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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琛真是年度最慘男主,也是年度最渣男主。嗚嗚嗚,但是我愛死陳琛的顏了。】 【不管是將軍還是女皇,都變A了,我可以啊!】 【將軍和女皇鎖了!我命令你們也一起吃呀!】 【甜不過正主發(fā)糖啊,我本來是女神的唯粉,后來硬生生被逼成了cp粉?!?/br> 新年的鐘聲在網(wǎng)民們對《女將軍》一劇的討論中敲響了。大約是與岑如意近距離接觸的原因,季長歌發(fā)現(xiàn)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奇葩體質(zhì)稍有緩解了。有些時候還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的眼淚,不讓自己在外人面前出丑,變得軟弱和狼狽。 除夕夜的H市是冷清的,是個難得的大晴天,可以看見天幕的星星以及點點如同星子般的孔明燈。季長歌站在了窗前,她呵了一口氣,窗上很快凝成一片白霧,她伸出手畫了一個笑臉,又在邊上寫了吉祥兩個字。 大侄女在腳邊拱了拱。季長歌回頭看被子混亂的床榻,思緒飄飛到不久前的那個晚上。她沒有與人同床共枕的體驗,可是在看到岑如意帶著濕潤和疲憊的雙眸時,她松了口退了一步。那一晚上岑如意基本是貼著她睡的,比抱著大侄女溫暖舒服多了。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次日醒來揉著酸痛的脖子時,對著岑如意那張容光煥發(fā)的臉,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下次你自己準(zhǔn)備枕頭?!彼谷辉谄诖乱淮蚊矗靠墒侵?,與岑如意見過幾面,卻沒有這般的事情發(fā)生了。 岑家老宅里,大大小小圍坐成一團(tuán)。岑如意并不想在老爺子面前露臉,她找了個偏角的位置,焦躁不安地看著手機(jī)。老爺子高亢的聲音時不時與其他人的笑語一并傳入耳中,她也只是抬頭掀了掀眸子,很快便忽略過去。 “小妹,你在焦急什么?”岑如風(fēng)悄悄地挪到了岑如意這邊,低聲問道。 岑如意望了岑如風(fēng)一眼,沒有應(yīng)聲。 “你在等季長歌的消息?”岑如風(fēng)眼尖,早就瞥到了那幾個字,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頗為無奈道,“你對她的關(guān)注度有些過了,你自己沒發(fā)現(xiàn)么?”因為岑如意,他對季長歌也多了幾分關(guān)注,網(wǎng)上相關(guān)的消息也看了不少,但是他不明白,除了臉好以外,那位有什么值得meimei另眼相待的。 “嗯?!贬缫鈶?yīng)了一聲,態(tài)度十分敷衍。 岑如風(fēng):“……”他剛想繼續(xù)跟岑如意說話,冷不丁地聽到了自己被點名。他的三姑岑媛喊到了他的名字,說道:“如風(fēng)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立業(yè)了吧?” 老爺子聞言哼了一聲道:“這小子就知道混玩?!?/br> 岑如風(fēng):“……”這可真是冤枉了,他也沒少忙碌啊! 岑媛又道:“我看李家的小姐就不錯,比如風(fēng)小三歲,今年才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呢?!鳖D了頓她又道,“說到留學(xué),啟明這孩子也回國了吧?他跟如意怎么樣了?”岑如風(fēng)聽到了這話心頭驀地一跳,他偷偷地覷了小妹一眼,發(fā)現(xiàn)她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老爺子拐杖一杵,哼了一聲,不滿道:“不說這事情了,掃興。今年趙勵也畢業(yè)了吧?”這趙勵正是岑媛的獨子。岑媛與趙家的離了婚,這兒子是她自己帶著的。背靠著岑家,日子也十分光鮮。 岑媛一聽老爺子提到兒子,面上的喜意更濃,她道:“那小子也是個混不吝的,我想讓他明年跟著如泠好好學(xué)學(xué)?!?/br> 老爺子沉吟片刻道:“跟著如風(fēng)吧?!?/br> 岑媛的笑容一僵。岑如泠掌管的是整個岑氏集團(tuán),但是跟著岑如風(fēng),就只是在天河,哪里能進(jìn)入岑家的中心?縱然心中有些不滿,她也沒有多說什么,反而又將話題給扯到了岑如意的身上去。岑如意越發(fā)的煩躁,她擰著眉,索性起身,說了句:“爸媽爺爺,我有事出去一趟?!?/br> 老爺子面色陰沉,眸中藏著怒氣。岑如意只當(dāng)沒看到。 沈菀看著岑如意,嘆了一口氣道:“這大過年的,你去哪里?” 岑如風(fēng)調(diào)笑道:“meimei長大了,隨他去吧?!?/br> 等到岑如意離開了,岑老爺子狠狠地瞪了岑如風(fēng)一眼,冷聲道:“都是你們慣的,越大越發(fā)失了分寸!”話雖是如此,可到底也沒讓人攔著岑如意。 岑如意出了老宅,就給季長歌打了個電話。寒風(fēng)吹入了衣領(lǐng)中,她緊了緊圍巾,聽著手機(jī)中傳來的“嘟嘟”聲,心慢慢地揪緊。直到季長歌的聲音從手機(jī)中傳來。 “得空了?” “嗯。”岑如意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又問道,“一個人在家么?” “不啊?!奔鹃L歌輕笑了一聲。 聽到了這個意外的答案,岑如意的心驟然沉了下去。她沒有親朋好友,那往來的是什么人?趙襄兒么?心微微地一刺,她的呼吸似乎都被寒氣給凍住。她努力地勾了勾唇,扯出了一抹僵硬的聲音,藏住了自己的情緒,故作云淡風(fēng)輕道:“還有朋友嗎?那我就不——”打擾兩個字卡在了喉嚨。她所有的不快緊隨著季長歌雀躍的聲音而消散。 “還有大侄女呀。” 一人一貓哪里算一個人了? 岑如同舒了一口氣,她突然地笑出聲來,對著季長歌說了一句“等我”,便轉(zhuǎn)身走向了車庫。 積雪早已經(jīng)消融,馬路上冷冷清清的,街燈下幾片枯黃的葉子被風(fēng)吹得起起落落。 “喵喵。” “你叫什么?你岑jiejie很快就要來了?!辈AТ吧系男δ樢呀?jīng)消失不見了。季長歌將手機(jī)塞入了大衣的口袋中,她蹲下身捏了捏大侄女日漸肥胖的面頰,勾唇一笑。從陽臺撤回到了房間中,她將混亂的書桌桌面收拾齊整,又從衣柜中取出了一個全新的枕頭,擺放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