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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姜若就一直跟在身后么? 姜若緊握住傅輕羽的手,沉下心來問:“那你為何搖了鈴鐺?” 腦海中忽地浮現(xiàn)那時老婦人輕撥了下鈴鐺。 “不是我,是那個老婦人,她還說這鈴鐺是她贈與阿若的?!备递p羽將那簪子暫且收起,忙是認真解釋起緣由。 兩人這般停在巷子里,傅輕羽停了下來,見姜若未曾說話,便問:“阿若怎么了?” “我在想那老婦人拿你的血做何用?” “那老婦人既然同阿若相識,應(yīng)當不會是壞人吧?!?/br> 姜若側(cè)頭看向傅輕羽說:“跟我回去。” 不等傅輕羽回話,整個人便被姜若攬住,耳旁風(fēng)呼呼地自耳旁響起。 傅輕羽枕著姜若喚道:“我以為阿若回雪山去了?!?/br> “你真希望如此?” “不希望?!备递p羽側(cè)頭望著姜若嚴肅的面容說:“我保證以后不離開阿若半步?!?/br> 姜若眼眸輕眨,低頭看了眼傅輕羽,指腹捏住傅輕羽鼻頭,很是正經(jīng)地問:“說話算數(shù)?” 傅輕羽疼得厲害,求饒似的應(yīng)著:“算數(shù),絕對不會騙阿若的?!?/br> “那輕羽可要好好記住,否則下回可不會輕饒了你?!?/br> 這力道比往日里要大許多,顯然姜若是真動了怒,直至兩人回了山莊,傅輕羽方才得救。 伸手捂著鼻子,眼睛紅紅的望著姜若,偏偏姜若刻意不看,反而徑直去了藥房,冷冷地留下句:“不準進來?!?/br> 無奈傅輕羽眼巴巴的守在藥房外,時不時的探頭向里張望,便見姜若忙碌的身影。 那爐鼎正冒著熱霧,而原本被束縛的女子卻很是坦然的恢復(fù)自由。 “哎,你這樣可憐模樣真和小家伙一模一樣啊?!迸拥靡獾匦Φ馈?/br> 傅輕羽手里捂著那簪子,不愿同這女子說話,以免姜若又生氣了,可就不好。 女子自個邁出來,手里捧著兩個琉璃瓶,像是故意在傅輕羽面前晃悠。 那琉璃瓶內(nèi)便是兩個許久未曾見到的惡念和那黑衣女妖。 “她們怎么會在這?”傅輕羽一直還很好奇,為什么她倆再沒出現(xiàn)。 “我答應(yīng)你的阿若,提供一部分血液,而這兩個便是我的新玩具呦。”女子很是惡趣味的搖晃琉璃瓶,眼眸滿是亮光。 傅輕羽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那方的姜若問:“阿若當真這般做?” 女子很是認真的點頭,悄悄靠近了過來,目光幾番打量道:“我勸你可要想清楚啊?!?/br> “什么?” “你的阿若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看起來沉悶無趣,說不定背地里有更可怕啊。”女子壓低著聲音,好似怕被聽見。 傅輕羽還未應(yīng)話,姜若忽地出聲:“輕羽,進來。” “好!”當即傅輕羽頭也不回的竄進屋里,只落下那門外的女子無奈的搖頭。 門窗緊閉這藥房內(nèi)便只余那微亮的燈盞,姜若指尖握著瓷瓶。 那爐鼎內(nèi)的光亮照亮姜若平靜的面容,房間內(nèi)很安靜,傅輕羽甚至隱約還能聽到窗外的風(fēng)雪聲響。 姜若側(cè)身看向這方,低聲道:“且試試這藥?!?/br> 傅輕羽伸手將那瓷瓶的藥一股腦服下,除卻濃烈的藥味,別的倒沒有什么不適。 “阿若你……”眼前忽地晃來晃去,傅輕羽有些摸不準狀況,直至話戛然而止,眼前突的一黑。 這感覺倒是熟悉的很,就像是在水面漂浮不定,腦袋暈眩的厲害。 直至緩緩醒來時,那方燭火仍舊微弱的很,傅輕羽想起身,姜若卻伸手制止。 “先別動?!?/br> “阿若,我這是怎么了?”傅輕羽側(cè)頭看向姜若,便見那古木簪子正在姜若指間。 姜若眼眸輕眨應(yīng)道:“藥效出現(xiàn)誤判,好在不嚴重,只是輕羽可能需要靜靜休息會?!?/br> 傅輕羽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明明都已經(jīng)這般,居然還不算嚴重么? “那就沒有別的法子么?” “嗯,除卻靜養(yǎng),眼下還尋不到別的方法?!?/br> 倘若不是姜若的眼眸太過平靜,傅輕羽當真就要信了。 平日里莫說這般,但凡有個不舒服,姜若那都是緊張在意的很,哪會像這般的鎮(zhèn)定。 難道是在故意的懲罰自己? 傅輕羽眨了眨眼,試探地說:“那阿若不擔(dān)心?” “擔(dān)心?”姜若眼帶笑意的望著傅輕羽,指尖輕纏繞那散落一側(cè)的發(fā)念道:“左右這般才好,省的總喜歡與我胡鬧。” 果然啊,姜若并不善于隱藏心思,反倒輕而易舉的承認了。 “那、阿若喜歡那簪子么?” 姜若手握這古木簪子,卻不作應(yīng)答,只是輕放在枕旁,那一側(cè)的發(fā)飄落至傅輕羽臉側(cè),有些癢。 “輕羽,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尋個新的簪子么?”姜若俯身逼近,眼眸輕柔的望著傅輕羽,指腹卻調(diào)皮的捏住傅輕羽耳垂。 兩人這般親昵的相望,傅輕羽沒出息的紅著臉說:“我也不清楚?!?/br> 明明阿若很珍視那上仙贈送的簪子,可又要新的,這豈不是讓人緊張? “因為我怕輕羽不懂我的情?!苯糁父孤灾氐哪罅讼露梗皖^輕啄那茫然的眼眸。 傅輕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溫?zé)彷p觸便移開,帶著姜若獨有的溫柔體貼。