不住笑:“你今晚真要睡這兒?” 徐青檸看她:“不然你睡?” 岑西聳肩:“我是怕你有心理障礙?!?/br> “睡個覺而已?!毙烨鄼幵频L(fēng)輕的回答。 等岑西走了, 徐青檸才將行李箱打開,慢悠悠的往外拿東西。心里不像嘴上說的那樣平靜,她忍不住去想田甜看見她時的反應(yīng)。 會高興?還是害羞?以她的性格, 就算高興也不會表露吧?細(xì)想想還挺羞恥, 徐青檸笑自己多情, 摒棄掉亂七八糟的念頭, 將東西歸置到房間各處。 她視線不自覺略過田甜的房間。 最多的就是書。 桌上有書,橫椅上有書,就連床頭也擺著兩本, 彰顯著極強(qiáng)烈的存在感。 徐青檸掃掃行李箱中的東西,衣服, 吹風(fēng)機(jī),各種瓶瓶罐罐,還有一個抱著睡覺的玩偶。 一本書都沒有。 徐青檸心想, 嗯, 她是文盲。 徐青檸翻著箱子找睡衣,身后傳來門開的聲音,她一激靈,下意識低頭,襯衫果然被解開了。她左手繼續(xù)若無其事的翻找, 右手熟練扣著襯衫的紐扣,直至最上面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