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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能做的也就是想一想了,在身上的味道消失之前,他是一步都不想踏出房門了。 等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傅斐魚和往常一樣把牧輕塵送到了牧府的門口。 傅斐魚的五感過人,這一下馬車就聞到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味道,馬上就猜到是牧康寧使用了哪個特指的古墨。 “輕塵,牧康寧那個大傻蛋一定用了墨塊了?!备奠臭~幸災(zāi)樂禍的想著,叮囑道,“這個味道熏人的很,輕塵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去見牧康寧了?!?/br> “放心,我就在這里睡一家,明天早上等你來接我。”牧輕塵笑著說道,十六等人已經(jīng)陪著自己好多天了,有她們在連一般的下人都沒有什么機(jī)會接觸到牧輕塵了。 “十六,好好照看輕塵?!?/br> “是。” “明天我一早就會過來,輕塵你要等著我用早膳啊?!备奠臭~一步一回頭,就算她們一整個白天都膩在一起了,但她還是不滿足。 “嗯,我記著呢?!蹦凛p塵笑著揮手。 兩人分別的一幕落在了不遠(yuǎn)處牧芊芊的眼里,惹得她眼里滿是羨慕和嫉妒。 如今牧輕塵的婚事已經(jīng)定下了,而牧芊芊也已經(jīng)及笄一年到了待嫁的年齡,牧夫人前些日子就已經(jīng)在幫她相看適合的對象了。 牧夫人對于牧康寧和牧芊芊沒有什么好感,只不過礙于牧老爺?shù)囊灰曂实挠^點(diǎn),在必要的時候她這個嫡母也是要出面的。 見到牧輕塵回來了,牧夫人就把人喊到了房間,問詢了一下她和傅斐魚之間的情況。 “斐魚待我很好,娘親放心就是了。”對于母親的問題,牧輕塵認(rèn)真的一個個回答。 “我原本還在擔(dān)心傅公子是個江湖中人不懂得心疼姑娘,沒想到他比誰都疼你,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蹦练蛉藥еσ飧锌?,女兒幸福了,她也就幸福了。 牧輕塵笑而不語,自己說得都是大實(shí)話呢。 “對了,你對你meimei的婚事有什么看法?”談完牧輕塵的事情后,傅夫人就把話題拐到了牧芊芊身上。 “娘親在幫牧芊芊相看婚事了?” “嗯,我知道牧康寧和牧芊芊和你都不對頭,所以我打算把牧芊芊嫁的遠(yuǎn)一些,你覺得如何?”牧夫人詢問道。 雖然牧夫人在牧子軒出生后,把大部分的心血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但這并不代表她不在意牧輕塵。更可況牧輕塵也完成了她的囑咐,出色的獲得了牧老爺?shù)娜魏?,繼承了牧家大部分的家財(cái)。 “娘親看著辦就好,遠(yuǎn)不遠(yuǎn)都無所謂的?!蹦凛p塵隨意的說著,牧芊芊如今對她又造不成什么威脅,有的也只不過是如同跳梁小丑一樣鬧些笑話給她看而已。 “那我就給她相看常州府的李家了,那邊和我們生意上有些來往,嫡次子也還是個不錯的,十七考的秀才,如今也打算參加秋閨了?!蹦练蛉苏f道。 “母親做決定就好?!蹦凛p塵應(yīng)道,突然又覺得時間過得蠻快的。 畢竟去年牧芊芊還會時不時的來搗個亂,每次見面都會說些陰陽怪氣的話故意惹她生氣。而現(xiàn)在呢,在傅斐魚來了以后牧芊芊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如今自己又接手了大部分的家業(yè),牧芊芊也要出嫁了。時間過的可真是快的,牧輕塵在心里感慨著。 “對了,你見過傅公子的父母沒有,他們?yōu)槿巳绾危俊蹦练騿柕馈?/br> “他們啊……”牧輕塵呆了一下,那可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兩個人呢,“傅伯父和傅伯母對我都很好,都是非常和善的長輩。” “那就好,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jī)會見上一面?!蹦练蛉烁锌?,這親事都已經(jīng)定下了,她這個當(dāng)娘親的都沒有見過親家呢。 “伯父伯母事務(wù)繁多,以后如果娘親去京城的話指不定可以見上一面?!蹦凛p塵斟酌著說道,只不過那個時候就不知道娘親還是不是這樣的心情了。 畢竟對于一般的人來說,究其一輩子可能都看不到三品以上的官員,就更不用說站在權(quán)利頂峰的皇帝和皇后了。 “傅公子家里的生意做的比我們大?”好奇的問道,畢竟傅斐魚送給自己的南洋金珍珠可是稀罕物,一口氣送一箱的,就是牧家也做不到。 牧輕塵點(diǎn)頭,這整個天下都是傅家的呢,怎么會不大呢。 接著牧夫人又零零散散的和牧輕塵談了很多,眼見著快要到了就寢的時候,牧輕塵才被放了出來。 “好臭?!蹦凛p塵一出來就聞道了一股臭味,臉色都變了三分。 臭味到了,身上有臭味的人也應(yīng)該到了吧。 “牧輕塵!”牧康寧憤恨的開口,一個人站在牧輕塵的院落門口等著,看這架勢是來興師問罪的。 “大哥,你身上的味道太臭了,是不是好幾天沒有洗澡了?”牧輕塵閉氣說道,免得這樣污濁的味道熏到了自己。 牧康寧已經(jīng)快要被身上的味道給逼瘋了,他已經(jīng)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澡,幾乎都把身上搓掉了一層皮,但身上的味道一點(diǎn)都沒有散掉,甚至還有越發(fā)濃郁的趨勢。 “牧輕塵,你為何要這樣害我!”牧康寧大聲的吼著,成功的吸引了路過了牧老爺,“那塊墨有古怪,你這樣是不是想讓我不能好好溫習(xí),然后秋閨落榜!” “大哥你可別瞎說,那塊古墨可是斐魚花了一千多兩銀子買的,怎么會有問題呢。”牧輕塵一臉疑惑的說著,橫豎那塊古墨她已經(jīng)讓十六換掉了,牧康寧現(xiàn)在可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