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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支吾吾的樣子,眉眼緊蹙,幾乎咬牙切齒,分明與陸相想的不是同一事,大概就是氣被陸相壓著欺負…… 唯有這件事讓她生氣! 陸蒔摸著她濕透的眼角,淡淡一笑,也不松開她,只壓著聲音問她:“殿下氣什么,我也生氣?!?/br> 氣你要和離,氣你獨自一人回新平,氣你飲鳩自殺。 然后這些說不出口,問不明白,她親吻她眼角的淚痕,不禁低語:“只要你不離開,萬事都依你?!?/br> 楚染不信她了,吸了吸自己鼻子,轉身抱著毯子背對著她。 她大有賭氣的樣子,陸蒔覺得好笑,心里的陰霾一掃而凈,上前去哄她:“殿下,莫氣了?!?/br> 楚染不理,陸蒔又輕輕摩挲她肩上的肌膚,低低哄了幾句,還是不理,她伸手攬上楚染的腰間,壓低聲音道:“殿下可要再來一次?” 言罷,不待楚染回應,親上她的后頸。 小貓兒惱了,更加不聽話,陸蒔也不急,慢慢哄著,總會聽話的。 **** 陛下屢屢撤朝,群臣習以為常,太子為首各司其職,也未曾出差錯。 陸相去署衙后見到周文義,他為與宋通商一事而來,文臣不主張戰(zhàn)爭,且楚有吳江未曾收回,與宋鬧得不和,反給吳江便利,此事不妥。 陛下不早朝,他無法當殿商議此事,只好先與陸相說過,到時議出良策,再呈請陛下定奪。 周文義站的是太子一黨,陸蒔也不去猜測他為何站隊如此果斷,明妃本就不是尋常人,她壓制著王后,卻將掌宮之權交給賢妃,獨寵的又是林才人,這樣的女子,讓人看不透。 “周老覺得與宋通商是好事,可霍老未必就會同意,霍家也是做生意的,尤其霍家二房,若是與宋通商,他們會有損失的。”陸蒔道。 馮唐恰好在內,順口道:“霍家走的是沙路,這些年與吳江接觸過甚,與宋通商后,這么一塊大肥rou,霍家是吃不下來的,且對楚的經濟有一定的影響?;艏乙苍鲬?zhàn),種種原因,霍老只怕會反對?!?/br> 其實這些官場話,沒有太多中肯,而是此事是太子提出,那么霍家為恒王著想,勢必會反對。馮唐將這些話壓下,就是希望周老自己能明白。 陸相對外的態(tài)度的兩不偏幫,雖說陸家二爺隱隱靠著恒王,但真正決定方向的是陸相,陸懷思不過是上躥下跳的螞蚱,未必就和陸家其他人綁在同一根繩子上。 周文義聽到這樣的話,心中也是疑惑,“霍家行商的事情不去管,但與宋通商是件利事。宋雖不如楚,也算是禮儀之邦,難不成與西羌一般要開戰(zhàn)。這些時日我也曾觀察過形勢,前有吳江,如今又有西羌,只怕再戰(zhàn)于楚不利?!?/br> 署衙內還有幾人,皆是陸相心腹,聞言后也開口道:“話雖如此,只是宋態(tài)度如何,也不能保證我們有心,他們也有意,不能讓我們舔著臉去求他們。” “宋國幼主方親政,權力在首輔溫軼手中,皇帝心中定然不甘心,遣使臣過去交涉,且看看他們的意思?!标懮P道,宋國小皇帝非昏君,且有自己的打算,不會將楚拒之門外。 如今,就難在陛下是否會同意。 陸相表態(tài)后,周文義心中也有希望,商議過后回東宮復命。 馮唐看著周文義為太子鞍前馬后,覺得奇怪,在其余人都退出后,與陸相道:“周老就這么支持太子?” “對宋一事上,周老并不主戰(zhàn),太子想通商,本就合了他的心意,至于支持一事,或許你所看到的那樣并非是真相?!标懮P道。 聞言,馮唐也退下,陸相行事說話讓她愈發(fā)看不清了,好比前些時日為恒王求情,明明可以踩上一腳,偏偏雪中送炭。 她滿腹狐疑地離開署衙,陸蒔入宮面圣。 楚帝雖不早朝,卻未曾放下政事,在章華臺見朝臣,恒王奏報來了,皆是好事。 一入內,就見到林氏在旁伺候,研墨添香,見到陸相后就識趣退下,她知禮而懂分寸,又善嬌媚手段,楚帝對她十分滿意。 她幾乎沒有缺點,與后宮嬪妃想比,無可挑剔。她從不開口求事,孤身一人在后宮,靠的就只有帝王的恩寵,稍縱即逝,表現得依舊鎮(zhèn)定。 楚帝看著林氏的表情后,露出滿意的態(tài)度,與陸相道:“恒王來報,一切順利,吳江王也不小氣,一談就成,恒王抵達吳江后,相談甚歡?!?/br> “此乃陛下福佑,恒王仁厚,并能帶回最好的戰(zhàn)船?!标懯敲嫔?,跟著夸了幾句,將手中奏疏呈上。 殿內設冰,楚帝燥熱,服用丹藥后火氣愈發(fā)旺盛,如同青年人一般,不用冰根本無法心靜。陸蒔站在殿內反覺得冷,迅速將事情稟報后就要離去。 楚帝喚住她,“朕今日聽了宮人的話,新平與陸相又鬧不和了?” 謠言沸沸揚揚,楚帝想不知道也難,尤其是寧王開口罵人,可見事情確實很嚴重。他說完后就去打量陸相神色,如常的淡漠,好似此事與她無關。 他略蹙眉,新平畢竟是公主,如此遭人怠慢,他欲說幾句時,陸蒔跪地請罪:“殿下年少天真,是臣怠慢她,請陛下恕罪?!?/br> 請罪得太快,堵住楚帝的嘴,他也有數日不見新平,不知她在做什么,女兒家的心事終究是讓人難以揣測。他目的達到了,也不再為難人,便道:“新平年齡小,多哄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