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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洗澡的時候總是排著隊(duì),方便給前面的人洗頭。 今天沒人給沖水,俞楊就把水管固定在柚子樹上,自己也搬了板凳坐在俞冬身后,拿著新找來的刷子給她刷著背。 新找到的肥皂拿在手里有些不習(xí)慣,特別是簡秋和俞冬握不攏的小爪子,更是拿不住滑溜溜的黃色小方塊,老是從他們爪縫里漏出去。 洗完澡以后,按照習(xí)慣是要去廚房等著的。 可當(dāng)簡秋披著他找到的藍(lán)色大浴巾,看見俞冬脖子上還掛著那條破破爛爛的毛巾的時候,他走上前把自己的浴巾搭在俞冬脖子上,拿走了那條破爛的毛巾,在俞冬疑惑的大眼里慢慢說:“mama說我是哥哥。” 聞著浴巾上好聞的味道,俞冬笑著抱了一下簡秋。 簡釩揉好面,走到灶前燒起火來,烙了幾個白面糖餅。就是簡單的白面餅里裹了帶著芝麻的糖餡兒,怕俞楊不愛吃她又做了幾個只有芝麻沒有糖的。 看著亂糟糟的院子,俞楊腦袋有些疼。 俞冬種的花長勢旺盛,不少枝蔓已經(jīng)伸了出來。簡秋種的雜草更是夸張,張牙舞爪的在裂開的水泥縫隙里長了不少。 那棵野生的百香果樹最后只剩下干巴巴的藤了,跟著一起挖回來的那棵半死不活的小樹倒是神奇的活了下來。 “你兒子的雜草怎么辦?”簡釩咬下一口餅子問。 俞楊苦著臉:“等天黑,我偷偷的拔了?!?/br> 簡釩聞言大笑起來:“你就剩下這點(diǎn)出息?” 俞楊長嘆一口氣:“那不然怎么辦?哭了你哄?” “我不哄,你自己看著辦?!焙嗏C故意跟她嗆。 俞楊:“那你餅子給我咬一口?!?/br> 簡釩:“憑什么給你吃啊?你要想吃甜的不會自己去柜子里拿糖嗎?” “嘿,你怎么一回家就變了呢?”俞楊皺眉。 簡釩撕了一塊餅子放進(jìn)嘴里嚼了兩口:“我怎么變了?我能給你變出朵花來不成?!?/br> 俞楊眨眼,心想,糖餅子今天還非吃到嘴不可。 趁簡釩不注意,俞楊一把搶過她手里還剩下的半個餅子,臉上洋洋得意。 “那盤子里又不是沒有,你搶我的干嘛?”簡釩瞪著俞楊。 俞冬默默把吃到一半的餅子遞給了俞楊,簡秋見了也照做,只是這小子愁眉苦臉的:“大媽,不夠吃我這有,你不要搶小媽的?!?/br> 俞楊臉黑了,她咬了一口簡釩的餅子,又還給她,嘴里還沖簡釩傲嬌的哼一聲。 簡釩看著餅子上那個小小的月牙,一臉莫名,又鬧哪門子脾氣? 簡釩收拾完就去房間里洗澡去了,身上一放松下來就開始酸痛,她現(xiàn)在只想洗完澡坐一會兒就躺床上去。 剛一上床,俞楊就翻身抱住簡釩。 “不嫌熱???”簡釩拍開她的手說。 俞楊看著她:“你已經(jīng)一個晚上沒有跟你的小寶貝小心肝說話了?!?/br> 簡釩驚恐的看著俞楊,這是怎么了? 俞楊看著離她又遠(yuǎn)幾步的簡釩,臉上不正常的笑終于收了起來,輕咳了兩聲,拍拍床,不自在的說:“過來睡覺吧?!?/br> 果然一回到家,人放松了,智商也下降了。 俞楊這是在哄簡釩,因?yàn)槟莻€白面糖餅。 俞楊在一旁不斷翻滾著,想跟簡釩說話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過了一會兒她轉(zhuǎn)身對著簡釩的背影訥訥的問:“你,你今天吃飽了嗎?” 這是什么問題?什么叫‘你今天吃飽了沒?’簡釩肚子都快要笑炸了。 她覺得今天的俞楊有些可愛,她過了一會兒才問:“為什么突然要吃我手里餅子?” 俞楊不答,簡釩轉(zhuǎn)過身對著她。只見俞楊一臉扭捏,她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笑來:“好像你的比較甜?!?/br> 簡釩心里舒服了,摸摸俞楊放在她腰上還在不斷游離的手:“你不累的嗎?” 俞楊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她摟著簡釩滿臉認(rèn)真:“我可累了?!?/br> “那你……” “我摟一會兒怎么了?”俞楊揶揄道。 簡釩臉色爆紅輕錘了一下俞楊的肩膀。當(dāng)俞楊看她時卻又是面無表情,嚴(yán)肅的說:“你壞!” “怎么人家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半嬌半媚的,你這面無表情的樣子……” 俞楊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是與眾不同,清新脫俗,深得我愛…” 她的手上肯定有一個紅印,剛才簡釩掐她的時候下手可重了。 第22章 在河源市里面見到的死去的那個小孩子, 俞楊和簡釩都怕兩個小家伙害怕,留下心里陰影。可是幾天觀察下來,發(fā)現(xiàn)簡秋和俞冬還是和以往一樣沒什么異常。 俞楊沒敢完全放心, 和簡釩商量了之后,依舊默默觀察著。 簡秋種的雜草最后還是他自己給拔了,為了方便俞冬種她的花。 家里被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邊, 看上去煥然一新。 菜園子里給黃瓜搭的架子被風(fēng)吹倒了, 那些黃瓜藤貼地瘋長,綠色的一片。害得俞楊不敢直接走進(jìn)去, 每次都是拿著一根長竹竿敲打過后,確定里面沒有蛇以后才敢拿著背簍進(jìn)去把可以摘的菜帶回家。 有不少黃瓜已經(jīng)老了, 俞楊挑了一個大的,把它破開, 里面的種子留下來。 黃瓜外面的皮很老,味道輕微發(fā)苦,但是把那層黃色的皮削掉后rou卻是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