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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連買下農(nóng)場的人,也是張小花提前安排好的人。 以一千兩的極低價格,購入一片農(nóng)場外加白撿一堆的牛羊牲畜。 舒服! 可還沒來得及開心一陣呢,張小花就遇到了一個大問題——自從郎振山發(fā)現(xiàn)牛奶不能強身健體之后,他便將那些奶牛隨意飼養(yǎng)在農(nóng)場里,而農(nóng)場里那些人對奶牛也不上心。 如今,奶牛不產(chǎn)奶了! 真是解決了一個問題便接著一個問題。 張小花頭疼,董海寧更加頭疼。畢竟這一千兩銀子,是實打?qū)崄G出去的了…… “四海幫里沒人會養(yǎng)牛嗎?”張小花托著腮,一臉惆悵。 “有??!”董海寧提著個酒壺,砸吧了一下嘴,“可他們那群大佬粗養(yǎng)的都是用來耕地的牛,誰會養(yǎng)那些產(chǎn)奶的牛啊?!?/br> 這種時候,張小花悔不當初應(yīng)該多看看農(nóng)經(jīng)頻道了! “算了,先去農(nóng)場看看吧?!?/br> 倆人一同奔到郊外的農(nóng)場一看—— 嚯! 這破敗的。 “郎振山見這牛奶對朗溪沒用,就自然對這不上心了?!倍巹傄蛔呓?,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糞便味道,頓時擰眉,退開三步,“閨女啊,咱走吧,我怕臭死在這!” “不行?!睆埿』〒u頭,“來都來了,得了解清楚情況才行。” 這一次,張小花是下定了決心要做好這件事的。不說為了端木羽,單說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縱使有千難萬險,她都絕不退縮! 有點臭,又怎樣—— 嘔! 張小花是真的沒想到這地方能臭成這樣,要換她是奶牛,她也不在這種環(huán)境下頭產(chǎn)奶??! “得找人趕緊把這里修繕好,該處理的也處理好?!睆埿』ㄅ吭谵r(nóng)場外頭大喘氣,“農(nóng)場很大,牛羊可以圈大一些,另外找?guī)讉€會照顧這些牲畜的人留在這兒干活,咱每個月給足薪水?!?/br> “閨女啊,這錢……” “錢該花的都得花,這都是本金,別太擔(dān)心,會賺回來的?!?/br> 至少張小花有這個信心! 此后的幾天,張小花趕緊找了一批人,日夜趕工地將農(nóng)場修繕了一遍,當然,費用也是很驚人的。光物料就花了三百兩,外加人工費一百兩。 “這破農(nóng)場花了咱一千四百兩?。《疫@一個月一來,又給四海幫的兄弟們發(fā)了六百兩銀子,咱……咱不剩多少錢了?!?/br> 是啊,還剩一千兩了。 而且因為四海幫的農(nóng)田都收回來準備自己種了,所以今年份的佃租也沒有了。 也就是說,如果她不能趕緊賺錢,四海幫的財政便直接落入赤字狀態(tài)。 愁! 可奶牛不產(chǎn)奶,那能怎么辦?總不能打吧! 張小花走到牛棚,看到那些奶?;覔鋼涞?,她心里煩又沒事干,就打了一盆水,慢悠悠地給奶牛搓澡。 “你是沒辦法給我搓澡,所以這會兒拿牛練手了?”端木羽來的時候,張小花正給牛搓的起勁。 一聽見端木羽的聲音,張小花立刻笑盈盈地扭過了頭,“你來啦?!?/br> “聽紫蝠說你把郎振山整個農(nóng)場都騙過來了,就過來看看?!倍四居瓠h(huán)顧四周,忍不住揚了揚眉,心想幾日沒見,沒想到張小花 倒是長了能耐,竟把這里收拾的妥妥當當?shù)摹?/br> 不過張小花聽了端木羽的話,忍不住蹙眉,“什么叫騙,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買的,有地契作證?!?/br> “人家郎振山花了八千多兩買的農(nóng)場,轉(zhuǎn)手賣你一千兩,這還不叫騙?” “那是他著急轉(zhuǎn)手,心甘情愿答應(yīng)的。”張小花撅了撅嘴后,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朗溪還好么?聽說他身體本就不好,如今這么一折騰,他不會……” “放心,死不了?!倍四居鹈嗣膛?,然后從邊上拿起了另一把木刷,跟著張小花一塊兒給奶牛刷毛。她道,“郎振山這么寶貝兒子,怎么可能讓朗溪這么容易就死了呢?倒是戚曜,最近日子過的不是很舒坦?!?/br> “怎么了?”一聽說戚曜日子不好過,張小花頓時來了興趣。 端木羽眼睛一彎,心情也格外的好,“聽說是前些日子吃壞了東西,臉腫的和豬頭一樣。他爹給他找了好多秘方都不管用,不過還好這幾天好像消腫了。” “那你去看他了嗎?” “我去看他作甚!死了拉到?!?/br> “當然是去看看他有多丑啦!”張小花眉飛色舞的,“腫成豬頭哎!我倒是很好奇,他成豬頭的時候,會不會還擺著那副小妖精的樣子……” “小妖精?”端木羽成功被逗笑了。 而就在這時,去找酒喝的董海寧忽然出現(xiàn),一瞧見端木羽,她便立刻叉著腰,伸長了手臂道,“端木羽!你沒事又跑來這里干嘛!要是被我那群兄弟看見了,你讓我怎么解釋!” “殺了堵上嘴不就行了?”端木羽悠哉地刷著牛背,連看都不看董海寧一眼。 董海寧咬牙切齒地上前就要掐架,張小花趕緊出面擋在了她們倆面前。 這倆人,加起來好幾十歲的人了,怎么成天跟中二病犯了似的,一見面就掐架。 真是沒誰了。 張小花忍住內(nèi)心滿滿的吐槽欲,沖著董海寧笑道,“干娘怎么來了?” “我不來看看,鬼知道這老狐貍會對你干什么呢!”董海寧提著酒壺,往邊上一靠,啥也不看,就緊盯著端木羽,“老狐貍,我警告你!你別想對我家小花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呵!撕了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