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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酒師看著蔣思思的樣子,再看看已經(jīng)醉倒了的冷湘,面露惡寒,說道:“老板,你這是又干了什么好事了?” 蔣思思有點愧疚,自我檢討,說道:“跟她開了個玩笑,她當真了。嘴上沒個門把手,我的錯。” 調(diào)酒師說道:“就這么簡單?” 蔣思思說道:“不然,我還能強迫良家婦女不成?” 調(diào)酒師涼涼道:“……沒準你還真干得出來?!?/br> 蔣思思:“……” 蔣思思自認為自己本性惡劣,雖然這么多年偽裝的很好,但是惡劣因子時不時地就會從心里冒出來作祟。 她看著冷湘這個樣子,第一反應(yīng)還是想要逗她玩。 蔣思思想,她原本明天想要好好跟冷湘解釋清楚,說那天在她辦公室只是跟她開玩笑,跟她道歉,說自己說話過火了。 如果她沒有遇見過來買醉的冷湘的話。 但是此時此刻,她突然不想解釋了。 她太好奇冷湘到底會怎么做了。 如果她真的說想要她,她會不會答應(yīng)? 調(diào)酒師看著冷湘,說道:“她喝醉了?” 蔣思思說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醉了?!?/br> 調(diào)酒師說道:“那既然是老板你闖的禍,那這回就拜托老板你把人安頓好了?!?/br> “你膽子肥了啊?!笔Y思思瞥他,說道,“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調(diào)酒師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小的是在給您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這是在埋汰她呢。 蔣思思想,自己這個老板當?shù)?,是不是太沒話語權(quán)了? 想是這么想,冷湘還是要安頓好的。 蔣思思攔腰把冷湘從吧臺椅子上抱起來,冷湘沒怎么動彈,乖乖的任由她抱起來。 酒品好的人安頓起來就是方便,這也怪不得當時她會那么順利地被那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帶走。 冷湘呢喃道:“蔣思思……” 蔣思思離她離得近,聽得一清二楚,她正想再聽聽冷湘會說什么,又聽見冷湘嘟囔道:“王八蛋……” 蔣思思聽得哭笑不得。 冷湘雖然個高,但是抱起來卻輕的不可思議,蔣思思比她高一些,又常年鍛煉,能把人穩(wěn)穩(wěn)地抱起來。 冷湘被人橫抱起來,她似乎感覺到了溫暖的體溫,抱著她的這個人身體很柔軟,她埋在人家懷里,還有什么軟軟的東西硌著她…… 冷湘往那軟軟的東西上靠,覺得很舒服,最后干脆直接把臉埋了進去。 觸感真好啊,好軟…… 蔣思思無語地看著冷湘直接把臉埋進了自己的胸口。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占這種便宜。 而且冷湘剛剛還叫她王八蛋呢。 她想了想,還是算了,那天晚上冷湘任由她摸了個遍,就算是還她的了。 蔣思思這么想著,便任由著冷湘埋胸,把人抱著去了二樓,上了去樓上酒店的電梯。 蔣思思在樓上給冷湘開了一間房,前臺的小jiejie們看見自家老板抱著個女人上來了,都面露驚悚之色,蔣思思抱著人還跟她們打了個招呼,也不解釋什么。 她把冷湘放在床上,幫人把外套脫了,塞進被子里,想了想,問樓層服務(wù)員要了頭痛藥和水,放在床頭柜上。 還留了張字條。 蔣思思心情很好,離開之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冷湘,冷湘睡著了,毫無知覺。 蔣思思說道:“明天見?!?/br> 第25章 25 冷湘從睡夢中醒來,頭痛欲裂。 她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應(yīng)該是黑池酒吧樓上的酒店房間里。 冷湘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盯著天花板,盯三分鐘,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這是她第二次躺在這里了。 她大概能記得自己好像又喝醉了,趴在吧臺上迷迷糊糊說了些什么話。 她記得吧臺上晃眼的燈光,刺得她眼睛有點不舒服,然后她被一個女人橫抱起來,她覺得女人的身上很柔軟,但是她的雙臂很有力,走得很穩(wěn),她被人家抱在懷里,覺得很舒服,還一直往人家身上蹭。 而當時在場的女人,好像只有黑池的老板一個人了。 昨天晚上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自己難道有一個喝醉了就喜歡到處亂蹭別人的毛病嗎? 冷湘掀開被子,只有自己的外套被脫掉了,扔在床上,其他衣服都還好好穿在身上,沒被動過。 她除了頭痛到要爆炸之外,身體上也沒有別的不適了。 冷湘抓了把自己的頭發(fā),自己在想什么呢,以為誰都跟蔣思思一樣嗎? 冷湘從床上爬起來,看見床頭柜上放著一盒藥和一杯水,水已經(jīng)涼透了。 看樣子給她準備藥和水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很久了。 水杯下面還壓著一張小字條,字很漂亮。 “你昨晚上喝醉了,早上起來容易頭痛,吃點藥會好受點,多喝點水?!?/br> 字條的署名是“黑池老板”四個字。 看來確實是黑池老板把她送上來并且照顧安置好的。 冷湘這才覺得自己喉嚨沙啞,渴得要命。她吞了藥,磨蹭著水杯上的花紋,端著水杯一口一口把水給喝了,把水杯放回床頭柜上。 黑池的老板人真挺不錯的,現(xiàn)在哪家酒吧老板還會給喝醉的客人善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