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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我們?nèi)チ藚浅牵驗槲液陀岫煲懒恕?/br> 路上有很多要吃小孩的怪物,小媽說他們長的像丑猴子。這種怪物和喪尸并不一樣,他們數(shù)量不多,專門吃我和俞冬這種剛脫完鱗片的小孩,偶爾也會吃些新鮮的帶血的rou。 去吳城的路上我認識了一個討厭鬼小樓,他要跟我搶mama。 平時俞冬跟我搶就算了,怎么這個瘦瘦的小孩也要跟我搶mama? 我不愿意,我喂他吃了一坨鼻屎。 所有人都認為我喂別人吃鼻屎是想交朋友了才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其實不是的,我討厭誰才會喂他吃鼻屎。 我討厭俞冬,因為她會跟mama打小報告還會嘲笑我,但是我沒得手。算了她是我meimei,看在她也會和我分享好吃的份上,我決定不那么討厭她了。 我討厭小樓,雖然他很可憐,但是也不能每天都讓我的mama給他講故事吧?那可是我的mama哎! 我最討厭的還是顧清朗那個總是笑瞇瞇的老頭,所以喂他的鼻屎是最大坨的。誰讓他不讓我們回家,每天體溫計、血壓計、還有其他的儀器在身上比來比去,不管是誰都會很生氣的。 口水、大小便、血液、頭發(fā)、指甲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連我洗澡時搓下來的泥都要拿去化驗。 如果可以我很想咬他一口,可是我不能,我怕我這樣做了,我們就回不了家了,我的狗到時候就不認得我了。 我的尾巴真的像小媽說的那樣長大了就沒有了,我的鱗片也掉光了,我很開心,因為我和mama們又像了一點。 最讓我開心地是我認識了陸依干媽一家,她和我大媽的關(guān)系很微妙,說不上好說不上壞,她們那種關(guān)系就是平時看不出來有多要好甚至還會產(chǎn)生猜疑,但是到了危急關(guān)頭都是對方可以信任的人。 我這樣說的時候,我大媽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我過第二個生日的時候鄭姨帶著她的孩子來我們家做客,她的孩子和我一樣,有兩個mama。 當(dāng)時可把我mama們嚇著了,因為她們都認為鄭姨會跟那個叫陳昊的醫(yī)生在一起??墒聦嵅⒉皇悄菢印?/br> 鄭姨有三個一模一樣的孩子,小媽說那叫三胞胎,我和俞冬這樣的叫龍鳳胎,要是兩個孩子同時出生性別一樣的就叫雙胞胎。 鄭姨說,現(xiàn)在C區(qū)叫做C城了,顧老頭做主搬走了。城市與城市之間都達成了默契協(xié)議,誰要拿變異孩子做實驗就會遭道其他城市的攻擊。 看樣子我們這樣的變異小孩慢慢被人們接受了。 鄭姨還說了一堆關(guān)于我們這種變異小孩的由來,什么輻射、細胞、基因等等一堆我聽不懂的詞語,我的mama們對這個也不太好奇。 小樓跟著鄭姨一起來我們家,我看他不順眼把他推進了泥巴田里。誰讓他一來就想著做我mama們的小尾巴? 不可能的,我mama只有兩個小孩。 在我過第三個生日的時候,離村子十公里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大城市,叫做敖江市,聽其他的小伙伴說是因為城主叫敖江的原因。C城在離敖江市不過五十公里的距離,開車的話要不了多久。 第四個生日剛過完就有人來到我們住的地方做了人口登記,把我們歸在了敖江市的管轄范圍內(nèi)。 我和俞冬屬于變異孩子中的雙目,因為我們有兩只眼睛。平安叫做單目,大寶叫三目。 可能由于路不太好走的原因,敖江市里的人幫忙把出村的路修好了,還給我們幾個一人一輛自行車,讓我們騎著自行車一周去城里上兩次課。 我大媽教過我和討厭鬼俞冬一些基本的加減法,我們會寫自己的名字和一些簡單的字,我覺得夠用了,我mama也覺得夠用了。 可是變異小孩去城區(qū)上課是硬性要求,沒辦法,背著書包去唄。 變異小孩學(xué)的歷史和我mama她們認為的歷史不一樣,我們學(xué)的是從喪尸出現(xiàn)那一年算起的,哪個偉人帶著追隨他的人們組建了城市,誰研究出來了對抗喪尸病毒的血清,誰又推翻了什么規(guī)定等等。 我們只需要了解這些就足夠了。 之前就說了除了變異小孩還有正常的小孩出生,這些小孩學(xué)的歷史就復(fù)雜了,他們要了解什么唐宋了解世界大戰(zhàn),這些叫做古歷史,我們學(xué)的叫新歷史。他們還要學(xué)習(xí)外語,我很慶幸我不用學(xué)這些。 我們主要學(xué)的就是漢字,加減乘除,還有一些生活里的基本常識,了解以后會普及的電視、手機、網(wǎng)絡(luò)等等。不是了解運作原理,只是學(xué)習(xí)使用方法罷了。 這樣不是看不起變異小孩,實在是因為我們長的快,而且經(jīng)歷過了末世,有很多人不愿意回到城市。特別是有變異小孩的家庭,他們經(jīng)歷的東西太殘酷了。 我小媽說文化的傳承對于人類發(fā)展是非常重要的,但我不想做那個傳承的人。我想住在村子里,學(xué)習(xí)怎么種谷子怎么收苞米。 對于想隱居的人來說學(xué)這些書上的東西,還不如學(xué)些農(nóng)具怎么使用,怎么獲得糧食來的重要。 有人愿意去山里住自然會有人想去城市生活參與城市的發(fā)展,所以才把課程進行了分層。 也有家長會把變異孩子送去那種正常小孩學(xué)習(xí)的班級里,我大媽和小媽問我們想不想去學(xué),我和俞冬都堅定地搖頭。 我和俞冬都沒什么大志向,不想像顧老頭那樣被人寫進書里,讓人們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