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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思只笑瞇瞇地聽著,等冷湘說完了就抱著她哄,說以后絕對不會了。 只是乖乖認錯,打死不改。 冷湘差點被活活氣死。 “簫悅也是,工作起來就不愛吃飯,我不在的時候,不出三天,家里就會被她搞的一團糟,都這么多年了,一點家務都不會。”唐薈頗有微詞,最后無奈地笑了笑,“但是我也沒辦法,還能怎么辦,只能依著她了?!?/br> 唐薈柔柔道:“這件事肯定是蔣老師做得不對,回頭我讓簫悅好好說說她?!?/br> 唐薈又問:“那你們現(xiàn)在是在冷戰(zhàn)嗎?其實也沒必要啦?!?/br> 冷湘頓時就啞了火。 其實本來原本也不至于 冷戰(zhàn)這么嚴重。 就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蔣思思六點準時回家,吃晚飯的時候,冷湘再提起這件事,火冒三丈,蔣思思依舊老老實實承受冷湘的怒火,偶爾安撫一兩句。 冷湘看她這個樣子,越看越氣, 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蔣思思氣到更年期提前不可,一時沒忍住,朝蔣思思吼了一句。 “我又不是你媽!” 當即蔣思思的臉色就變了。 蔣思思的mama在她很小的時 候就過世了。 冷湘也第一時間意識到了自己的口不擇言,卻又拉不下臉來道歉。 明明是蔣思思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她的底線。 飯桌上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晚飯之后,蔣思思照例洗了碗,然后又一頭鉆進了書房工作。 冷湘切好水果裝盤,端著果盤徘徊在書房門口,不知道自己該 不該進去。 一咬牙,還是進去了。 蔣思思戴著個防藍光的 平光眼鏡,三臺電腦屏幕在她面前呈環(huán)狀排開,神情專注,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她。 她把果盤重重往蔣思思桌子上一放,蔣思思沒反應,雙手在鍵盤上如飛。 她看了蔣思思一眼,轉(zhuǎn)頭就走。 你就和工作去過一輩子去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冷湘在空蕩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還是很生氣。 她倒要看看蔣思思能熬到幾點。 但是她生物鐘實在是有點準時,十一點整,她就感覺到了困意。 勉強撐著眼睛,撐了一會,不久之后還是想睡了。 她在陷入夢鄉(xiāng)之前,感覺到了床鋪微微往下陷,有人躺了上來。 今天肯這么早就睡覺了? 難得。 她這么想著,就慢慢睡著了。 等第二天一早,冷湘醒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蔣思思已經(jīng)早早的出門了。 還是沒和她說上一句話。 就這么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戰(zhàn)中。 一直到下午唐薈上門來給她們送婚禮請?zhí)?/br> 唐薈聽冷湘抱怨了一通,好聲好氣道:“哎呀,沒關系,我和簫悅剛和好那一會,也天天吵,翻舊賬的跟我吵,我也好幾次氣得想跟她分手,但是我愛她呀,根本分不開的,過段時間就好啦。” 冷湘剛剛冷著臉抱怨,現(xiàn)在就閉口不言了。 唐薈又試探地說了一句:“要不我打個電話給蔣老師讓她早點回來?” “你們在冷戰(zhàn),她肯定想早點回來的,就是可能面子上過不去?!?/br> 六點了,該吃晚飯了。 蔣思思現(xiàn)在人還在時悅工作室工作。 說到時悅工作室這個名字,冷湘就覺得有點酸溜溜的。 時悅,一聽就知道和某人曾經(jīng)念念不忘的前暗戀對象有 關。 嘖。 嘖嘖 。 “不?!崩湎鏇]好氣地道,“愛回不回,反正她是個神仙,也用不著吃飯?!?/br> 唐薈還想再勸勸。 冷湘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三個大字,蔣思思。 唐薈偷偷看冷湘的手機。 冷湘抿著唇,瞪著手機,刻意等了一會,才慢吞吞地把電話接起來。 “喂。” 唐薈把這一切盡收眼底。 唉,戀愛中的人啊,就是會 顯得智商低那么一丟丟。 冷湘突然對電話那頭說道,“什么?你晚上不回來?你要去哪?” “……” “你要回家住兩天?” “……” “行,唐薈和簫悅后天舉行婚禮,請?zhí)谖疫@,你記得到時候準時到場!” 冷湘把電話掛斷,冷笑了一聲。 “肯定想早點回來?呵,她壓根 就不想回來了?!?/br> 唐薈:“……” 她真的一點都不 想?yún)⑴c小兩口的冷戰(zhàn)。 城郊某別墅區(qū)中央,別墅之王。 蔣思思掛了電話,癱在沙發(fā)上,把自己癱成一片片。 蔣爸爸筆直地坐在一邊,冷哼一聲:“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坐好了?!?/br> 蔣思思慢吞吞地把自己從沙發(fā)上挪起來,勉勉強強坐好了。 蔣爸爸奇怪道:“你今天怎么回來了?和冷湘吵架了?” 真是料事如神。 蔣思思慢吞吞道,“沒吵架?!?/br> 沒吵架,冷戰(zhàn)而已。 蔣爸爸嗤之以鼻:“我信你個鬼?!?/br> “我還不了解你,你就是活的太自由了,一被人約束,就渾身不自在。” “就你這種脾氣,能有人要你就不錯了,還吵什么架,現(xiàn)在趕回去,好好認個錯,晚上沒準還能上床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