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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奔鹃L歌回過神,語氣中夾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 岑如意不信,滿是狐疑地望著她。 “我的眼睛有點毛病,你之前不也見過嗎?”季長歌用一種真摯的視線凝視著岑如意,她的眼睛眨巴著,似是在說快相信吧。 岑如意眉頭蹙了蹙。 季長歌望著她的冷凝如霜雪的面容,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其實是想你了。”然后,她看著岑如意的耳尖不可遏制地染上了一抹緋色,她自己的心也怦怦亂跳起來,一股陌生的情緒如潮起潮落。這說不清是尷尬還是旖旎的氛圍,被張青山的大嗓門給打破。輪到岑如意去補戲了。而下了戲的陳琛則是邁著大長腿朝著季長歌這邊走來。 坐的地方那么多,怎么就選中了這個?季長歌一臉狐疑地看著陳琛坐在岑如意之前的位置,驚聲道:“你喜歡吉祥?”看著陳琛一臉茫然,她又急忙改口道,“你喜歡岑老師?”這句話別說是把陳琛和他的助理嚇了一跳,就連季長歌自己也驚住了?;叵肫鹱约旱脑?,她又覺得萬分不爽。看著陳琛這個國民帥哥,也覺得他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就連兩條腿就覺得是柯基踩高蹺,滑稽又可笑。不知不覺中,她的眼神便充滿了戒備和警惕。 “季小姐不要胡說八道,要是被別人聽到了,恐怕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标愯⌒α诵?,又饒有興致地問道,“你為何覺得我不是喜歡你呢?” 在以前的小世界里,季長歌面對說喜歡她的男人,通常是一拳??涩F(xiàn)在是法治社會,她忍了忍,壓低了聲音,正色道:“請陳先生不要誤會,我怕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對你們這些臭男人沒興趣?!?/br> 這意思是—— 一邊的助理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陳琛的眸中也多了幾分亮光,他望著季長歌,又問道:“你跟岑老師吵架了?”要不然眼睛怎么像是哭了一整夜?難不成是因為微博上沒有回應(yīng)?陳琛的思緒飄遠(yuǎn),但是神情仍舊是淡淡的,像是一座萬年不化的老冰山。 季長歌聞言一臉莫名其妙。 她跟吉祥有什么好吵架的?難不成是別人看不得自己跟她關(guān)系好?這般想著,季長歌的面色也冷了下來,她甩下了一句:“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便不再理會陳琛。陳琛也不覺得生氣,捋了捋長衫的袍子,朝著季長歌一笑。他跟助理漸漸地走遠(yuǎn)。季長歌這才睜開眼睛,冷冷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陳哥,你看她的態(tài)度——” “廢話少說,不要忘記了去超話廣場簽到?!?/br> …… 這對話怎么就那么像那個什么呢? 岑如意拍完了自己的戲份,連妝也沒有卸下,便向著季長歌走過去。她方才遠(yuǎn)遠(yuǎn)一瞥,見到了季長歌身邊還有個陳琛。他們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在拍《傳承》的時候,她還是了解到些許的,陳琛是個冷性子,他的粉絲都喜歡他的高冷,難不成長歌也喜歡這類型的?抿了抿唇,岑如意心中頓時不是滋味起來。 她走近的時候,季長歌已經(jīng)控制不住那股酸澀。她無可奈何,不想被岑如意瞧見自己的窘態(tài),便用袖子掩蓋著雙眸,打算走去另一邊。但是岑如意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狀,身子一僵,步子頓時加快。一下子便到了季長歌的跟前?!澳阍趺戳??”岑如意的聲音很輕,語氣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家里人都沒享受過的溫柔。 眼淚控制不住了! 季長歌的腦海中只有這個聲音在反復(fù)回蕩,她一把抓住了岑如意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袄厦》噶??!彼穆曇魫瀽灥摹KX得自己要被這奇葩體質(zhì)給氣暈過去了。岑如意的身體一僵,她沒有抽回自己的袖子,另一只手也落在了季長歌的背上,輕輕地拍著。她更加篤定是沈啟明找季長歌麻煩了。 在碰觸到岑如意的時候,那如同洪水肆虐的眼淚終于止住了。 季長歌還是沒有抬起頭,她蹙著眉陷入了沉思。一次可以看做是偶然,那么兩次三次呢?在找到其他的方法前,吉祥就是個大寶貝?。∷闹幸幌?,伸手回抱住岑如意,輕快道:“我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就是用來遇見你?!?/br> 從小到大,岑如意聽到過無數(shù)句情話,可沒有一句如季長歌口中說出的那般動聽??墒且幌氲剿赡懿皇悄莻€意思,岑如意心中又是酸酸麻麻的,如同螞蟻咬噬。 “我以后要賴上你了!”這樣的大寶貝,誰不愛呢! 季長歌渾然不知自己的話語對岑如意造成多么大的沖擊,解決了流淚這個困惑,她便喜滋滋跑去拍自己最后的戲份了。她盤算著等到拍攝結(jié)束后,四處游玩一圈。等到玩?zhèn)€痛快,才重新回到這個崗位上“靠臉吃飯”。 岑如意怔怔地站在遠(yuǎn)處,她低頭望著自己的指尖,仿佛殘留著季長歌身上的溫度。她低著頭暗嘆了一口氣,慢悠悠地走到了一個絕佳的視角,抱著手臂看季長歌演戲。 落日黃昏,斜照殿門。巍峨的宮殿落下了巨大的投影,如同一只蟄伏的巨獸。宮中幾番裝飾,已經(jīng)不見被戰(zhàn)火摧殘的痕跡。宮中的人低著頭小步快走,將自己縮進了陰影中。御書房中,一個穿著官服的男子跪在了地上,神情冷凝。 “想好了么?”已經(jīng)成為了女帝的謝嘉禾,面容肅穆,就算是面對著心上人的時候,也一身天子的威嚴(yán)。 崔琛被那氛圍漸漸地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深深地埋著頭,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