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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由鹽幫這樣猖狂下去,各位的鋪子怕是都要開不下去了?!蹦凛p塵沒有料想到這樣的情況,臉上難得的有了些無措。 “鋪子開不下去總比命丟了好?!币粋€蓄著白須的老掌柜開口,“而且鹽幫開始向我們收購鋪子了,真的開不下去就賣掉鋪子換一個營生吧?!?/br> 牧輕塵坐在位置上靜靜聽著,從這些人的口中了解到的東西遠比在鹽鋪掌柜口中的要多,等到把鹽鋪掌柜一一送走的時候,她也大概摸清楚了情況。 鹽幫這一次提價看起來是沒有任何預(yù)兆,但是實際上早就說服了官府。在提價之初表現(xiàn)的非常強硬,不聽話就打斷你的腿。 等到把價格穩(wěn)定下來后又給惶恐不安鹽鋪子的掌柜留了一條后路,鹽幫愿意以高出市價一成的價格收購鹽鋪。 人的本性本就是趨利避害,如果他們都被逼到了退無可退之處肯定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但凡是出現(xiàn)了一條退路,那些人就沒有了敢于對抗的勇氣。 畢竟鋪子沒有了還有錢,一樣可以舒服的過日子。 “輕塵,去試一試吧?!笨粗行╊j廢的牧輕塵,傅斐魚默默的握住了她的手,“鹽幫人多勢眾是不假,但是我們也不是孤立無援的?!?/br> 見著牧輕塵抬頭望向自己,傅斐魚更是覺得自己要站出來幫自家未來媳婦撐腰,“而且輕塵你還有我,我雖然不是什么很厲害的人物可以一呼百應(yīng),但是有我在鹽幫的人絕對傷不了你。” “他們敢來我就敢殺,管他十個還是一百個,都對我造不成什么威脅。”傅斐魚認真的說著。 她不是弒殺的人,但如果真的有人敢招惹到她頭上的話,她也是不介意送那些人去見閻王的。 “斐魚,你不需要這樣。”說著牧輕塵忽然笑了,沒有其他掌柜的支持又如何,她不是還有斐魚在嗎? “隨便取人性命的話官府會找你麻煩的,你把來的人腿打斷就好了。”牧輕塵笑著補充道。 傅斐魚低下頭輕輕的在牧輕塵眼角處落下一吻。 “謹遵妻命?!?/br> 第三十七章 花費了三天寫好狀紙后, 牧輕塵就和傅斐魚一起擊鼓鳴冤,狀告鹽幫公然違反朝廷鹽價。 嘉興知府接過狀紙,看到是狀告鹽幫后臉上一變。 鹽幫那些人怎么還沒有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不說說都已經(jīng)安撫好那些鹽鋪的人了嗎? “知府大人,久仰?!备奠臭~率先開口,“上次路過嘉興府太過匆忙, 今日總算和知府大人見面了?!?/br> 嘉興知府摸了摸胡子, “你是?” “知府大人還記得年前那幾個人販子嗎?”傅斐魚善意的提醒道,“就是我協(xié)助城門口官兵抓獲的?!?/br> “原來是傅少俠, 久仰?!奔闻d知府臉色再次變化, 擠出了一個笑臉。 原來這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擒拿人販子的那個俠士, 看來這一次事情有些難處理了。 作為一個府的最高行政長官,嘉興知府知道朝廷對待武功比較高的江湖人士都是有優(yōu)待的,非三品以上或者專門的衙門是無權(quán)抓捕審理這些人的。 要是他料想的沒有錯的話,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也應(yīng)該是其中一員。 “大人, 我記得朝廷對食鹽的價格是有規(guī)定的吧?”把身份挑開有些后, 傅斐魚就直接切入正題。 嘉興知府摸了摸胡子臉上有些為難的神色,“這個確實是有規(guī)定?!?/br> “大人還記得其中對鹽幫定價的規(guī)定嗎?”傅斐魚接著問道。 “這個自然知曉,不過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固定,價格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奔闻d知府斟酌著回答。 特殊的武林人士的奏折有資格直達天聽, 他的每一個回答都必須要謹慎一些才是, 可不能被隨意的抓到了把柄。 “那知府大人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必遵守朝廷規(guī)定的限價?”傅斐魚拉住牧輕塵的手,示意她不要開口。 “這當(dāng)然不行?!笨粗谂_下站著的傅斐魚,知府突然覺得有些頭疼, 這種人最難處理了打不得罵不得,難搞的很。 “大人的意思是鹽幫可以隨意提高價格,而我們就不能提高?”傅斐魚一臉震驚,似乎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難不成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傅少俠,慎言。”接二連三的被傅斐魚挑釁,嘉興知府肚子里也有了一些火氣。 “鹽價一事朝廷的不插手的本意就是讓百姓自己調(diào)控,如今曬鹽的成本增加了,本官也不能罔顧民意壓著他們低價販賣?!毕氩坏秸f辭解釋后,嘉興知府干脆就打起了官腔。 “至于零售的價格,據(jù)我所知鹽幫的人也并沒有把價格調(diào)高很多,無非是你們少賺了一些錢而已。”嘉興知府淡淡的說道,語氣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的和善。 “我知道傅少俠一心為民,只不過是少賺了一些銀兩,相比少俠還是愿意薄利多銷的吧?!?/br> 嘉興知府這一番話下來,直接把傅斐魚狀告鹽幫打成了是為了自己店鋪的盈利,一下就把格局定成了私人恩怨。 “這個我自然不介意,不過我對鹽幫漲價的行為非常介意。”傅斐魚當(dāng)然不會任由嘉興知府這樣定性案件,淡定的反駁這,“我就是想問一下大人,鹽幫是不是可以在嘉興府胡作非為,私下決定鹽價,看不順眼的人就可以隨意威脅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